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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又說了幾句讓我馬上離開這裡的話,就拉著狐妖男孩出去了。
我自然是巴不得立刻就從這裡逃回默斯汀,又怕他們是在耍什麼yin謀詭計,就像特工電影裡放的那樣,說好了讓別人走,等走到門口的時候一槍撂倒。我不敢肯定妖怪有沒有這種惡趣味,所以又裝作昏迷倒在床上接著睡了兩天。
兩天內,他們來看過我幾次,倒也沒懷疑我是不是真的在昏迷,而且絲毫沒有要送醫院的這個想法,我更加肯定他們有yin謀。
丹藥雖好,卻不管飽。第三天的時候,我被迫的醒來,儲存空間裡的丹藥全部吃完,再裝下去我只能餓死了。本來還打算趁妖怪們不注意,偷偷地溜出去。
當我躡手躡腳的走出房門,一路上見到遮掩物就在後面避一會兒,千辛萬苦快到客廳的時候,我發現一群人(妖怪)坐在沙發上像看神經病一樣的看著我。果然,把我安排在那個房間是有用意的啊。
那個叫青青的女蛇妖,兩手叉腰,怒氣衝衝的說著“你這傢伙,浪費我這麼多銀子還壓死了我的花,就這麼想跑麼?”我究竟什麼時候長了熊膽敢去壓死女妖的花啊,苦思冥想一番,腦中靈光一閃,那晚我摔下來的時候好像正是掉在了一個樓頂的花圃之上。
隨口就來了一句“都是幽瞳把我扔上去的,你找他去算賬好了。”
沙發上兩個原本在看著報紙的妖怪突然抬頭盯著我問道“你剛才說誰?”
我自己也意識到大事不妙,看樣子他們好像不是一撥的,但是絕對認識,腦子飛速運轉著想找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就是那個該死的油桶啊,那傢伙是我們飛行俱樂部的,那晚上我們幾個想找刺激玩夜間跳傘,他一不留神把我給踹了下來。油桶是我們給他取得外號。”
“是不是一個高高瘦瘦,面板挺白,長相還不錯的傢伙。”那女妖說。
我趕緊點頭,說就是他,一定是來找我的。她描述的跟夜菲碧一樣,我直覺就以為是他。那鳥和狼接著看報紙,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同一時間,倉頡的眼睛裡佈滿著血絲卻仍舊在韓眠墜空的地方轉悠,顯然是很久沒休息過得樣子。明明就在這附近了,怎麼就是找不到呢?他自言自語著。
這幾天,他ri夜不休的跑遍了整個xx區,最後在這裡發現了異樣。越是靠近眼前這棟樓,電腦給出的反應就越強烈,可是等他進去以後,電腦的訊號就像是被遮蔽了,什麼提示都不給。他也試過挨家挨戶的敲門,大多數都是隔著防盜門說不知道,還有的壓根就沒人開。
女蛇妖不依不饒的跟我提出賠償的價格,我說我身上最值錢的就是脖子裡的項鍊,天橋上五十塊錢一條,問她要不要。她作勢就要過來揍我,神情萎靡的唸叨“我可憐的花花啊,嗚嗚嗚,花花…。。”
最見不得女人哭,雖然她是個妖怪,但也是個母的呀。“不就花嘛,哪天我送你一屋子好不好?”我以為我通情達理的話語一定能夠感動她,誰知她更生氣了。
“你懂個屁,我的花是用從天河之中引來的無根若水澆灌,花開不敗,一片花瓣能使一室含香。你怎麼賠,你說你怎麼賠!”我呆愣著,不知道怎麼回話。狼妖責怪她說的太多了,女蛇妖淡定的說消除記憶就行。正yu施法之時,門突然被開啟了。
“你怎麼在這裡”
“你怎麼在這裡”
我和莫瑞亞異口同聲的說,這裡都是妖怪,而默斯汀是負責殺妖的組織,難道莫瑞亞和妖怪有勾結?妖怪們顯然沒料到我們是認識的,鳥妖道“瑞亞,這人是怎麼回事?”
莫瑞亞告訴他我也是個默斯汀的成員,執行任務的時候卻失蹤了,怎麼找都沒找到,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他又接著說花陽nǎinǎi要回來了,讓他在這裡取件防身的寶貝。此話一出,他們全都投入到那個花陽nǎinǎi要回來的喜悅中,我瞬間無人問津。
“咦?似乎家中來了位不得了的客人”清脆悅耳的聲音傳入在座各位的耳中。一位身穿火紅長裙的女子突兀的坐在小狐妖的身旁,狐狸欣喜的叫了一聲nǎinǎi,便往那女子懷裡拱去,她則一下下溫柔的撫摸著小狐狸的腦袋。
儘管已然知曉他們皆是妖怪,那女子八成是老的不行,但眼前的畫面還是衝擊著我的腦海。一個約莫著仈jiu歲的小男孩撲在一個二十左右女子的懷裡叫nǎinǎi,關鍵是這女子長的還非常好看。她的本體我看不出來,也許跟鳶尾一樣,也許是太強大了。
叫花陽nǎinǎi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