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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被熊住了啊,沒招啊,給了搶貨那人一個兜子,勸自己就當給別人帶貨了,破財免災嘛!
誰尋思那夥人臭不要臉,指著我剩下那倆兜子還要,還拿根這麼粗……”比劃了一下寬度,趴在畢成跟前兒繼續回憶道:
“那麼粗的鐵管,說不給的話就特麼給老子開瓢,我飛哥一直坐那沒吭過聲,一句開瓢給他整急眼了!我猜的哈,他指定尋思熊人也不帶那麼熊的,還沒完沒了啦是吧?!”
畢月在幽暗的車廂裡昏昏欲睡,為了和畢成捱得近,她也被迫串座了,坐在過道邊兒,聽著許大白話叔叔話當年。
十八歲的大姑娘半張著嘴,嘴角處睡到留下了口水,頭歪向外側,歪、再歪,眼看著就要往過道處一頭朝下栽下去了,噯?她又像是身體有慣性般,向反方向又歪回去了。
可見累極了,卻睡的不踏實,心裡明白是火車硬座呢,睏意卻又抵擋不住,半糊塗著。
大概是動作過猛,畢月打了個哆嗦,一激靈清醒了,吧唧吧唧嘴,用手背擦了擦口水,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正巧看到坐在地上的畢成眼睛發亮,炯炯有神的還聽故事呢!
服氣,服許老頭抱著水壺沒完沒了的嘮嗑,真能說啊!
更服畢成,畢月就納悶了,男孩子對英雄“救美”怎麼就那麼感興趣?那事兒、就那麼有意思嗎?
豎起耳朵仔細一聽,畢月半睜著眼睛湊上前,也聽出點兒滋味了。
“我飛哥短衣黑褂子,抓地虎的黑布鞋,他剛開始沒吱聲,就在我想跟那夥人嘮嘮別太欺負人時,善待、善待同胞是吧?
他一句話都沒墨跡!只見他單掌迎頭劈下,對方上步閃身,隨後我飛哥一招黑虎掏心直奔對方胸口……”
許豪強那隻黝黑的大手掏向畢成,畢成本能一躲,畢月翻白眼,這麼愛演咋不去當群眾演員呢?
“插一句,我都睡半宿了,咋才聊到這?”
畢成轉過身回答他姐:“之前叔在自我介紹。”
“別打岔,大侄女!”許豪強不滿,繼續拉著畢成白話的眉飛色舞,可見聊起曾經,他有多興奮,他有多沒正溜:
“那夥人專門幹這個的,欺負一個是一個,欺負完了,蘇國那有個賭場,不準本國人去玩,專門招待他們那樣該挨槍子兒的!
那塊白吃白住,還給發五塊錢,有人為了佔便宜就去,可這人心啊,愛刺撓,佔便宜佔著佔著就賭上了,所以那夥人越來越多,專欺負我這樣的,如果沒有我飛哥……
到了蘇國得掛兩節他們自個兒的車廂……媽了個巴子的,老子又被老毛子相中了,這回抱團兒,你看咱們自個欺負自個那行,咋能讓人欺負?!
我飛哥手拿鐵棍,鐵棍颳著車廂地面那滋啦滋啦一路滑過的聲音……他身高過丈、膀大腰圓,那趟列車上,他幫了很多人,真可謂義膽忠肝!”
畢成聽的頻頻點頭:“這人講究!”
許豪強在昏暗的車廂眯著眼、駝著腰,透過車窗看向漆黑的外面:
“他受傷都沒倒下,唉……後來我們都跟他一起幹!很多人,他也應了。有事兒,他只要登高一呼,我們百人應,他對我們要求就是掙了錢都帶回家,不能在這找蘇國娘們,不能去賭場。”
畢月看著畢成和許叔一起坐在那感同身受般感慨,她不厚道的樂了:
“叔,你現在這都落單了,難道是你飛哥被人削死啦?”
許豪強五十多歲了,他的“大哥”被畢月說削死……
他就覺得難怪他不稀罕這丫頭,丫頭明明長的挺好,可比他還“混”,招人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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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從開文到現在,一直打賞不斷。很感謝大家,特此加更。
名字就不一一說了,從七十年代跟讀過來的書友們應該瞭解我,我心裡都有數,但不會章章說,總之,上架當天的上架感言上,我會把粉絲榜前三十名的書友名字寫上,書友和作者的故事,一張張月票、一次次打賞,都該作為本書的附屬故事長長久久地留下印跡。
再次統一對大家說,謝謝。
第二十八章
“我呸呸呸!”許豪強不高興了。不高興擺在了臉上,飛哥的地位可見一斑。
畢月憋回了笑容,也覺得自己不太講究。別人說的口沫橫飛,她刷地一下給人家澆一盆涼水。
關鍵是,不負責任的評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