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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腦海,終於找回些自制,緩緩放開了她。
然而一眼便看到她臉頰的淚水,他頓時又是一陣心慌。
他並不知道她心中的苦楚,只當她飛來橫禍,怕是不知哪裡摔著磕著了,又或是受了什麼委屈,令一向堅強的她竟然無法掩飾脆弱,不禁大為心疼。
“是哪裡疼麼?還是心裡不舒服?別哭,你一哭我就不知道給如何是好了”他手忙腳亂,對於這樣的晴鳶有些束手無策。
晴鳶卻也慢慢找回了理智,搖了搖頭,擦乾了淚水道:“沒事,貝勒爺,只是乍一見到爺,心頭有些激動罷了。妾身沒事,倒是年大人,為了救妾身卻受了重傷。”
胤禛眼光一閃,很是有些愧疚,訥訥地說道:“抱歉……晴鳶,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卻不在你的身邊……”
晴鳶笑了笑,伸手掩住他的唇,柔聲說道:“是妾身不好,沒看清楚腳下,以至於讓貝勒爺為妾身擔心。貝勒爺沒有錯,是妾身的錯。”
“晴鳶……”胤禛心頭堵堵的,沒想到這麼大的事,她竟然將全部責任都攬到了自己身上,卻對他扔下她自個兒在後山,自己在前面聽經之事不置一詞。
她越是如此,他便越發覺得心虛。
愧疚地看了她一眼,他的眼神這才挪到已經被侍衛們抬上了擔架的年羹堯。看著昏迷不醒的他,胤禛眼中又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然後便皺起了眉頭。
年羹堯的情形比晴鳶還要麻煩。一身是傷的他要如何才能弄回懸崖上去?
晴鳶看出了他的煩惱,於是趕緊說道:“爺,年大人的傷勢有些重,怕是經不得顛簸。依妾身看,最好還是先在這裡做一下最基本的救治,以免在營救的過程中再造成二次傷害。”
說完之後她才想起,貌似這已經不是二次傷害了,應該是三次傷害才對。上次他們兩個一起摔到地上的時候,怕就已經造成了二次傷害了吧?
於是又想起了兩人摔做一團的尷尬,她的神色不由微微變了一下。
胤禛一直注意著她,見狀頓時眸光一閃。
他想了想,道:“你說的也不無道理。只是這山中並沒有大夫,還要特意派人下山去找,一來一回怕是要耽誤不少事情。”
這時,一直唯唯諾諾等在一旁的寺中僧人終於找到了插嘴的機會,急忙說道:“貝勒爺,敝寺長老雖然不是大夫,但經年研究醫書,卻也有些心得。平日寺中師兄弟若是有點什麼病痛,都是找他老人家幫忙醫治的,或者可以請他先來為這位大人診治一番?”
胤禛的眉頭散了開來,點點頭道:“如此甚好。那就有勞大師了。”
那僧人連道不敢,急忙派了個小沙彌爬上懸崖,找那位長老去了。
胤禛便轉頭對晴鳶說道:“如此,你留在這兒也沒什麼意義了。你看看你,自己都全身溼透了,還有心思去管別人。我先送你上去,趕緊換身衣服才是真的”
不說不感覺,一說晴鳶還就真的激靈靈打了個冷顫,於是乖乖地點了點頭,卻有些發愁地說道:“可是……妾身怎麼才能上去呢?”
胤禛不由好笑,捏了捏她的鼻子,難得地佯怒道:“為夫這麼大個人站在這裡,你難道就看不到麼?”
晴鳶一愣,頓時驚道:“爺要親自帶妾身上去?這怎麼可以?”
且不說這麼做的危險性,便是跟他的身份也大為不符啊
胤禛卻不以為然道:“我的身手你還不相信麼?況且,你是我的人,我可不願讓其他什麼人隨便就碰到你的身子”
他的眼睛眯了起來,隱隱約約透出一抹寒光。晴鳶心頭一寒,難道他猜到了什麼?
當下不敢再推辭,只得任他將自己背在背上,用繩子綁緊,然後便跟他一起拉著繩索向懸崖上方爬去。
待兩人都回到懸崖之上,晴鳶才發現自己原來一直都小看了胤禛。雖然這懸崖並不是十分陡峭,但揹著一個人從崖底爬上來,卻還表現得如此氣定神閒,可見他的功夫一定很不一般
見他並未因此而有多麼勞累,她便也放下了一顆心。一直守候在崖邊的貼身丫鬟漪歡急忙迎上前來,雙眼腫得像兩隻桃子,也不知哭了多久了,看得晴鳶一陣無語。
漪歡乃是秋玲找來的她的接替人。秋玲的年紀漸漸大了,不願離開晴鳶身邊的她早已經選定了胤禛手下的一個侍衛,定下了親事,這樣將來成親之後便能夠繼續留在晴鳶身邊做管事嬤嬤。只是嫁人之後就不能再貼身侍奉晴鳶,所以她便從身邊的小丫鬟中選出了一個聰明伶俐、又細心體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