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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不會少給你零用錢,或者另找戶頭吧。”
“你怎麼可以對我說出這麼可惡的話!”她咬著牙說。
這時,門外響起輕輕的叩門聲,“客房服務。”
“本來我以為我們會重修舊好,所以點了香檳。”她苦笑一下,“已經點了,我們就不要浪費,陪我喝杯香檳,讓我恭喜你找到所愛。”
給了服務生小費後,鐵豔茹先到浴室洗高腳杯,這是她的習慣,她總認為外面的器皿都沒洗乾淨,充滿細菌。然後她捧著兩杯冒氣泡的香檳出來。
接著鐵豔茹遞過來的酒杯,兩人舉杯輕碰杯緣,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希望你也找到幸福。”範歐文啜飲一口之後,看了一下手錶,“沒想到談得這麼久,我該走了。”
“我不敢要求你陪我喝完這瓶,但至少這杯喝完再走嘛。”鐵豔茹柔聲說。
範歐文一仰而盡,“朋天見。”走到門邊時,他突覺頭重腳輕、天旋地轉,眼前是兩個門,“小茹……你……”然後像一棵傾倒的大樹,鐵豔茹及時承接住了他的頭。可不能讓他的頭撞到地。
“乖乖睡吧,寶貝,醒來後你會發覺世界變美好了。對我而言。”
※※※※※※※※※
大雨,連續幾天淅瀝下個不停,雨絲從視窗飛逸進來,增添了幾分寒意。單芝琪翻身坐起,感到雙唇乾燥,於是去廚房喝了一之杯溫水。
從視窗望出去,這梅雨好像不準備停,要下他個一整年似的。
歐文去南投兩天了,人又像石沉大海,單芝琪不滿地想,這男人真是的,不管事情怎樣也該先打個電話回來,好讓她放心。
一聲短促的鈴聲響起,單芝琪不假思索的躍身而起大喊:“歐文!”
門一開啟,羅名倫聳肩,“讓你失望了,我不是範歐文。”
“你還來做什麼?”她的聲音透著防備。
“請你看場電影。”他諂諛地笑說。
“我不會跟你去看電影。”她作勢要把門關上。
“你去找別人吧。”
“等等,不去看你會後悔,因為是你新男朋友主演的。”他以故弄玄虛的語氣說。
“你的謊話越來越不高明瞭。”她雖這麼說,但卻沒有完成關門的動作。
“我以榮譽發誓,如果我騙你,下輩子做豬狗。”
“你的意思是下輩子的生肖是屬豬或屬狗的是不是?”她沒好氣的說。
“芝琪,拜託你好不好?從你喜歡範歐文後,就把我看成十惡不赦的壞人,不管我說什麼,你一概不相信。”他很委屈的樣子。
“我沒有把你看得那麼壞,只是覺得好像從沒‘認清’過你。”
“講這種話,真傷人。”羅名倫顯然深受打擊。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傷你,但這真的是我的感覺。”她平心靜氣地說。
“不說這個,趕快跟我走吧,去晚了,精彩的就看不到,只能看到片尾。”
“嗯……”她猶豫著。看羅名倫的樣子,應該是在哪裡看到歐文了。他既然回來臺北了,為什麼沒來找她?
“怕我把你載去賣呀。”他催促著,“去晚了沒見著他,不是我的責任喔。”
“我換一下衣服就出來。”單芝琪淡淡上了妝,挑了件粉紫色的洋裝出門。
一路上,單芝琪兩膝併攏坐在駕駛座旁,專心卻又茫惑的看著雨刷來回、勤奮的掃著擋風玻璃上的水痕。
“我們在一起八年,還很少看你化妝。”羅名倫酸溜溜的說。
這種醋話無需搭理。“能告訴我電影的內容嗎?”
“先知道不就沒意思了嗎?”他得意洋洋地賣關子。
他們沒有再對話,沉默像是一種重量,對心情原本就沉重的單芝琪來說,她覺得快喘不過氣來了。於是她開啟車窗,驅走車內的鬱悶……或是心中的?
“雨都飄進來了。”羅名倫咕噥一句,“看電影的地方到了。”
“麗晶酒店?”她板起了臉。
“沒錯,麗晶酒店619號房。”他沒注意她的臉色。
“你想騙我跟你進房間就範!”她瞪著眼,像只母獸。
他露出被冤枉的表情,嚷嚷道:“老天爺!你把我當那種下三濫的人呀?以前我有多少次機會可以和你那個,都尊重你沒那個了……”
她打斷他,虎霸霸地質問:“那你帶我來這幹嘛?”
“你有健忘症啊,忘了我們是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