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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下班的我帶著一身疲累,回到自己租住的小窩裡。門口又停著幾輛貨車,不斷地有人從上往下搬運傢俱。我踩著破舊的樓梯一直上到七樓,房東大媽站在門口笑嘻嘻的與新來的女租客聊天,手上還攥著一沓粉紅sè的鈔票。給個恰當的比喻就是------生意興隆的媽媽桑。
我剛上樓梯她就一眼瞧見了,熱情洋溢的說著“呦,小韓回來啦。快過來跟你的新鄰居打個招呼,以後也好互相照應。”隨意的跟她們問了個好,便告辭回房,我可不願做自己假設中的piáo客。關上門也能依稀聽見包租婆在說前任房客的壞話“以前住在這的是個窮小子,年紀老大不小的還混的那麼慘,都是大媽我人好才收留他這麼久啊…”
枕著手臂躺在床上腦子裡不禁想起前任鄰居的臉,不久後被趕出去的應該就是我了吧?其實我真的很好奇,這鬼地方究竟哪兒好?自從旁邊建了個公園以後,有錢人就一窩蜂的往這裡湧。
孤零零的一班通往市區的公交車,幾棟半舊的居民樓已經是最好的存在。而那些穿著高檔名牌服裝,帶著與公寓格格不入的豪華傢俱的土豪,就是絡繹不絕的往這裡搬。每天看著他們開車往返於市區、城郊之間,而我站在荒涼的公交站牌旁吸著他們的汽車尾氣,心裡不斷地滋生出一種叫做仇富的火苗。
說起來這個地方的存在也是相當尷尬,原來這一片有不少人家,後來zhèng ;fu說要在這裡建一個工業園。拆遷拆到這裡的時候,價錢沒談好,於是乎工廠在不遠處拔地而起,這裡就被華麗的忽略了。那公園大抵是工廠出資建的,也許是想改善一下工人們的空閒生活。
有人的地方就有商機,如今樓下每每清早都有人叫賣著早點,這看似他們的搬遷不妨也是件好事,為何我卻如此討厭呢?因為跟隨他們而來的還有一大撥裝修隊,夜晚也能聽到打孔、鑽牆的聲音,讓人不得安寧。包租婆拿了錢,自然乖乖閉嘴,苦的只剩下我這種白天還要上班的窮**絲。我真擔心這破舊的公寓樓究竟能不能挺住他們這樣的摧殘,或許某天它會轟然倒塌,將我這窮人和那些夫人永遠的埋葬在一起。要知道,棟樓也屬於madeinchina!
隔壁正在大肆裝修,如此近距離的電鑽和切割機的聲音吵得我頭昏腦漲。我心想與其躺在床上瞪著天花板煩躁,還不如出去走走,看看久違的天空。走廊上,不知為何那女人竟然還在這裡,難道她要親自監視工人們幹活?
女人穿一件大紅sè的絲綢睡裙站在窗前注視著遠方,不知道在想什麼。雪白的面板在紅的襯托下,頗有一番韻味。見我出來,她轉過頭來對我莞爾一笑,真是傾國傾城,我竟看的呆了。
我愣愣的出神,她大概是以為我在生氣吧,說道“對不起啊,打擾到你了,不過我這地方一會兒就弄好。”連忙解釋著“不會不會,我早就習慣了,我有事先下去一趟,你忙。”一溜煙的衝下樓,剛才一時間竟有種窒息的感覺。
回想起那女人的臉,美到極致也妖豔到極致,就像傳說中的狐狸jing。而且她的臉似乎也與白天我見到時有些出入,總覺得哪裡不太一樣。不禁暗罵自己沒出息,一個漂亮女人就能讓自己胡思亂想這麼多。
此時將將入夏,城郊的晚上還是很涼快的,走在路上即使無風也感覺不到燥熱。我信步來到公園,坐在湖心亭裡乘涼,輕輕擺動的柳枝送來幾許花香。此時若有美人坐懷,實乃人生一大快事。正這麼想著,身後的‘咕咚’一聲,似有什麼大的人形物件墜入水中而濺起了水花。
難道真是天助我也,有美人落入水中待我相救,然後以身相許?脫下鞋子,又‘咕咚’一聲跳下了水,我奮力的向剛才的水花之處游去。左摸右撈就是不見人,我只好深吸一口氣潛入水下。水下能見度為零,我依舊是靠‘摸’來搜尋,希望待會兒如果摸到了什麼敏感的地方,不要把我當成**才好。我可不是什麼專業的潛水員,一口氣憋不了太久,正yu上去喚氣時,一隻手抓住了我的腳踝。
一下子膽顫心驚,大叫一聲灌了幾口水進肚,驚慌總是使人出錯,一時間我竟忘了還在水下。儘管及時的閉上了嘴巴,但也被嗆的不清。在水下竭力的轉過身將落水之人拖出水面。
鵝卵石鋪成的湖邊上,我猶如落水狗一樣大喘著氣。剛才要是為了就他死在水下,我是不會瞑目的,這丫的竟然是個男的!儘管是長的yin柔了些,也比較好看,但我還不至於為了他連xing向都改掉。果然,老天爺只是為了戲弄我而已。心中逐漸平緩,這位落水美男依舊沒有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