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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地說,撩起她的裙,先是撫摸她光滑的大腿,然後探進她的底褲裡,挑逗、撥弄著她的si處。
“阿倫!”她又羞又氣地抬起膝蓋撞擊他的鼠蹊部。
他突然變成一頭野獸,十分粗暴地抓住單芝琪的手臂,將她拖拄臥室,把她推倒在床上,如倫敦鐵橋塌下來一般覆在她身上。
“我想了很久你為什麼非要等到婚後?最後終於想通,只有一種可能,你不是Chu女,怕我知道後不娶你。小琪,我不在乎你是不是Chu女,你是我唯一想娶的女人。”他邊說邊解開皮帶,拉下褲拉鍊,長褲連同內褲褪在腳邊,然後掀起她的裙襬,硬扯下內褲,接著揉搓他那兒準備直搗黃龍。
單芝琪驚懼的瞪著羅名倫,石破天驚地哭喊:“阿倫,不要!”
可是,他充耳不聞,低著頭握著他已然挺立的男性象徵想要強行進入她兩腿間。電光火石間,她伸手抓起矮桌上的陶杯,使盡氣力地朝他頭打去。
羅名倫突覺後腦一陣劇痛,知道被打出血了。“小琪,你謀殺親夫埃”他掏出手帕按住傷口,然後抬頭看向單芝琪。後者緊緊握著陶杯的把,淚水滾滾而下,怨毒的瞪著他。
“你不要這樣看我,好像我要強暴你。”從她身上翻下,她飛快的躍起身子,下床,縮到衣櫃邊。
“我說不要,而你卻想硬上,和強暴犯有什麼不同?”她抽噎著。
“小琪,不要派我這個罪名,你都已經答應我的求婚了,做那種事又有什麼關係?”他把聲音放軟,“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人。”
“請你先把石門水庫關上,我不習慣看那玩意。”她偏過臉。第一次看到男女有別的實物,還真有點噁心,暗紅色的,上面還佈滿了筋。
他穿好衣褲下床,覺得有點頭暈。“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好歹我頭也被你敲出一個洞,算是扯平了。”
“我問你,要是我們婚後,我很累說不要,你會只顧自己的需要嗎?”
“不會。”他舉起雙手投降。“以後房事以你為主。”
“結婚的事……我想再考慮……”她摘下鑽石戒指遞給他。
羅名倫愣了一下,沒有收下的意思,他露出悔不當初的表情,“小琪,不要意氣用事,我只是酒喝多了……”
“那晚我被你營造·出來的氣氛感動……我還不想太早結婚。”
“二十五歲哪有早,再晚你就是高齡產婦了……是不是又是你那兩個損友挑撥唆使?”他悻悻的說,“媽的,我非要好好去罵那兩個黑心的女人不可。”
“跟她們無關,你不要去惹事。”她皺起眉頭。
“小琪,今晚的事就當沒發生,我們的婚期……”
“什麼都不要再說了,快兩點了,你去沙發上躺一躺吧,明天,不,今天上班前先快去給醫生看你的頭傷。”
“我回家去了。”他轉過身要走,突然又回頭,“小琪,你對我總是缺少了一點熱情。”
單芝琪深深看著羅名倫。她對他的熱情早在他第一次出軌就澆滅不少,以後每況愈下。
第二章
看著羅名倫把門掩上,單芝琪蜷起身子,緊緊的將雙腿抱住,她突然覺得白頭至腳好像有螞蟻在爬似的!現在她最需要的是一個冷水澡。
她站在蓮篷頭下,任憑冷水沖刷,但無論如何也衝不掉剛才羅名倫在她身上留下的吻痕和屈辱。
他怎麼會那樣對她!一點也不像她認識的他,從前就算他色慾高漲,想要超越他們說好的上半身尺度,但只要她喊,他就自己到廁所解決。
是酒讓他亂性?還是借酒壯膽?或是她做了什麼讓他亢奮?
她覺得好累,所有的感覺都亂了,混在一起,像一鍋大雜燴。罷了,她必須好好的睡個覺,一切,都丟給明天吧!
唉,她上輩子一定是鴕鳥,這輩子才會有它的習性,凡想起來會頭痛的事,向來不多想,只想睡覺,好像一覺醒來後會有所不同,明天會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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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最難的事,應該是天亮以後的事……
走出浴室,單芝琪把所有可能穿上的衣服全穿在身上,包括暖腿、衛生衣;似乎這樣才會有安全感。然後,她倒頭在沙發上,臥房裡的那張床,她不想睡在上面,她打他的時候,他竟然洩在床上,睡醒第一件事就是把床罩、床單統統拿去洗。
單芝琪闔上雙眼,努力催眠自己。但三十分鐘前發生的影像仍在腦海中游晃,令她不得入眠。他那像野獸般飢渴又兇暴的眼神,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