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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這句話。她現在嫁給了他,不就印證了這個說法?他身為她的丈夫,絕對不讓她吃一丁點苦,讓她過著少奶奶的生活。
“我叫了兩份,我們一起吃。”他又吻了吻她纖長的雪頸,走過去開門,而後對門外的服務生說了聲謝謝,將食物拎進來。
兩人坐在小桌前,第一次這樣自然隨意的用餐,全無拘束。他咀嚼的聲音很好聽,脆脆的,偶爾喝一口水,抬眸看一眼她。
等吃完,他走到陽臺上點燃了一支菸,雙眉緊蹙望著夜景。
她沒有跟過去,躺到床上,閉眼睡覺。
這時,房間的門又被敲響了,持續不斷的猛敲了幾下,一點不客氣。她睜開眼睛,看到他走去開門,沒有問‘是誰’,開啟門後又很快關上。
走回來的時候,他的手上同樣多了一個牛皮紙袋,跟她收到的那兩個一模一樣。
她的心‘轟’的一下,緊緊盯著他看照片的臉。
看完照片,他皺緊的劍眉往上一挑,飛快走過來給一樓服務檯打電話,“暫時封住酒店各個出口,電梯、樓梯間或天台……對,他剛剛走,請調出十二樓走廊錄影帶,22點09分8812房間門口的,我必須找出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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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掉電話,他看著坐在床上的她,劍眉再次攢得緊緊的,啞聲道:“我出去一趟,你待在房間。”
她點點頭。
他窸窸窣窣穿上衣服出去了,將門‘哐當’一聲摔上,走得很急。
她披上睡袍,坐到落地燈下,靜坐了一會,而後將他放在桌上的煙抽出一根,點燃吸了一口,咳得臉蛋漲紅。煙並不能消愁,只是折磨肺部和呼吸道罷了,他不能總以抽菸的方式來解決他們目前面臨的問題,該來的總是要來,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
而,只要他親口說他和裴雲姿只是誤會,他們便可以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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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宸追出去,沒有坐電梯,而是直接跑向樓梯間。他直覺這個人是衝著他來,而且不會坐電梯……等跑到一樓,見保安人員正守在樓梯口,拿著對講機,說目前還沒有人下來,電梯也沒有。
他走去監控室,讓那的工作人員調出錄影帶給他看,他看了那戴鴨舌帽的男子一眼,要求將畫面調大。只見那男子在往門縫裡塞牛皮紙袋前,下示意往四周望了望,正是這樣的一個動作,讓他的面貌暴露在攝像頭下。
雖然低著頭,戴著墨鏡,但敖宸認出了個大致輪廓。
這個人是土地督察局的宋副處,負責基隆港土地開發案的,上次跟毛博山那夥子人玩在一起,被毛博山拔出蘿蔔帶出泥,貪汙受賄陰溝裡翻船。
他能記得,是因這個人經常往他辦公室打電話,有事沒事要約喝酒,被他拖入拒絕來往黑名單。而後又因基隆港開發放貸事宜,與他有了接觸和一些必要的應酬。這個姓宋的副處,說白了,就是一個跑腿的秘書,沒什麼實權。
本來他不該管他們的事,畢竟哪裡都是這樣的關係網,多認識一個人多一條路,去哪哪吃得開,這是他們官場的潛規則。可毛博山這夥人偏偏要打劫他皇家銀行的運鈔車,而且還明目張膽的讓宋理中間搭橋,來與他套近乎。
他是官場、商界、黑道、白道通吃,但也不是飢不擇食、來者不拒,毛博山這樣的人,就應該去吃幾年牢飯,再出來重新做人。
至於宋理副處長,官員嚴查嚴打期間知法犯法,早已被上頭的人在觀察偵查,翻船是遲早的事……若要怪,就怪他自己不知好歹。
“他應該還沒有離開樓層。”他讓工作人員調出各個樓層的走廊監控,仔細看了看,果然看到七樓有個身影一晃而過,跑到了走廊的另一頭,而同時,七樓的電梯突然劃開,走出一個粉裙女子。
粉裙女子是裴雲姿,她並不知道酒店裡發生了什麼事,剛讓那健身教練送出電梯,低頭走著,與走廊上行色匆忙的宋理擦身而過,還被撞了下肩。她不悅回頭,落魄的宋理也猛然回頭看她,眼中精光一閃,幾大步竄回來拖了不明所以的她就往電梯方向走。
這一幕就發生在攝像頭下,讓監控室的監控人員看了個明明白白。他們急了,忙不迭通知酒店負責人,用對講機吩咐各個樓層的保安人員封鎖住每個出口,並報了警。
敖宸則緊緊盯著電梯閉路電視螢幕,薄唇抿直,俊臉陰沉下來。這個女人為什麼總是在不該出現的時候出現!
頃刻後,待他們追到酒店門口,宋理已用一把匕首比在雲姿纖細的脖子上,拖著她走到了停車場,這個在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