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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想要那個男人的安慰嗎?事情你也有看到,我敢說範歐文不會要你了,不過我要你,我不在乎撿範歐文的二手貨。”
“你嫌我是破布,我還嫌你是破碗,你跟多少女人上過床?我還怕你有性玻”平常她是很有家教的,說話不會這樣刻薄,但她現在心裡破了個傷口,他偏要在她傷口上抹鹽巴。
羅名倫走到她身邊,把手搭在她的肩頭,“好啦,我們一個破布,一個破碗,我不嫌你,你不嫌我,我們就湊做一堆。”
“誰要跟你湊做一堆!”她按下箭頭向上的按鈕,電動鐵卷門緩緩往上。
“你可以給他,為什麼不可以給我?”他一手抓住單芝琪的手臂,一手按下箭頭向下的按鈕,電動鐵卷門開始往下降。
“你放手,不然我喊強暴。”她死命想扒開羅名倫抓住她的手,卻徒勞無功。
他粗暴地推她,她的背撞到車頭,他很快地撲到她身上,不讓她有逃走的機會,他將她的雙手放在她頭上,下半身頂上她的裙底。“感覺到了嗎?今晚,它會好好伺候你。”然後用‘小木偶的鼻子’猛力戮她一下,“範歐文是不是這樣對你,一次又一次,我倒想知道他教會了你什麼子待會我們Zuo愛時,你會申吟給我聽嗎?會配合我的節奏扭動屁股嗎?還定會幫我吹蕭?”
她吐口水在他臉上,“下流的豬!”然後屈起膝蓋撞擊他傳宗接代的地方,在他抱著下體哀號跳腳的同時,她從鐵卷門低窄的空間鑽了出去。
鑽出來後,顧不得大雨,也顧不得恐懼,單芝琪像只喪家犬,沒命地往最黑的夜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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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跑了多久,才看到一具公共電話,單芝琪撥了一通電話找左菲。
“呼……”她喘得像條跳出水面的魚。同時感覺到全身冒的不是熱汗,而是冷汗,除此之外,頭暈目睥喉嚨沙啞,這些都是感冒的現象。
“你這個變態,缺德帶冒煙,三更半夜不睡來吵老孃,你最好不要被老孃知道你是誰,不然我叫你生不如死。”左菲破口大罵。她最近夜裡常接到騷擾電話,不出聲,只喘氣。她考慮要換電話號碼。
“左……我是……芝……”她小聲虛弱地說。
“芝琪嗎?為什麼這麼小聲?我聽不清楚,可不可以大聲點?”
單芝琪像在沙漠中快要缺水而死的人,“我不……行……快……死了……”
這下,左菲聽清楚了,“發生了什麼事?冷靜一點,我火速去你家。”
“我不在家……”
“你在哪裡?”左菲有不祥的感覺。
“我也不知道……荒郊野外。”
“臺北市寸土寸金,沒有荒郊野外人口北縣才有,但她在臺北縣的哪個荒郊野外?天哪,這簡直是超級大難題!
“附近有什麼明顯的建築物。”左菲冷靜地問。
“暗索索的,什麼也看不情楚……我剛剛是從一家叫‘野宴’的汽車旅館裡逃出來的。”她使盡吃奶力氣一下說完。
什麼!左菲拿著話筒的手抖了一下。芝琪到底遭遇到什麼?她不敢想。“你在原地不要動,我馬上通知思思分頭去找你。”左菲立刻掛下電話,撥給熊思思。
“思思,代志大條了……”左菲心急如焚地說。
“現在才幾點,你就叫我起床噓噓……”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