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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最終決定相信自己的判斷——沈幼芙說的是實話。
“之前贈予小姐的耳鐺,只是為表抱歉,在下絕對沒有相逼之意。”賀敬亭只略微猶豫了一下,便繼續說道:“既如此,不知小姐可否告知在下,那奇異之物究竟從何得來?將來在下如尋得了,必當重謝小姐。”
從何得來?
要是說從空間裡得來,不知道會不會被解刨……
沈幼芙的外表雖然像個雕塑,可內心卻猶如一座待噴發的火山!
想到自己這個月,在沈萬三那裡還有兩次機會,又聽說賀敬亭開出的高價,這讓人如何能不動心?!
動心是一方面,她不敢拒絕卻也是一個重要因素。
如賀敬亭達不到目的忽然翻臉,將她那些奇怪的事情說出去……
單憑商女身份,要如何能抵擋那些數不盡的麻煩?
權衡之下,這筆交易是必然要做了,但怎麼做才最划算——沈幼芙心中盤算著取捨,幾乎忘了岸邊比她糾結的大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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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躍然眼睜睜看著敬亭公子攬著沈幼芙,二人越過水麵落在湖中亭。將她一人孤零零的丟在岸邊也就算了,可後來圍上來的這些貴女,抓不到湖中的那兩位正主,卻哪裡會放過她?
好在她的身份一直並未挖出,現在改換陣營應該還來得及。
瑾躍然在粉衣女子扯住她之前,立刻焦急地撲上去,一把抓住粉衣女子,用比她還憤怒百倍的口氣說道:“我追他們到這裡,還未開口,他們就跳過去了!真真是氣死個人。”
不等粉衣女子問話,瑾躍然恨恨一跺腳,挽住對方的手臂。與粉衣一同遙遙瞪著湖中亭裡,那一對令人眼紅的郎才女貌,咬牙切齒道:“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粉衣女子根本不認識她,不過被她這樣一來二去,也漸漸覺得眼熟起來。加上湖中有個公敵沈幼芙,一時也沒工夫找其他人麻煩。瑾躍然每每說話又皆合了她的心意,於是一時不辨敵友,徑直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我們就在這兒守著,她總有過來的時候!”
粉衣顯然已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竟想當眾扯住沈幼芙與她辨個分明。
瑾躍然自然沒異議。
不過她看著湖中亭裡那兩個人的身影——敬亭公子白衣翩然,幼芙小姐粉雕玉琢。要換做是她,她才不會那麼快回來……所以與其在這乾等著,還不如等一下藉機抽身,回席上去吃飽喝足。
想到這裡,瑾躍然使勁點頭:“你說得沒錯!咱們就在這兒等著!就不信她還能不回來了。”
粉衣女子的主意,有了瑾躍然的附和,很快便引起了共鳴。大家立刻擺出嚴防死守之勢,只要沈幼芙敢踏上岸邊一步,等待她的必然是正義的審判。
因為沈幼芙出了狀況,沈幼蘭與沈憐二人不可能不跟來。
此時沈幼蘭已經急得團團轉,只不過她卻根本擠不到前面去。
幼芙一向是個知分寸的人。可現在光天化日之下,與主家公子獨處亭中……雖然兩人看起來彬彬有禮,可惹怒了這樣多的貴女,萬一將流言蜚語散佈出去卻要如何收場?
比沈幼蘭還心急的更有一人。
正是沈憐。
沈憐簡直妒恨的牙癢。
她從前也參加過幾次宴席,卻從沒有這樣隆重的。按照容姨娘的提點,如能在這次宴席之上結識名門俊彥自然是好,但如不能,便是攀交幾個身份高貴的千金小姐,將來也有數不盡的好處。
所以她才唯唯諾諾,才小心翼翼,生怕給人看低了去。
可是沈幼芙呢?
怪道人家不像她那麼畏縮,原來早已胸有成竹了!
在府裡裝得一副老實樣,連老夫人和族長相問,她都沒吐露真話,只說自己與賀家不認識。
現在瞧瞧亭子裡那一對!從容相對侃侃而談,說是相知多年都不為過!
怎麼可能不認識……
沈憐雙手在袖中緊緊攥著,咬牙再看一眼那兩人的身影,終於開口道:“他們這樣一直不回來也不是辦法,柳小姐,不如去相請主家,讓他們的下人搖船過來吧!”
柳小姐正是之前的那一位粉衣,名叫柳梅珊的。
要說在場的誰能使喚賀家的下人,那便是非她莫屬了。
柳梅珊父親也柳丞也曾在北都任職,與賀老爺又是經年好友。她與敬亭公子更是打小便見過的,這次聽說敬亭公子遷來京安,柳梅珊早就將自己擺在那個位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