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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充分發揮了自己在經過靈氣灌體之後的異變能力,也就是強悍得有些變態的彈跳能力。
整個人在原地沒有經過任何的輔助,一個跳躍居然比助跑跳高的運動員的極限還要誇張,只見他在空中手肘向下,擺了一個讓人熟悉的姿勢。
沒錯,這不是在各種職業摔角賽事裡常見的一招嗎?
在空中順勢而下,這種借力的手段可比戴維斯的助跑衝撞來得更加猛烈,只見魏源一擊直接就落在了他的腰間。
此時承受了這麼一擊的戴維斯早已經痛苦得喊出聲來,甚至聲音已經變得有些尖銳的嚇人,明顯是疼痛過度的表現。
魏源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地上早已經猶如一灘軟泥的戴維斯,帶著一臉親切的微笑道:“舒服嗎?”
戴維斯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翩翩英姿,灰頭土臉之餘臉上的眼淚鼻涕加上鼻血,還沒有完全被風乾,再加上嘴裡還粘了地上的沙子,那個樣子看著早已經狼狽得不能再狼狽了。
這個時候的戴維斯早已經認慫了,只見他口齒不清道:“老大,我只是混口飯吃,我跟你有仇啊?”
這個問題一下子就把魏源問蒙了,因為他非常明顯就是把對於徐峰的仇恨宣洩在戴維斯的身上,而他自己的理由也很充分,誰讓這個老外喜歡為虎作倀的?
打他一頓已經算是便宜他了,畢竟在魏源內心深處還是有著一種的憤青因子存在的,也就是對於這種洋人本身是有著一種排斥感。
倒不是他搞種族歧視,如果這是一個來觀光旅遊的遠方客人的話,魏源還是懂得怎樣去盡一個地主之邦的友誼,可是這個戴維斯分明就是一個在華夏的土地上,賺著華夏人的錢,又幹著危害華夏人的事情,這讓魏源看了這麼能不惱怒?
可是一時之間,讓他給戴維斯一個打他的理由,魏源覺得自己還真的很難想出來。
就好像一個女人正在你的胯下承歡的時候,突然問你:“你覺得上床這件事有什麼吸引你的地方?為什麼你這麼著迷,可以談一下你的感受嗎?”
這個時候正常人都不知道怎麼去回答吧?
同樣的道理,魏源實在找不到理由去回應戴維斯的提問,畢竟從正面上來說,無非就是誰讓你跟老子作對,誰讓你在這裡裝逼?
大概就是諸如此類的話而已,似乎感覺就好像小混混打人一樣,沒有什麼新鮮感,全是一堆老套的臺詞。
於是魏源就換了一個角度回答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短短八個字說出口讓周邊的人感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至於戴維斯就更加不用提了,雖然他的中文已經學得不錯了,但是這麼深奧的話,他自然聽不懂。
於是魏源又用通俗的語言解釋了一次:“你們這些老毛子,我們那些官老爺害怕你們這些洋大人,老子不怕,我就看你不順眼怎樣,誰讓你是洋鬼子?”
聽到這話,戴維斯顯然有些不滿意,雖然依舊趴在地上,可是表情裡帶著一絲怨恨,表示抗議道:“我是華夏和俄羅斯的混血,我的媽媽也是華夏人。”
這話有些像是在抗議,可是聽著又好像表明心跡,似乎戴維斯覺得自己起碼一半是華夏人,魏源理應把他當成自己人,不應該這麼不友善地對待他。
由此可以看出有時候這些老外還是單純的有些可愛的,可是魏源卻沒有被他的話打動,反而朝著地上的戴維斯又揣上一腳道:“那你就是咋種了?咋種也學人家出來套近乎?”
戴維斯被他一腳這麼揣下來,整個人原本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現在就更加猶如一攤爛泥一般,可是嘴裡依舊叫囂著:“夠了吧,你太過分了。”
那個口氣就好像是一個女孩子被人調戲之後,實在難堪不已,強忍著屈辱的最後反抗一樣,看得整個就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魏源似乎找不到理由了,但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行為是屬於正義的一方,證明自己雖然打人,但是也是打得有理,他依舊嘴上還是不依不饒,一副死纏爛打的樣子。
只見他眉毛一挑,咬碎牙齦,露出一副激動的表情指著戴維斯道:“過分?比得過你們嗎?”
戴維斯被他這麼一番驚嚇,頓時就以為魏源肯定又要找藉口扁自己了,連忙使出自己最後的一絲力氣,將身子往後拖了幾步。
這讓他感覺自己特別無能,居然被一個年紀比自己小了十來歲的少年這麼毆打,而且毫無還手之力,現在還像一隻落水狗一樣,就害怕對方一時興起,在魏源的挑動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