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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完全聽從大人的吆喝;但一旦他離開了大人獨自生存,經過了初始的茫然和無措後,他自然就會運轉起睿智的頭腦來自己想辦法了。
已經有了在荊、蜀之戰中同素性孤僻的‘本家’張任相處經驗的張飛,這次同較張任性情要開朗得多的另一位‘本家’張頜聯袂領軍,自然相處得也是不錯!其實,武將之間的相處無論每個人固有的秉性如何,每位武將也都有著由於後天養成的直來直去、有話就說的侃快做派。戰場上本就是‘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的直觀作為嗎?
至於關、張兄弟離開十幾年來相處在一起的劉備心裡是否完全的心甘情願?這就要另說了。但原歷史你關雲長不上演過一出‘降漢不降曹’嗎?你三兄弟不是素來秉承的是要‘匡扶漢室、除暴安良’嗎?那我以當今聖上劉協的詔書相招,兄弟二人即使是不清不願也不得不前來。何況我也並沒身居高位之後像曹孟德一樣的在廟堂上指手畫腳,而是馬上就出兵想盡快的掃平亂世。至於劉備現在心裡還存在著什麼‘小九九’?是否還能翻起大浪?被我調走了關、張兄弟這一雙‘超級怪物’的臂膀之後,想來不心灰意冷也得暫時雌伏著等待機緣了。我既然把關、張兄弟調離了劉備的身邊,也就沒打算讓二人再回去;那你劉備就永無休止的慢慢等待機緣直到老死吧!
當張飛和張頜統率著前軍從臨潼開拔一路疾進到達幽、冀交接的盤河南岸時,以高幹為主帥的七、八萬‘袁氏’的幽州軍(原幷州軍)早已經枕戈待旦的屯紮在了盤河兩岸,阻擋住了進軍的路線。當張飛和張頜率軍距幽州軍十幾裡外紮下營盤不久,幽州軍就已經利用徐州軍長途行軍的疲憊之機搶先前來討戰了。原就與‘袁氏’有著很深積怨的張飛(當初同劉、關一起協助公孫瓚阻擊袁紹的進攻數年)當即就有些氣憤的叫嚷:“高幹小兒這是想利用老張立足未穩打老張個措手不及呀?雋乂(張頜)將軍守營,老張出營去會會高幹小兒!”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現在已經是被我舉薦為‘虎威將軍’御封‘桓侯’(原歷史死後才獲封的)的張飛一聽到有仗打,耳朵眼兒裡都往外伸巴掌!秉性沉穩的張頜想了想說道:“末將當年也曾在冀州為將,故而知道此地河汊縱橫、林木、丘陵遍地極易設伏。我軍初臨此地,而幽州軍早已先期屯紮於此;爾等此來亦有可能存有其他目的也未可知也?然大軍初臨就避而不戰還有礙全軍計程車氣。將軍此去務必要小心!為萬全起見,張頜亦應做好隨後接應將軍的準備。將軍以為妥否?”頭腦並不笨、只是不願意用的張飛大腦袋連點:“好、好!就依雋乂將軍之言。老張去也!”
二張商量好了之後,張飛首先率領著五千鐵騎出營前去迎戰幽州軍;而張頜則令剩餘的步騎軍做好隨時出營接應的準備,萬一張飛所部出現戰況不利的局面也好隨後予以接應。
近一年多以來,也確實讓秉性張揚、狂放的‘張三爺’憋屈得夠嗆!素來極度崇尚武力的張飛在荊、蜀之戰時,同關羽一起哥倆兒打我一個卻差一點兒讓我要了‘關二老爺’的命!接著哥仨兒又先後被擒。雖然有些不情不願的被我以前去覲見漢帝劉協的名義強拉著一同前往了南陽,過得還算隨意、舒服;但劉備和關羽被我以等待聖駕裁決為藉口以半囚犯的狀態圈在徐州,又讓忠義、耿直的張飛時時的擔心卻又口說不出,憋氣、窩火的一直等到朝局大定以後我卻黑不提、白不提的不了了之了?這樣雖讓張飛從理智上對我大聲感激之心,但人的內心感受並不一定是因至理就可以心情舒暢的,極度服理的張飛在挑不出我一點兒毛病的情況下,內心裡也就別提感到多麼的彆扭和鬱悶了!這次獨自的領兵出征從一定意義上來講,也是給了張飛一次發洩一年多以來極度壓抑心態的機會。
張飛率五千鐵騎開出屯軍大營,同已經停止了叫戰列好軍陣等待在那裡的幽州軍兩軍對圓、射住陣腳之後,張飛催坐下烏騅良駒、挺丈八蛇矛狂飆出陣狂呼:“對面的袁家小兒出來一個!讓俺老張取下爾的狗頭!”古代人罵陣的話語也真是可笑!讓人家出來獻上腦袋?這不純屬扯淡嗎?
對面的幽州軍旗門開處一匹黃驃馬狂卷衝出,馬上端坐著一位身著銀甲的少年將領,弛近看清面貌也就二十出頭。張飛不由得大笑調侃道:“哈、哈……!看來幽州真是無人了!竟讓還沒斷奶的小兒玩耍到兩軍陣前了?哈、哈……!”氣得對面的銀甲小將臉色發青的罵道:“黑鬼住口!現在就讓你嚐嚐你家小爺牽昭的厲害!”
讓張飛的一陣笑罵弄得衝到兩軍陣前的牽昭連‘問問對面是誰’的場面話也不說了,挺起手中鐵槍縱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