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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部員的私事我也沒資格插手。”尾本摸了摸下巴,猶豫一會,問:“你前幾天和攸瓷約會過?”
“哎?”若人大吃一驚:“你、你怎麼知道?”
“其實吧……”尾本看向若人宏:“聖魯道夫的觀月初有向我投訴過,說你對他的部員行為不軌……”
“什麼行為不軌,我才沒有!”若人宏氣憤的大叫。
“啊,我知道。”尾本點了點頭,斜睨若人一眼:“不過在路上搭訕攸瓷,騙他和你約會,這事總有吧?“
“喂,不是我,是千石……”
“我知道,你和千石一起嘛!”尾本搖了搖頭:“雖然部員的私事我不應該管,不過現在看到了,我就不得不說一句。攸瓷是男的,還是個小孩,不管你私生活怎麼亂來,對這樣的小孩下手就太過份了。”
“都說我沒有了。”若人不耐煩:“而且之前碰到他的時候明明是女生嘛,鬼知道是男的!”說到這裡頗有點鬱郁。
尾本無所謂的聳聳肩:“算了,不關我的事。不過提醒你一句,觀月初最近似乎經常對外校提起城成湘南某個網球部員騷擾他的部員的事,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吧!”
“啊,那混蛋──?!”
雖然不認識往立海大的路,所幸終點站就是立海大,攸瓷直接坐到最後,等到司機提醒:“乘客,終點站到了。”攸瓷就下車。熟悉的站臺,延著上次的路走,輕易就找到了立海大網球部。
丸井文太最先看到攸瓷,放下網球拍撲過去捏攸瓷的臉:“笨蛋,怎麼那麼慢,還以為你迷路了!”
“沒有迷路。”攸瓷說。
“文太,回去練習。”柳拿著筆記本走過來,打發文太回去,摸摸攸瓷的頭:“聽說你當了聖魯道夫正選?”
“嗯。”攸瓷點頭。
“是嗎?你的發球練得怎麼樣了?”
攸瓷抿緊唇,搖了搖頭。
柳安慰性的摸摸他的頭,轉移話題:“來找切原的嗎?”
“嗯,切原呢?”
“這邊。”柳牽著攸瓷來到比賽場地,這邊切原正和一個非正選打得激烈。應該說切原打得激烈,那名可憐的非正選站在場中央顫顫的叫著:“切、切原……我認輸,不要打了吧……”
“閉嘴,還沒結束!”切原喝罵著,用力發球,只見球以不規則的路線旋轉著落地,又用力彈起打在那名非正選臉上。
非正選痛呼倒地,切原卻哈哈大笑:“完成了,我的不規則發球,哈哈哈,立海大王者就是我!”
“哇哦,切原最近真是越來越可怕了。”仁王吹了聲口哨,感嘆道。
“嗯,現在和他比賽很危險。”柳生推了推眼鏡,看向走過來的柳和攸瓷。“攸瓷來找切原玩?”
“嗯。”攸瓷踮了踮腳尖,轉向網球場:“切原在比賽?”
“啊。”柳生摸摸攸瓷的頭:“和他玩還可以,不要和那家夥比賽。走吧,雅治!”
切原從來就不是會聽別人忠告的家夥,關於他愛用網球傷人的行為,真田就不知道教訓過多少次了。最近真田大部分時間在醫院陪幸村,切原簡直像獨虎出閘,完全沒了束縛,再加上他已經完成的不規則發球,比賽時越見可怖。立海大眾人已經對他無可奈何,也沒人敢跟他比賽,只能放著切原做惡。
把攸瓷推進網球場,順便叫出那名可憐的非正選,眾人在切原一臉不爽中離開。
“小鬼,你來幹什麼啊?”
切原很不爽自己的比賽被人打斷,但看到是這個笨蛋,也只有忍了,不然他發火也沒用,小鬼十有八九聽不懂。
“找切原玩。”攸瓷說。偏頭,有些疑惑的發現切原的眼睛通紅通紅的泛著血絲。
“我可沒時間陪你玩。”切原撇撇嘴:“我現在忙著準備關東大賽的練習,一定要拿到關東大賽冠軍。”
“攸瓷也可以練習。”攸瓷抱過自己的網球袋給切原看:“攸瓷可以打比賽。”
“不要!”切原一臉嫌棄:“你那麼笨,發球都不會,我才不和你比體力。”
攸瓷皺起小臉。他是很想和切原玩的,可是不會說話,切原說不和他打,他也只能抿著唇,軟軟的說:“攸瓷想和切原打比賽。”
“我才不要。”切原扭過頭:“和你比賽我會氣死!”
攸瓷垂下肩,很失望的抱著網球袋走開。他要去找文太打比賽。
剛走出網球場,後邊切原又叫:“喂,回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