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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胡人將領說起漢語來嘴裡像含個東西似的彆扭,馬超邊琢磨、邊豎著耳朵聽,好歹算聽明白了大概意思!原來我‘扯破了嗓子’似的喊了半天白喊了?這些‘兔崽子’也不接某的‘茬兒’呀?還是要見某的妹夫?他奶奶的真沒勁!還是讓妹夫去費口舌吧!某是沒這個耐心了!馬超心裡‘憋火’的想著,脫口喊道:“早晚都得做鬼!淨費些多餘的話幹嘛?好吧!讓你們那個什麼鳥單于出來吧!某回去稟報關中王!老子還懶得同爾等這些‘話都說不圓全’的野人廢話哪!”‘夾槍帶棒’的喊完,馬超就撥馬頭也不回的返回了本陣。
“聽到那個‘半語子’胡人的話了吧?還是關中王去同爾等‘費口水’吧!某已經不耐煩了!”馳回本陣,馬超邊驅馬往典韋的身邊湊、邊牢騷滿腹的衝我說到。在我含笑點了點頭,輕磕戰駒緩緩地馳出軍陣的同時,邊緊隨著我的馬後馳出、典韋邊‘嘿嘿’的笑著挪揄已經來到身側的馬超道:“孟起不是搶著要打頭陣嗎?聽不慣胡蠻這些‘鳥獸之語’了吧?嘿、嘿!”氣得馬超瞪了乾笑著的典韋一眼,沒好氣兒的‘哼’了一聲,卻又無言以對。
衝出南匈奴軍陣答話的什麼‘大當戶’,實際上是屬於匈奴部族的最高一級的將領。匈奴政權分為三部分,一是單于庭,二是左賢王,三是右賢王。左、右賢王是地方的最高長官,匈奴人尚左,單于以下,以以左賢王尊,左賢王是單于的“儲副”,相當於漢朝的太子。左、右賢王以下為左、右谷蠡王;再下是左、右大將,左、右大都尉;左、右大當戶等。從整體上來看,匈奴人的官職設定還是比較簡單的;反正所有的職位,都是先左後右,右就等於是左的副職。
麾蓋高挑、儀仗豪華的我,自己都有些好笑的‘擺著譜’驅馬緩緩出陣。身後、左右是由典韋、馬超統率的護衛鐵騎環繞,顯得盛況隆重的列於陣前。讓我心裡不由得又在暗罵李儒:什麼主意不好出?卻出了這麼一個讓我‘裝腔作勢’的‘餿主意’!
對面的南匈奴軍陣也是旗門頓開,虯髯滿面、滄桑的臉頰上皺紋宛如刀刻、金盔上雉尾高飄的呼廚泉,左旭薩、右芒正基的也疾馳而出。漸漸相向鄰近,呼廚泉滄桑、嘶啞的聲音已經傳來:“某乃匈奴大單于呼廚泉是也!我大匈奴乃是爾漢庭的武皇帝所敕封、並允諾定居於此地的。關中王身為漢庭臣屬,因何不尊奉漢庭武皇帝的遺訓,擅自起大軍對我大匈奴進行攻擊?”不愧是一個民族的‘首腦’啊!開口就已經叼住了最關鍵之處!
匈奴人內遷河套,確實是漢武帝時為了方便漢庭對匈奴人管轄,所刻意安排、允許的。不過,從後期產生的結果來看,這實是漢武帝的一招‘敗筆’!匈奴人佔據了水草肥美的河套地區以後,不僅恢復戰爭創痛的速度加快,而且由於已經與大漢境內接壤,大漢境內偶有‘風催草動’而無暇關顧外敵,匈奴人反而就會就近的、更加方便的來‘趁火打劫’了!
呼廚泉的話,反而把我給氣笑了:“哈、哈、哈……!胡蠻反倒質問起本王了?真是豈有此理!爾等世受我大漢的敕封、優遇,卻不思感恩戴德,反而一而再的助紂為虐,侵擾我大漢邊境、屠戮我大漢子民。更有甚者!爾等竟然與大漠鮮卑等沆瀣一氣,聯合到一處的妄圖窺視我大漢疆土。是可忍孰不可忍!爾等純屬乃‘養不熟’的畜類也!本王奉大漢天子聖諭:不滅胡虜誓不罷兵!如果爾等識時務,爾父子可攜家遷往我大漢都城洛陽做一順民,而匈奴部族亦要併入我大漢疆域、接受我大漢官吏的管轄,並立誓‘永不再叛’!否則,爾等就勿怪本王對爾等不留情面的‘誓滅之’了!”
我的一番話當時就‘堵’得呼廚泉無言以對,氣得老臉漲得像‘猴子腚’一樣的紅得發紫,張了半天的嘴、卻一句話也沒說出來。見‘老爹’已經有些被氣懵了!呼廚泉右側的芒正基已經不忿的開口道:“關中王何必欺人太甚?我大匈奴也並非是隨便就可以受欺辱的!爾等可知我大匈奴鐵騎何曾懼過人哉?關中王如此的相逼,我大匈奴亦將不惜一戰!鹿死誰手猶。。。。。。?”
“住口!階下之囚還有何臉面在此鼓譟?”已經不耐聽芒正基叫囂的我,開口怒斥道:“死到臨頭還在做春秋大夢!爾等父子既不思關心部族的存亡,本王又何必多操此心?爾等就等著領死吧!”
已經‘懶得’再多費口舌的我,撥馬轉身剛要返回本陣。被我‘揭了短’的芒正基,不由得氣往上撞的惱羞成怒:“漢狗休走!快拿命來!某今日誓報被辱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