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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疼!”難道是暗器!
她正覺得大事不妙,卻發現自己好好的站在原地。
再揉著額頭定睛一看,那打中她的東西正掉在她腳下——原來車中人丟擲的,竟是一小錠金子!
這……
“賞你過年的!”馬車中又是一陣輕笑,帶著一些戲謔,卻不似惡意——就好像一個長輩逗弄小孩子一樣。
沈幼芙愣了一愣。她木訥地彎腰撿起那一錠金子,入手挺沉。有個七八兩的樣子……也就是說,她今天跑這一趟,送了這麼多禮物……一分銀子沒花出去不說,其實還賺了不少?
要是金子都這麼好掙,沈家哪還用得著兄弟鬩牆!?
都來這裡捱打好了……
沈幼芙還在算賬的時候,那漆黑的馬車已經朝翠悲山上揚長而去,徒留沈幼芙和她的平凡棗紅小馬駒眼睜睜地看著對方消失在遠方——對方絕世高傲的背影,將他們活生生比成一對土鱉。
“主子,這是好彩頭!”石經義搓著手咧著白牙走過來,“那……咱們還上山嗎?”
沈幼芙給了石經義一個你猜的眼神。
雖然不知那防彈車裡坐的是什麼人。不過對方指名道姓地找葉公子——那一定不是香客而認識他的人了。
大過年的。應當是家人或是朋友前來探望吧!
這個時候,自己再跟上去,有些不合時宜——“回沈家。”沈幼芙頭也不回地走向自己的馬車,臨上車還安慰一般地摸了摸自己那平凡的小紅馬。
這一趟回去。也不知什麼時候還會再來。
沈幼芙將原本留給葉公子的那一包蛋黃派也留在了莊子上——“如果葉公子下來問起。便將這個給他。如果不來。你們也無需送去,過兩天自己吃了便是。”
……
沈幼芙帶著淡淡的遺憾重回了沈家的戰場,她卻不知。那時她能跟上山去,葉倫指不定要再給她些金子作為謝禮!
此時的翠悲山頂,還是上一次沈幼芙來過的那間寮房中。
葉倫正襟危坐。身姿一如既往的挺拔傲然,可他一臉的頹喪之色,卻表露了此時複雜的心情。
他沉默地看著坐在對面的人,心中極度盼望能有個藉口先行遁逃。
沈幼芙若是看見這一幕,一定會異常吃驚。因為葉倫對面那個有著蒼白膚色的人,竟然是一個男子……而且,還是一個年過六旬的老人。
他一身寬大黑色袍子,衣上繡著讓人看不懂的暗色紋路。一頭白髮用金冠高高束起,將眼角眉梢使勁吊了起來,平白給人一種狠厲之感。
那黑衣下露出來的面板,都是那樣病態的白,連手上頸上的血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而他的聲音,也一如在山下時那樣的……嬌媚!
“昭寧駙馬爺讓雜家來見見公子,也沒別的什麼事——就是問問公子何時回去。”
他不緊不慢地拖長著音調,婉轉好聽。
葉倫用手扶著額頭,顯然對“昭寧駙馬”這個稱呼有些頭疼:“南公公直說吧,父親讓你來見我,到底什麼事?”
南公公滿意地點點頭——公子不愧是老太妃口中說的人精。往常駙馬來問他什麼時候回去,他都敷衍了事。這一次真有事叫他回去,他居然也能猜到有事!
既然能猜到有事,想必也知道是什麼事了吧?
那雜家就不兜圈子了!
“駙馬爺的意思……公子,您年紀不小該成親啦!”
葉倫身子一歪,臉上的頹喪更甚。他哆嗦著抓起桌上的茶杯,滿滿喝了一口熱茶這才緩了過來——“父親要我娶誰?”
這大冷天的,不來口熱水,葉倫的心都要涼透了。
想當年,父親也算是名滿天下的富商之一。偏偏叫母親昭寧公主看上,從此變成了昭寧駙馬……
母親霸道,父親這一婚之後如同陷牢籠,再不負當年孑然一身天下任我行時的意氣風發。
現在,又輪到他了嗎?
他就知道今年沒好事這才躲到這裡來,想不到,還是躲不過……
南公公給了他些緩衝的時間,待他坐穩之後,才用手在桌上沾了茶水,寫下一個字——“嚴”
葉倫瞳孔一縮,沒等南公公最後一筆收尾,他已經“失手”打翻了茶杯。杯中水立刻淹沒了字跡,而後順著桌面緩緩的滴在地上。
他什麼都沒看見!
誰都可以,唯有嚴家不行!
母親昭寧公主是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