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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往昔崢嶸歲月稠,嘆未來蹉跎征程艱。能夠預測到的危機已經不能稱之為‘危機’,而是要稱之為‘陰謀’!雖然歷史已經沒有脈絡可循,但未來夷族的崛起這個危機,則已屬必然。既然已經‘行百里半九十’,我就應該一如既往的堅持下去,擔負起這份上天賦予的責任和義務,為子孫後代的安逸祥和盡到必生的心力。
‘流芳百世’與‘遺臭萬年’之間本屬同源,各人的思維方式和觀點各有不同,看待事物的角度更是各有迥異,‘讚譽’和‘唾棄’自然是由後人來評說,現在的我已經根本不可能、也沒必要‘浪費腦細胞’去想,順其自然的努力做下去則是我現在的‘基本原則’。也許我這朵滄海洪流中激盪起的浪花,最後會變成屹立不倒的‘豐碑’也說不定?
用女人來換去和平,本就是弱者的表現。且不言這種近乎於齷齪的‘收買、行賄’的行為換取來的‘偏安’的效果如何,就身為男性的本源來說:性別、功能使然本就處於被動地位的女性,也完全是被‘予取予奪’的接受著‘痛並快樂著’的洗禮。延展開來的發展到民族與民族之間,那其實也不就等於‘把自己的女人讓外人去恣意的伐撻’、還自我安慰的說是在‘消耗外人得精力和體力’嗎?這又安能是一個有血性的男兒所接受得了的?
當然,忍辱負重者有之,臥薪嚐膽者也有之;甚至,越王勾踐可以去嘗吳王夫差的‘大便’,韓信也可以受胯下之辱。但能夠做到這些的人,其心性且不去言說,互換‘角色’的行之又安能做到?‘痛打落水狗’不僅要打,而且要一棍子打死!否則,反過來也就會像吳王夫差一樣,最後連自己一生都沉醉其中無法自拔的美女西施也得禮讓給他人(隨范蠡去泛舟湖上)。民族之間的爭奪,更不應該有半分的仁慈之心,只有永遠居於最優勢的地位,才可把握住自身的命運。對待搖尾乞憐似的獻媚,也只能是把它當做一種‘娛樂’而已。
現在漢、胡之間的戰局發展、延伸,已經以漢軍進兵到了南匈奴聚居區的邊緣地帶、再進一步就可攻進南匈奴聚居區的中心腹地的強勢,使南匈奴處於了進退維谷的境地。至於受鮮貝蠱惑前來增援南匈奴的東羌,則可能早已經生出了‘溜之大吉’之心?如果南匈奴現在就放棄抵抗,那結果就可想而知:漢軍的一瀉而下之後,即使是呼廚泉、芒正基父子逃得性命的亡命天涯(大漠),也許也就會使南匈奴這個部族徹底的淪為了大漢的‘奴僕’、並逐漸的被融合、消亡。
把南匈奴這個種族推向消亡的深淵,這種‘禿頭上的蝨子明擺著’的結果,卻是呼廚泉、芒正基這對‘難兄難弟’似的父子所根本無法接受的。因而,明知道不敵,父子二人還是宛若‘困獸猶鬥’一樣的想做最後的垂死掙扎,期盼會發生意想不到的轉機。
對戰雙方所處於的戰略地位,同樣也對戰局的發展有著重大的影響。使用絕地反擊的戰術扭轉戰局的範例雖然也並不算少,最經典的自然是項羽當年實施的‘破釜沉舟’的背水一戰。但範例畢竟是範例,也只是在特定的條件下、特定的環境中的一種特例而已。而對於進攻者和防守者來說,進攻者自然是有著‘收發由心’的先天上的優勢;無論如何,防守者都是在被動的迎戰,世上沒有攻不破的堡壘,其實就是泛指防守者而言的。進攻者可以毫無後顧之憂的情況下展開進攻,而防守者則有許多的‘罈罈罐罐’需要守護而變得‘縮手縮腳’的諸多顧忌。就是有鑑於以上的諸多原因,我才採取了彷彿十分‘好戰’的狀態,搶先對塞外的各族胡人發起了攻擊。
而兩軍對恃的局面下,特別是對於像胡人這種只適用於驅動鐵騎瘋狂進攻的軍旅,一旦的處於了防守的地位,則其弱點就完全的顯露無疑、且會連帶著戰力大幅度的下降。就如現在的南匈奴和東羌聯軍的狀態,本身處於防守的地位,卻因本身及不善於防守作戰、甚至連基本的防守體系都不具備,就不得不採取了十分‘蹩腳’的守中野戰的戰法。可想而知,只是具有被動防守、拖延時間的能力,卻又不得不同漢軍在野戰中打起了消耗戰,消耗來消耗去,自然也就使胡人自身的抵抗力越來越弱。
以勢壓人,大打心理戰;同樣也是打破這種進入消耗戰僵局的不二法門。漢軍以強勢對的南匈奴和東羌聯軍進行威壓,打又打不過、逃又會把戰火引入部族的聚居區,自然也就會使南匈奴幾乎是‘上下一心’的明白:彷彿是在坐以待斃。這樣一來,也就會使南匈奴的將領、部眾心情焦慮、膽戰心驚間,產生‘將無戰意、兵無戰心’的心理狀態。如果我趁此機會再‘火上澆油’的填上一把火,也許尚未等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