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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客,他便避嫌待在了前院。晴鳶更是心中巨震,也不知道胤礽明知瓜爾佳氏要請她們妯娌過來卻依舊留在這裡,是有心還是無意?
如今聽瓜爾佳氏說讓胤礽送她回家,不由心中一跳,忍不住看了看瓜爾佳氏,卻見她一臉的平靜,沒有任何異樣,不像是知道了胤礽和自己的事情的樣子,不由暗地裡鬆了口氣——也許是自己多心了,她並不是刻意這麼安排的,只不過是臨時起意而已。
於是急忙推辭道:“晴鳶何德何能,敢勞駕太子爺相送?麻煩太子妃派車就已經很是過意不去了,若是還要勞煩太子爺,晴鳶還不如走著回去好了。”
瓜爾佳氏卻笑道:“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又何必那麼客套?太子爺又不是專程送你,只不過回京途中互相照應一下罷了,等進了城門,你回你的四貝勒府,他回他的紫禁城,各不相干,也不誤事。”
聽了這種說法,晴鳶倒是不好推辭了。再推辭反倒顯得自己心中有鬼,反口說不走了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她只好咬著牙應承了下來。只是這種事,她說了不算,瓜爾佳氏說了也不算,得胤礽說了才算。但她卻知道,胤礽是絕對不會拒絕的。果然,瓜爾佳氏派人去了前院,跟胤礽一說,他當即就應下了,並且準備好了在門口等著晴鳶。
一步錯,步步錯,事到如今,晴鳶便是後悔也來不及了只好滿心忐忑地上了太子家裡的馬車,揮別了瓜爾佳氏等人來到大門口,跟胤礽匯合。
胤礽騎在馬上,身旁還跟了一輛馬車,晴鳶見了,心頭不由一沉。她有種不祥的預感,此時卻無法細想,只能先上前行禮。胤礽免了她的禮,她急忙躲進了馬車,腦中卻無論如何也揮不去胤礽那別有用心的笑容,果然,當馬車遠離了別莊的時候,胤礽便吩咐秋玲坐到另外那輛馬車上。如今落在他的手中,晴鳶絲毫不奇怪他會做這種事情,看著秋玲煞白的小臉,無奈只有妥協,將秋玲趕到了另外的車上——胤礽是那種順昌逆亡的人,違抗的後果,她倒未必有事,秋玲卻不敢保證會有什麼際遇。
秋玲自然是不願離開晴鳶的,卻拗不過主子的命令,只得心不甘、情不願地離開了馬車,上到第二輛車上。在她放下車簾的一霎那,晴鳶的車上車簾一掀,胤礽便鑽了進來。
晴鳶的臉色有些蒼白,卻沒有露出絲毫怯意,冷冷地看著他,說道:“太子爺,男女授受不親,您這麼做怕是不合適吧?”
胤礽嗤笑了一聲,伸手將她拉進懷裡,一邊說道:“晴鳶,憑咱倆的關係,還用得著說這種話嗎?”
晴鳶本也沒指望一兩句話就能說動他收手,如果他是那麼容易被嚇到的人,從一開始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而且在康熙的縱容下,他從小就養成了予取予求的性子,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東西,雖然表面上還知道偽裝成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內在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絝,逼急了,說不得就要不管不顧把這件醜事宣揚出去。他是太子爺,就算鬧出什麼事來自然也有人為他打點善後,可她不過是個貝勒福晉,想也知道一旦東窗事發,被犧牲的那個絕對是她對這種人物,只能智取,不能力敵。
因此晴鳶倒也並不掙扎,卻也並不迎合,就當是被一隻熊抱住了,僵硬著身子,一動不動。清澈的雙眼一眨不眨盯視著胤礽,冷冷說道:“關係?太子爺和我能有什麼關係?不過就是叔嫂罷了。太子爺如今這樣,是不是有點過了?”
胤礽看著她,臉色微沉。他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之前不管是什麼身份的女人,就算不為他的甜言蜜語所動,一旦他強硬以對,也無不誠惶誠恐,臣服在他的身下。可眼前這個女人,卻敢用那麼清澈無波的眼神看著他,彷彿他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而是再普通不過的普通人,他的權勢和地位對她來說起不到任何作用,讓他不禁有了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挫敗之餘,卻又有一種無比強烈的刺激感湧上心頭。跟她相比,他以前的那些女人似乎都成了庸脂俗粉。就外貌而言,她雖然漂亮,卻並不是那種傾國傾城的美麗,然而那獨特的氣質卻令她具有了獨一無二的特質,看在他眼裡,心裡癢癢地只想要看她臣服於他的情景,征服這個女人似乎變成了一種難以抵抗的誘惑,尤其是她的身份是他的弟媳,這種禁忌的感覺更是令他渾身熱血沸騰,只要一想到她柔順地躺在自己身下,任自己為所欲為時的旖旎情景,他身上的某處似乎就被點燃了一把火,久久不能平息。
他並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在她的身上投注了過多的注意,在他一心一意想要讓她心甘情願臣服的同時,她的一舉一動又何嘗不是在牽動著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