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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落落還在追問著:“到底&;#8226;&;#8226;&;#8226;&;#8226;怎麼了。”
語氣中透著無法掩飾的焦急。“毒?”她想了想,說:“她的劍上有毒。”說完又露出迷惑之色,喃喃自語:“可是,什麼毒居然這麼厲害?”
“那不是毒,”肖遙說,下面的話不用再說下去,殷落落恍惚想到殘留在地上的蛇身,驚訝的差點叫出來。
“你——”心裡不知是憂慮還是疑惑,又或許二者皆有,驚現絕望:“天啊,怎麼會?”
肖遙封住手臂附近的幾處**道,也不知道是否有用,利劍一般的目光射向紫衣。
一雙柔滑的手搭在他身上,回過頭就看到殷落落憂鬱的目光,透著堅毅:“讓我去吧。”她說,目光不自覺的瞟向他的左臂,淡淡的:“我想你需要休息。”
不容他反對,長鞭一卷立刻發出一聲爆響。
“你父親還等著你去救呢。”肖遙說道,盯著陡然頓住的白衣女子。
她的眼睛裡流露出痛苦之色,為什麼每次他總是能不偏不倚的戳到她的痛處,而且還那麼讓人無法辯駁。
她不得不承認,在她的心裡沒有人的地位能超過父親,如果可以的話她願意用自己的生命來交換。
片刻之後她終於妥協了,同時又覺得愧疚和不安——在她看來眼前的這個男人只不過是一個陌生人而已,可即便如此她也無讓自己心安理得。
她轉過身儘量不去看他的眼睛,無數次的,她總能在他的眼睛裡發現火辣辣的光,她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可潛意識的她已是另外一個人的新娘,她不會背叛他。
永遠。
真是個傻姑娘,她自嘲的想道。
等她從恍惚中清醒過來時眼前又是另外一副景象了。
對峙的兩人一動不動。他們的衣衫都破敗不堪,身上傷痕累累顯是經過一場激烈的戰鬥。
肖遙搖搖晃晃嘴唇微微抖動著似乎連劍都拿不穩了,過了一會兒他的嘴角滲出些許血絲,喉結上下滾動艱難的吞嚥著什麼。
她連忙上去扶住他,他的手冰涼如水,臉色發白,胸口處有一處極窄的劍傷,雖然刺得並不很深卻剛好抵在肋骨上,肖遙咬緊牙硬是不吭一聲。
殷落落食指抵在他腰際內力催動一股柔和的力量源源不斷的送入體內,傷痛頓時緩和了許多。
他感激的向她一笑,看得出來他的笑十分勉強。
殷落落心裡在隱隱作痛,但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事情已經發生,她只有盡力和他共同度過難關。
“還是我來吧。”她終於說。
肖遙的臉上露出艱難的微笑,“不用了,”他說,“她已經死了。”
“什麼?”殷落落驚訝的看著他,然後轉向紫衣。如同雕塑一般的站著,手腳都僵直了,臉上像摸了一層白霜模糊不清。
一陣微風吹過她忽然倒了下去,在地上摔得粉碎。“是你殺了她?”殷落落問道。
“不,”回答讓殷落落很意外,“這是她的命運,逃不掉也無法改變。”“又是它?”殷落落很快明白了,“原來一旦被它控制就註定了&;#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死亡的命運。”最後幾個字說的甚是艱難,彷彿紫衣的命運在她的身上疊加。
肖遙撕下一段布條讓殷落落蒙在眼睛上卻被她拒絕。
紫衣一死他們的情況不但沒有好轉反而變得更加糟糕,空中瀰漫的誘惑力越加濃烈,暗暗的紅光在他們身邊閃耀彷彿無聲的嘲弄。
明眸轉動,殷落落忽然“咦”了一聲,肖遙隨著她的目光看去,也是一怔,烏蜥居然已經不見了。
“終究不過是畜生,”殷落落悵然道,“關鍵時刻就只會自己逃命去了。”
肖遙道:“我只奇怪它怎麼沒事。”
“也許暗血隱對它沒作用。”說出這句話來殷落落自己就覺得有氣無力。
肖遙的表情變得越來越奇怪,旁邊一堆散落的紫衣屍體發著淡淡的白光。
“怎麼了?”殷落落忍不住問道。
半晌肖遙才回過神來,搖了搖頭。
“你的手怎麼樣?”
肖遙無所謂的笑笑:“一隻手而已。”
殷落落不再說話了,雖然他說的那麼淡然而平靜可是她知道,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