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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駐防,同我也根本沒有見上過一面。因而,並不是我起兵之始的的嫡系,但卻得到我特別信任的張遼見到我更是激動萬分;甚至連說話都有些結巴了!這個時代講究的就是‘士為知己者死’,改換門庭後身價、聲譽倍增的張遼能不對我感激涕零嗎?
第二百二十九章 犁庭掃穴
歲月如梭。近來我越來越感覺到時間過得快了!撫摸著頜下的微髯,我語調中帶著與年齡有些不相稱的滄桑說道:“一晃十幾年就過去了!商與公明(徐晃)、子翼(太史慈)等已經快兩年未見,與文遠(張遼)等則時日更久;都有些算不清時日了?為了江山社稷、為了黎民百姓,商在在這裡給諸位將軍真心的道一聲‘辛苦了’!”
秉性偏於直爽的太史慈搶先說道:“主公何出此言?如無主公的提攜和信重,我等一介武夫又何能如此的笑傲疆場?又何能像現在一樣的身居高位、名揚天下?此皆拜主公之賜也!”我忍不住笑道:“子翼還是如此的侃快、直爽!呵呵!子翼的一番話使商不由得想起當年我等縱馬淮南、橫行江表時的愜意、瀟灑!那時我等真可稱為‘少年不知愁滋味’呀!呵呵!”
還沒等太史慈說話,站在我身後的典韋彷彿也受到感染了似的甕聲的插言道:“主公的話令老典不禁想起了虎牢關前主公與呂布那場驚天的一戰。真可以說是殺得‘地動山搖、日月無光’啊!三百招開外呀!老典此生也就僅有此一次眼福了!哈、哈!”讓典韋的話勾起回憶的我不由得也喟然悵惘:“唉……!如此暢快淋漓的一場大戰,此生不再矣!其實商亦應感謝上天賜予此等武學上的對手。否則如霸王者豈不太過寂寞?雖有拔山舉鼎之勇,卻無堪可匹敵的對手;最後亦在悽婉中寂寥故去。豈不惜哉?。。。。。。”
唏噓過後張遼也適時的插言提醒道:“主公行軍鞍馬勞頓,我等來日再向主公稟報軍情如何?”我讚許的向張遼點了點頭:“沉穩中不乏理智,文遠頗有古之名將之風也!好!文遠等就先把當前的軍情說來聽聽吧。”
在張遼的目光示意下,‘雜牌兒軍’統領呂蒙沉靜的娓娓道出了探馬探得的幽州軍在范陽的具體動態。
在彰武棄城而逃的紀靈、趙睿、沮鵠等儲存下了大部分的軍力撤出戰場後,就隨即馬不停蹄的撤往了范陽;使隨後整軍準備進一步追殲的徐州軍撲了個空。張遼、徐晃、太史慈等無奈只好放棄了徒勞無功的追敵,整軍緊跟著撤往范陽的幽州軍紀靈所部亦步亦趨的進*到距離范陽幾十裡處紮寨。撤入范陽城的紀靈、趙睿、沮鵠等亦會合了駐守在此的呂曠、呂翔兄弟閉門不出、謹守城池。
近日混入范陽城內的密探探得:從西路戰場上狼狽敗逃下來的高幹、牽昭、田豫等由於徐州軍並未圍城亦先後逃進了范陽城。從地位上來確定范陽城內現在當屬高幹最高,因而此後范陽的戰事幽州軍方面很可能還是得由高幹來主持。范陽城的呂曠、呂翔麾下原有兩萬多守軍,現在再加上紀靈、趙睿、沮鵠所部撤回的四萬兵卒,范陽城內亦有高達六萬的幽州軍守軍。當然,高幹、田豫、牽昭所屬的千餘敗兵也沒必要再計算在內了。
漸漸逼近‘袁氏’的大本營薊城後,‘袁氏’內部的總體動態出現了一個令我感到十分詫異的情形,那就是袁紹的起家嫡系悍將‘河北四柱’之一的文丑到現在也沒有出現在統軍將領的行列中。以文丑在‘袁氏’集團的威信和以往戰績,這種情形是本不應該出現的?難道袁譚、沮授等也懷疑到了文丑與顏良有聯絡?或是文丑自己行事不密被發現?這也使我一時之間舉棋不定的暫時不敢再讓顏良派人去聯絡文丑。這一方面是擔心文丑受到懷疑後派人去被抓住就坐實了文丑的罪名;另一方面則是怕誤中了‘反間計’。人心不古啊!無論文丑現在是處於什麼狀態,還是小心些為上。在氣勢如虹的狀態下,還是要儘量的小心‘陰溝裡翻船’!
文丑的事現在只能是暫時先放一放了,但二十多萬大軍滯留在范陽城外卻是需要馬上開始行動。兩支大軍回合後的隔日,我就傳令張遼、徐晃、太史慈所部移營進*范陽城的西門,而中軍所在的原西路軍則進逼范陽城的南門下寨,從西南兩個方向對范陽城進行聲勢浩大的威壓。兵法所云的‘圍三缺一’其實現在並沒有太大的必要來‘照本宣科’的實施。范陽雖然是薊城的咽喉和門戶,但畢竟不是‘袁氏’的最後根本巢穴;我現在還希望范陽城內的守軍馬上棄城撤往薊城哪!憑藉麾下大軍的強勁實力,我自然是有把握一戰就‘一鍋端’的徹底消滅‘袁氏’的餘孽。
如果在范陽滯留過久,同大漠夷族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