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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本田剛若有所思道,“除了這片山區,方圓幾百裡都是開闊的平原,支那軍又怎麼可能躲過航空隊偵察機的搜尋呢?”
中川大佐突然道:“對了,這附近的支那村莊有什麼異常情況沒有?”
“支那村莊?”本田剛神色微變,凝聲道,“大佐閣下的意思是說,支那軍躲進了附近某個支那村莊?”
“這很有可能。”中川廣沉聲道,“馬上派出搜尋小隊,仔細搜尋附近的支那村莊。”
“哈依。”本田剛答應一聲,當即向那群鬼子軍官傳達命令去了,不到片刻功夫,聚集在天馬山下的各搜尋小隊便四散而去,開始挨個搜查附近的村落,整個搜尋僅僅進行了不到兩個小時,便有訊息傳回來了。
本田剛大步來到了中川廣面前,啪地立正道:“大佐閣下,搜尋小隊報告,昨天半夜曾經有一夥支那兵經過前村,向西北方向逃竄了。”
“前村?”中川大佐蹙眉道,“在什麼方位?”
本田剛手指西方天際,道:“在松郡九峰的西北邊,離此約十里。”
“西北邊?”中川大佐沉吟道,“難道說……支那軍往西北方向逃竄了?”
“這個還真不好說。”本田剛也頗有些拿不準,“這夥支那軍太狡猾了,他們的指揮官尤其狡猾!大日本皇軍已經在他手裡吃了好幾次虧了,第68聯隊的鷹森孝大佐可是帝國陸軍大學的高材生,聽說也吃了這隻支那狐狸的大虧。”
中川大佐忽然問道:“本田君,不知道你聽沒聽過‘聲東擊西’這個支那成語?”
“聲東擊西?”本田剛搖頭道,“沒聽說過。”
中川大佐不無得意地道:“這個支那成語講的是古支那的一場戰爭,一支軍隊守城,另一支軍隊攻城,攻方主帥選定西門為主攻方向,可在進攻之前卻大造聲勢,擺出要攻擊東門的架勢,守方主帥果然上當,把主力調到了東門,結果攻方就趁虛攻破了西門。”
本田剛由衷地道:“大佐閣下的學識真是淵博,不過支那人的文化也真是博大精深。”
“是啊,支那人的文化的確是博大精深。”中川廣點了點頭,深以為然道,“兩千年前古支那的著名軍事家‘孫子’所著的‘孫子兵法’,放到現代,也仍然是一部偉大的兵書,本田君如果有閒暇,可以看看,你應該會獲益良多。”
本田剛點了點頭,又道:“大佐閣下的意思是說,支那人往西北逃竄只是假象?”
“沒錯,往西北方向逃竄肯定是假象。”中川大佐頗為自信地道,“大日本皇軍的9個精銳師團近三十餘萬大軍已經兵分兩路,分別向西以及西北攻擊前進,支那潰兵如果往西北方向流竄,豈不是正好撞進我兩路大軍的懷裡?”
本田剛道:“那麼,支那人是要往哪個方向逃竄呢?”
中川大佐伸手一指南方,旋即表情猙獰地道:“這夥支那潰兵真正的逃竄方向只可能是南方,命令,各搜尋小隊立即向南搜尋前進,並不惜一切手段逼迫沿途各村落的支那人供出那夥支那潰兵的流竄去向,記住,是不惜一切代價!”
“哈依。”本田剛猛然挺身低頭,旋即轉身而去。
第二卷 南京!南京! 第二十六章 何惜一死?
轉眼間數天過去,時間來到了民國二十六年12月初。
月朗星稀,寶山營的官兵正在夜幕的掩護下往西北方向急進。
幾天來,晝伏夜出的寶山營已經往西北方向急進了三百餘里,貫通南京和上海的滬寧鐵路已經近在眼前了,越過滬寧鐵路再往北不遠就到長江邊了,過了長江那就是國軍的防區了,嶽維漢和寶山營的潰兵們也就安全了。
淞滬會戰最後階段,由於國軍各部撤退倉促,甚至都沒顧得上炸燬鐵路線,結果滬寧鐵路就成了日軍向前線輸送人員物資的交通大動脈。
如果條件允許的話,嶽維漢倒是不介意留在滬寧鐵路沿線打一段時間的遊擊。
不過這個念頭在嶽維漢腦子裡只是一閃便消失無影了,留在淞滬地區打游擊這個願意雖然是美好的,但現實卻是殘酷的,如果嶽維漢和寶山營真的選擇留下來,最多半個月,就會被鬼子的清剿部隊啃得渣都不剩半點。
像上海這種國際大都市的近效,絕對沒有游擊隊生存的土壤。
因為上海近效不但有鐵路線,而且還有縱橫交錯的公路網,更有四通八達的水網,寶山營的行蹤一旦暴露,鬼子的大部隊就會從四面八方猛撲過來,這裡既沒有叢林可鑽,也沒有大山可藏,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