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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幽州人,而且還曾在幽州征戰數年;而張頜亦曾多年在冀州‘袁氏’麾下。所以,二人對幽、冀交界的地理、地貌比較熟悉。而同去的對當地自然情況恍若‘睜眼兒瞎’我和典韋,也就只能是出任‘配角’而已。至於馬超則來得更乾脆:“某是西涼人,同這裡剛好南轅北轍的一東一西。看與不看均是白搭!就留守大營了。”根本就是‘一推六二五’的懶得去了!
當眾人在數百鐵騎的擁護下來到盤河岸邊時,入目還可見到幽州軍遷營後留下的殘骸、廢墟。大地已經開始回春,山間、曠野、河邊一片的鬱鬱蔥蔥。
自立馬盤河岸邊以後,張飛和張頜就一直面帶疑惑之色的不住打量著潺潺流淌的盤河水流。這裡應該是盤河的上游,對這個時候盤河的水勢大小原就沒有一點兒概念的我也只是有些納悶的感覺河水的流量有些小;但也根本難以做出任何的判斷。上游嗎!剛剛開春不久,正是河水湍急的時候。
想到時間是開春、上游應該水流湍急,我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前世偉人的一句詩章、再加上入目均是一片清爽宜人的景色,就不由自主的順嘴唸叨出來:“春潮急,萬馬戰猶酣!……”“什麼、什麼?主公你吟的是什麼?”由於聲音太小,立馬我身側的張頜沒聽太清楚,但卻好像有了什麼啟發似的急迫的問道。
“啊!春潮急,萬……”我隨意的剛回答了一半,就被張頜和一樣瞪著大環眼也在聽著的張飛幾乎是異口同聲的給打斷:“對、對!上游肯定是被截流了!”張飛還接著罵道:“這些兔崽子!這是要一下子把我們都泡上啊!”
在我詢問的目光注視下,張頜說道:“主公可能不知?盤河水流雖然不大,但此地乃是上游,在此開春之際以前一直水流頗急。故而,張頜同翼德將軍適才感到水流過小而頗為疑惑。主公的一句‘春潮急’讓我等頓開茅塞,必是爾等已經在盤河上游截流蓄水了!”剛剛有了突出表現的我這時卻問了一句十分白痴的話:“既然蓄水,我等馬上派軍搶佔蓄水之處不就可保無虞了嗎?”
立馬旁邊的張飛搶著答道:“嘿、嘿!搶佔了又有何用?爾等必是估測著時間蓄的水,此時也必將是就要開始洩洪了。爾等的心思不難揣測,無外乎是我軍發現與否均對爾等有利。我軍發現不了就必然就會被淹成了‘落湯雞’!如果發現了,此處同樣也會變成澤國而近月無法通行的拖延我大軍的北上程序。”讓張飛說得我臉上一陣的訕然。事實也就像張飛說的那樣,盤河雖然並不算太大,但開春後上遊的山水流淌下來又豈能是一條臨時壘就的簡易堤壩所能阻擋得住的?
沒辦法!回到大營後佈置緊急向後遷移大營的同時,我也只好派張頜率領著幾千兵卒前去尋找幽州軍的蓄水之處。早一天把水放出來,還能儘量的減少水勢不是?否則,如果水勢漲到最高點後毀堤,正在同幽州軍交戰的徐州軍必然就會被大水給‘灌個飽’!現在也不能抱著僥倖的心理來與水勢爭奪時間的急於交戰,幽州軍既然設了此謀就必然會頑強的固守而不讓徐州軍有所寸進。況且,現在想交戰實力也不夠;如果等到大軍的主力趕到可能就連‘黃花菜都涼了’!
張頜率軍尋找的結果已經不言而喻。幽州軍甚至連看守臨時堤壩的兵卒都沒留幾個,可能也就是在等待臨時堤壩自然被沖毀了?張頜率軍找到後一陣的洩洪,盤河兩岸頓時變成了一片澤國。徐州軍想再次進兵就要等半個月之後了!氣得剛剛吃了個小虧的脾氣暴躁的張飛直罵大街:“這些兔崽子可真陰毒啊!等老張再見到爾等一定戳爾等一百個窟窿!”也不知道要多麼龐大體型的人能讓他戳夠一百個窟窿而不變成碎肉?
第二百一十七章 睿智雙輔
望著經過一陣澎湃洶湧的湍流過後所形成的跨度二、三十里、綿延到百餘里之外的泥窪沼澤地帶,我的心情也並不比咆哮怒罵的張飛好多少。但由於多年的上位者做下來所形成的喜怒不形於色的慣性,使我無法把心裡的感受溢於言表,反而是要像戴著一副‘假面具’一樣的表現得十分的沉穩與泰然。近十年了!一切的思維和言行均已不折不扣的融入了這個時代,腦海裡殘存的前世記憶彷彿就像是做過的夢境一樣顯得有些不真實的模糊不清。人重要的就是適應!善於適應一切的環境、一切的群體才能把握住當前而有所造就。這,就是二世為人的我彷彿有些老氣橫秋的內心自白。
快十年了!縱橫沙場、笑傲風雲,經歷了太多連自己都有些記不太清的血雨腥風、權謀詭詐,讓我變得異常堅韌的心絃也顯得略有些疲態。這是‘夜路走多了、撞到鬼了’!雖然沒有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