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乂就是在沮授的遊說下才不得不入仕了袁紹。沮授此人雖然固執,但其有一個最大的弱點:那就是熱衷於名利,渴望掌握大權。按高覽看來沮授此人是有些虛偽,在剛直不阿的背後隱藏著一顆虛榮之心。當然,沮授還是十分的要面子,也相當的老謀深算。”
聽完高覽對沮授的評價一時令我大生耳目一新之感。原來沮授並不是像我以前在內心裡根深蒂固的想法‘固執中帶有迂腐’的人哪!由賈詡的分析和高覽的解說使我對沮授以往的敬仰之心確實有些減弱。同時,也使我對文丑信函的真實性進一步得到了確定。
這時郭嘉插言道:“以嘉看來此事大可行之!爾等即使是設謀亦已無礙大局,爾等最好的結果也就如盤河之水一樣的略阻我軍程序而已。這又於事何補?反而會進一步的提升我軍的同仇敵愾之心。因而,袁紹等和可能現在已經開始準備動身逃往異域了。如果我等要接受沮授之計,現在就應馬上開始作以佈置。”
聽完郭嘉的話我點了點頭決斷的說道:“好!既然諸公意見一致,商馬上下令我軍開始合圍范陽;同時傳信給閻柔、鮮于輔、盧毓等加強對北上之路的堵截。再令子龍、子烈(顏良)、之清(高覽)率鐵騎兩萬奔襲薊城,儘可能的要阻止袁紹等叛逃往異域。否則,以爾等的潛在勢力之大!今後必然會給我等添上諸多的麻煩。”
第二百三十三章 骯髒交易 (二更)
目前‘袁氏’雖然佔據這大漢的一州之地、擁有著不俗的實力,但在強大的徐州軍軍力面前早晚會成為‘明日黃花’。因而,‘袁氏’在表面上的實力也不是我最擔心的,我所擔心的乃是這些百年豪族盤根錯節的潛在勢力。
這種綿延百年、門生故吏遍佈天下的世家、大族,就如生命力超強的蚯蚓也似的,在犀利的快刀面前可以把它斬成無數段,斬得它支離破碎、首尾難分;然而,一旦給它少許的喘息之機,它就可以逐漸的自然接續在一起,在以為它化為了大地的養料、幾乎忘卻它還曾存在過的時候,它就又會重振雄風的開始興風作浪了!因而,這種世家、大族歷來是朝廷當政者既恨又無奈的一種存在。想從根本上根除的唯一辦法:就是要完全、徹底的搗碎它的首尾兩端,使它失去接續的神經中樞;這樣才能使散落無序的中間部分因尋找不到依靠而徹底的腐爛、發臭!真正的成為肥沃大地的養分。
現在既然出現了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出乎意料之外的有可能得到沮授這個‘老倔頭兒’的相助,那就應該馬上開始實施下一步的進軍戰略。因而,我緊急聚將升帳連續不停的下達了一系列的軍令。經過了多半夜的緊急調動、歷經了人聲鼎沸的人喊馬嘶之後,晨起的范陽已經在一夜之間被大軍給圍了個水洩不通,飛鳥難過。
一個來之不易的機會的利用價值,就是要把它的可資利用部分利用到最大化!既然沮授已經可以歸附並可以趁機獻出薊城,那麼在薊城奪取後已經被重重包圍的范陽也就徹底的失去了最後的退路。在城中的兵將處於驚慌失措之際,沮授的兒子沮鵠很可能就要被利用上了!這樣一來,范陽也就有可能兵不血刃的可以輕易拿下?因而,現在只要先圍困住范陽就可以了,待它完全的成為一座孤城之後,處理起來也就方便了許多。當然,以趙雲為主將,以顏良、高覽為副將的兩萬鐵騎也趁夜繞路向薊城開拔了。
我這裡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大面積的軍旅調動,在薊城的‘袁氏’家主袁紹的內宅內同樣也在緊急的密議著。不過,所謂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現在的‘袁氏’家族內部,以前為了爭奪家主之位總是打得不可開交的‘袁氏’兩兄弟袁紹和袁術現在彷彿完全的捐棄了前嫌,甚至可以稱之為‘水乳*交融’的相處得極其的融洽。也對,在家族面臨覆滅的緊要關頭,再打那可就真成傻子了!現在的袁紹和袁術經過了數十年的滄桑歲月,年華也已經老去,二人均已年過五旬;少年時的英風、朝氣早已不再矣!
詮釋一下:袁紹是‘袁氏’的絕對長子,但卻是庶出;而袁術雖非絕對長子,卻是嫡出的長子。庶出、嫡出是由其母親的地位決定的;袁紹的母親是妾、袁術的母親是正妻。因而,這對同父異母兄弟早年曾因家主之位爭得不可開交。從古老的民族規範上來講,應該說袁術的資格佔優,但繼承家主之位的卻是袁紹。
現在的密室內除了在薊城的‘袁氏’所有家族成員外,也就僅有臉色慘白、眉頭緊鎖的司馬懿這一個外人,就連為‘袁氏’家族操勞半生的沮授也被摒棄開外了。事實上沮授之前所做的事確是出於至誠,就是因為沮授在‘袁氏’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