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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我,我加速了!”
霜兒聽他一語,嚇得雙手緊扣,死死的抱住他的腰。袁熙低聲一笑,臉上揚起一抹難得的笑意。霜兒撇撇嘴,手指輕輕地捏了捏他腰間的肌肉,他唏噓了一聲,揚了揚眉,竟然沒有生氣,臉上的笑意卻更深了幾分。
袁熙雖加快了速度,可是畢竟馬背上的重量太沉,最後速度還是快不起來。大約半個時辰後,他們總算到了一個小鎮上,找了一家醫館停下。醫館裡的老闆是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女子,女子略有些微胖,可是眉眼間卻依舊露出一股風韻。她見袁熙一身貴氣,猜他身份必定富貴,所以笑臉相迎。袁熙道:“你們的坐堂大夫呢?”
“大夫去會診了!可能在一個時辰後才能回來!”袁熙一聽,眉緊擰,連韋霜也被他嚇了一跳。
“不能再等了。老闆,能不能借一下你的醫館?”韋霜問道。
“姑娘你懂醫麼?”中年女子打量了她一番,明顯有些不相信。
“問這麼多做什麼!”袁熙厲聲一呵,轉頭看向霜兒:“你儘管醫治,能治好是她的福氣,治不好也是她自己的命!”
霜兒沒有多理會,低聲細思著。默然是得了頸癰,如果對應西醫來說,那就是被金黃色葡萄球菌感染,既然感染,那麼就得消炎。可是中醫並沒有消炎,想著,她對老闆道:“醫館裡有沒有紫花地丁?”紫花地丁,又稱光萼堇菜,性寒苦,有清熱解毒,涼血消腫的功效,且對疔癰瘡癤最為有效。
“紫花地丁?有!”聽罷,霜兒開了個方子,紫花地丁(連根),蒼耳葉等分,搗爛,加酒一杯,攪汁服下。再用三伏天收取的紫花地丁草,搗碎,和白麵,放醋中泡一液,貼於瘡面上。女子細細看了一瞬,沒有多說什麼,拿著方子便去拿藥了。
見默然又開始積氣喘喘,趕緊從身後拿出銀針,將針刺入玉兒素、水淘、內關,再刺入百會,神闕、三陰交、湧泉等穴,應用中強的平補平洩手法,進針後連續捻轉,提插後稍作間歇繼續運針,留針半個時辰再施以艾灸。
這時女人已經煎好藥,給默然服下。袁熙一直靜靜地的站在一旁,見她服了藥,才上前一步,低聲說:“怎麼樣?”
“服藥後看看效果吧。如果晚上她醒了,那病算好了一大半了”霜兒一邊說,一邊揉了揉肩膀。
周老頭他們是步行前來的,所以比袁熙他們慢了許久,如今他們總算趕過來了,見袁熙與韋霜迎面站著,趕緊上前來行禮:“公子,總算找著你了!”
“呀,周老爺子,您老人家怎麼來了?”中年女人認識周老頭,趕緊上前來扶他。周老頭扯開她的手,怒道:“公子在這裡,你怎麼還杵著,給公子端凳子去!”
“公子?”中年女子似不懂般重複了一遍,終於明白了,臉色驟變,趕緊伏身過去端凳子:“民女不知道是袁公子,剛才怠慢了,實在該死!”
袁熙看也沒有看她一眼,繞身過去盯著微微有些血色的默然,忽想起什麼,回頭盯著霜兒,“剛才見她時,她一臉死色,如今面色已比剛才好許多了,看不出來你竟真有些能耐!”
韋霜笑了笑:“長年在外漂泊,治的病人多了,自然也就熟諗了!”
“聽說學醫的人都很博學,袁某倒很想見識見識姑娘你的才氣。”袁熙故意在笑她。霜兒揚眉笑了笑:“誰告訴你學醫的人都很博學?我除了認得天下藥草之外,別物什麼都不知道。”
“呵,口氣倒挺大的。”袁熙對她那句話很感興趣,果真從一旁藥櫃裡拿出了一片藥材。霜兒只簡單瞟了一眼:“當歸!”
“這當歸是常見之物,你認得它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我再拿一樣給你!”袁熙繼爾起身去翻藥櫃,似有所獲,臉上揚起一絲笑意。霜兒揚眉,“蔓荊子,《雷公炮炙論》中提到:";凡使蔓荊子,去蒂子下白膜一重,用酒浸一伏時後蒸,從巳至未,出,曬乾用”
袁熙怔了怔,眼中閃過一抹疑惑:“我雖對醫術不懂,可是也飽覽詩書藥典,這《雷公炮炙論》是何人所做?”
呀,霜兒心裡一咯噔,剛才為了彰顯自己的才華,所以情不自禁說了漢朝以後的書籍,見袁熙眼中疑惑越發深了,趕緊擺手說:“袁公子難道不知道鈴醫最多的就是偏方麼?我平日在江湖中游蕩,四海為家,看的東西多了,最後只記得那本書,也記不清那書為何人所做了!”
許都篇 009 默然甦醒道別離
袁熙似信非信的點了點頭,沒有再問下去,繼而說道:“只簡單問你藥材對你來說太簡單了。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