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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朋友倒不重要,也添不了多少面兒,主要是讓你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同事們,都瞧一瞧你的經濟實力。
甭把咱梁老師當普通上班族,是不是?”
女孩兒登時臉紅,那小表情、那羞澀勁兒,看的畢月嘖嘖出聲:
“這沒結婚的就是不一樣哈,還懂個害臊。
你說我,明明跟你一樣大。
現在就是衣服壞了露塊肉,照樣臉兒不紅不白的,蓋上不就完了。
自從生了娃,又奶孩子又怎麼著的,我也不知是啥時候開始的,害臊這種情緒啊,離咱越來越遠。
我是真心羨慕你那純純的小表情、小身材。”
“你這不瘦了嗎?我瞧著比原來木棍強多了。”
“你才木棍,我原來那叫骨感美。現在完了,外表看著是不錯,脫衣服你再看看我肚皮,跟老樹皮似的。”
“切,哪那麼誇張。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家那倆寶忒可愛。要我說,別說肚皮了,肚子大幾圈兒也值。”
“不說我還想不起來。對了,我警告你,少給他們買東西。我娘說你總是大包小包往我家倒動。有的都買重了。
你一個月掙的那點兒工資又得貼補梁浩宇,又得孝敬你爸,再給那倆小東西搭點兒,難怪沒換大衣。
不行,我得說說小叔,幹嘛呢?畢老闆的準未婚妻那得有派兒。”
“什麼派兒,我就知道畢鐵林欠你一百六十萬。”
“你記那麼清幹嘛?又不用你還。我小叔現在淨資產得個三四百萬,不夠你花嗎?你甭和我說在省錢過日子,我不信小叔沒給你存摺。”
“給了給了。他可有毛病了,還要給我買臺車呢。你說我一個小老師,怎麼好意思那樣?不是我掙的我也沒底氣不是,還有……”
“秀,又秀,一見面就秀恩愛。笑笑啊,你就刺激我這種不是正路子結婚的吧。
想當年我搞物件,沒逛過公園沒買過朵花,竟在醫院來回溜達了。
不是楚亦鋒住院就是我住院,你說我們那運氣,真是沒誰了。送的禮物都是大骨頭湯。”
“哈哈。誰讓你未婚先孕了。”
“是啊。老天爺要是再給我重來一次的機會,我一定富成這樣之後再找物件,咱也用眼皮夾人扒拉著挑。”
紅色吉普匯入車水馬龍,也同時傳出梁笑笑取笑畢月的笑聲:
“別的啊。那能跟你們這種患難感情一樣嘛。
你和楚亦鋒那陣兒,那、差點兒沒給天捅個窟窿。
他去學校給我拎出來,我現在都記得老師瞅我那眼神。
他端個白紗布的胳膊,要不就是瘸腿的形象。還有上課他找你去,瞧你們倆那黏糊樣兒。”
隨著梁笑笑這番話,畢月眼中的笑意似快要溢位來般:
“我們家楚上校還勾搭我去騎馬呢,說要跟我策馬奔騰看滁州美景。”
“馬?他那地兒有?”
“聽他胡扯,我倆架的撐死雙雙騎毛驢。”
“哈哈,你倆真逗。”
東來順裡,兩個小女人無肉不歡,桌子上還擺一瓶茅臺,倆人都喝的小臉粉撲撲的了。
先聊的自然是結婚。
“你小叔說明年夏天,他冬天出煤量大,忙啊。”
“夏天啊。”畢月想,夏天那陣亂啊,別再京都城戒嚴,而且她不在。
“本來想今年冬天來著,我爸捨不得我,我外婆也說我太小,剛工作沒多久。正研究呢,結果我家還沒吐話呢,畢鐵林可真行,他縮了。說是跟電力又重新籤合同了。你說他難那陣兒,屬那電力不是人。怎麼還能跟他們合作呢。”
“笑笑,生意人哪有永遠的仇家,倒是有永遠的利益。我對那電力也很不滿,那時候求他們磨破嘴皮子。可掙錢的事兒為什麼不?很多時候,利益驅使身不由己。”
“也是。反正婚禮就推到明年了。”
“那就秋天之後吧,我夏天不在,畢成也不在。我安排他去南京。”
“啊?”
畢月不想細說,吃了兩口肉抿了口白酒,辣的她誇張叫道:“爽!”
“快喝口茶水。咱倆喝點兒啤的得了,你非得開白酒。”
“噯?梁浩宇那面兒什麼樣?”
梁笑笑馬上開啟話匣子:
“你知道嗎?前一陣兒丁麗又結婚了。
她可不要臉了,去年她發現我總去看浩宇,備不住想跟我爸和好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