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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情的接待了二人,並委任二人暫時負責安平國的大軍糧秣、物資等的防守、押運承擔北征大軍的押糧運草職責。
第二百零七章 王加九錫 (三更)
一路上二女辛苦勞頓的乘車隨大軍北進,讓我不由得對古代女子普遍所具有的性情上的堅韌和忍耐大為敬佩!心裡也暗自的嘆息:這是何苦來的?老老實實的在鄴城待著不好嗎?何必隨軍來遭這份罪?但這樣的話現在肯定已經說不出口了。這樣說也對不起蔡琰和貂蟬這份綿綿的深情不是?
現在二女都已經二十歲了。彷彿像是暫瞬間,我來到這個時代也已經快十年了。隨著年齡的增長,身體的各種應該發育的男性特徵也已經發育完全;最為突出的就是頜下已經出現了微髯。但我對這種留著鬍子的感覺確實也有些不太適應,總覺得把臉颳得光滑一些才舒服;‘髮膚受之於父母不應棄之’是這個時代的必須堅持的倫理道德,我雖然不太適應但也只好勉強的忍受著了!
自被我從長安帶回徐州以後,貂蟬自然是一直就在陶府身兼著表妹和未婚妻的雙重角色,潛移默化中我自然也就可以從心理上水道渠成的接受她從表妹到媳婦的角色轉換。但蔡琰就不同了,本身就集古典女子的美貌、才慧於一體的蔡琰讓人自然地就產生一種高高的難以仰止、彷彿仙女謫落凡塵的觀感,使人產生不忍褻瀆的心態。蔡琰的這種宛若不塵仙子的風采與貂蟬的那種嬌媚到了極致的風韻恰好是各不相同的在兩個極端的絕美女子,就如當年典韋相當形象的比喻:一個仙女兒、一個狐狸精!
但無論是‘仙女兒’還是‘狐狸精’,現在也都成了經過‘三媒六證’繁瑣程式認證的我的媳婦;自然要以誠相待的珍而重之。在這個時代講究的是女子‘從一而終’,也就是說二女已經把終生交到了我的手中;如此萬中難覓的絕妙佳人對我一往情深,當然就應該讓人家從心理到生理上感到沒有太多的負擔。何況,我已經耽誤了二女數年大好的青春年華。也許是逐漸年長了的原因,我現在倒有些兒女情長的多愁善感起來!
但就是由於我從內心對蔡琰存在著一種莫名的崇敬心理,反映在表面的行動上好像就如‘排斥’似的;在二女隨軍北上已經過去的四、五天裡,我彷彿把兩個嬌美的媳婦給忘了似的一直在讓二女獨處著,晚上宿營二女來到寢帳要侍候我洗漱也讓我有些‘無情’的給拒絕了,令二女在神色上大顯‘黯然神傷’的表情。唉……!貂蟬在一定程度上來說是讓蔡琰給牽連了!我心裡暗歎。
這時的我已經下馬跳上郭嘉和賈詡乘坐的寬大馬車許久了。隨意的斜靠在晃晃悠悠行進著的馬車的側壁上,我同郭嘉和賈詡議論即將開始的幽州之戰已經半天了!賈詡仍是一副彷彿拒人千里之外的‘吊瓜臉’:“詡自接手主持冀州的軍務以來,一直就沒放鬆過對幽州的袁氏’的監視。袁本初敗逃到幽州不久,其外甥高幹亦統率著幷州的所屬緊跟著退入了幽州。當時袁本初從鄴城逃往幽州之時就已經患重病在身,在加上敗逃途中多受驚嚇,逃到幽州以後也就一直臥床託病不起;所有的軍政要務自然就還是由其長子袁譚在沮授、逢紀、郭圖等輔助下署理。而袁術和袁遺二人可能也是因年齡的逐漸增大、加上連遭挫敗而意志消沉,亦不像當初在鄴城時一樣的經常參與州府之事而深居簡出的絕少出頭了。反而是從幷州退到幽州的高幹,由於其帶到幽州的部屬多達數萬、再加之麾下有牽昭、田豫這兩名出類拔萃的年少的上將之才,頗得袁譚的倚重而宛若成為了現在的幽州柱石也似的炙手可熱。……”
馬車的一陣顛簸打斷了賈詡的話頭。待馬車又漸漸地平穩下了以後,賈詡咳嗽了兩聲接著說道:“袁氏家族畢竟在河北經營數十年,其雄厚的勢力基礎亦不容小覷!就現在袁氏在河北擁有的實力來說也並非弱不禁風的不堪一擊!現在幽州不僅擁有老練多謀的沮授、逢紀、郭圖等謀士,尚有文丑、紀靈、趙睿等老一輩的大將、以及牽昭、田豫和沮授之子沮鵠這等年輕一輩的上將之才。所以,我軍不經過數場的血戰,實難把袁氏徹底的消滅在幽州;何況尚有主公所言的‘狼崽子’司馬懿所勾引來的大漠夷族這支未知實力大小的外力相助?”
斜靠在車廂側壁的我聽完賈詡話語中不帶一絲情感波動的對幽州形勢的分析後,思忖了一下有些推卸重擔的說道:“一直以來文和先生一直主持者青、冀二州的軍政,對‘袁氏’現在在幽州的情況也要較商與奉孝瞭解得清楚、透徹得多!據此,此次的北征還是以文和先生來擔當全域性的排程為好;商與奉孝等可悉聽文和的調遣。”
由於主從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