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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她自然還不知道女兒的情況如何,不由張口結舌,半晌說不出話來。
晴鳶在旁看著,默默地深深嘆了口氣,完全對年氏這個女人失望了!
一個女人,一個當孃的,竟然只想到自己的榮華富貴,而將自己的親生女兒的生死拋在一邊,這種女人還有什麼救?
其實她一早就派人去看過小格格的情形,知道小格格這會兒已經醒了,雖然還很虛弱,但到底沒了生命危險,這才鬆了口氣。跟年氏問起來,不過是想扯開話題,免得她在自己面前諸多試探罷了,卻沒想到竟問出來這麼個結局。
年氏期期艾艾猶豫了半天,終於還是說了實話,道:“不瞞嫡福晉,妾身想著先來給您請安,然後再去看望小格格的,因此現在還不知道。”
晴鳶便皺起了眉頭,道:“年妹妹,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小格格畢竟是你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怎麼著你也得放在心尖上才是,我這邊凡事好說,你還是先去看看她吧……”猶豫了一下,卻又道,“罷了,我也還沒去看過她,咱們一塊兒去吧。”
年氏被她這麼一說,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愧疚,將自己來此的初衷也給忘到了九霄雲外,站起身默默地跟在晴鳶身後向外走去。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小格格的房裡,正巧碰到奶孃一臉喜色地走出來,看到她們先是一愣,隨即便喜悅地上前行禮,說道:“奴才見過嫡福晉、主子,好訊息,小哥哥已經醒了!”
年氏一聽,到底是自己的親女兒,頓時也是驚喜交加,一時忘形地越過了晴鳶,撲進房去,看著床上虛弱的女兒,臉上全然沒有嬰兒應有的紅潤,反倒是一臉的蒼白,呼吸也是若有若無,頓時心中一陣絞痛,撲到孩子身上便痛哭起來。
晴鳶皺了皺眉頭,走進房去,憐惜地看了一眼病仄仄的小格格,對年氏說道:“妹妹也別太過激動了。小格格如今正需靜養,沒的又吵醒了她。”
年氏一聽,頓時便收了哭聲,雖然仍舊啜泣不已,卻是再也不敢哭出聲音來,只輕輕撫摩著小格格的頭,眼中愧疚與憐愛並存。
晴鳶在旁看著,不知不覺鬆了口氣。看她這副模樣,應當還不至於自私到無可救藥,至少對自己的孩子總是有著三分真情的。
她便對看顧小格格的奶孃問道:“小格格昨兒個至今,都有些什麼狀況?你且一一說清楚了。”
奶孃雙眼充滿了血絲,一臉的憔悴,卻也不敢怠慢,急忙將一整晚小格格的情形說了一遍,雖然折騰了一晚,但好歹是向著好的方向發展,現如今唯有慢慢調養了。
聽完了奶孃的彙報,晴鳶點了點頭。小格格本就天生不足,如今又給她的生母一番折騰,今後怕是更加不好了。但她卻不好說什麼,畢竟這是年氏一手造成的,而她對年氏的事情總不好指手畫腳,還是等胤禛回來了再作打算吧!
她便又安慰了年氏一番,這才轉身走了出去。年氏則繼續留在女兒的屋裡,終於想起了自己為人母的責任,決定親自照看自己的親生女兒了。
晴鳶出了屋子,便急急來到母親歇息的地方,卻見門扉大開,姜佳氏竟是已經起來了。
她急忙快步走進門去,看見姜佳氏正在梳頭,便上前接過了丫鬟手裡的梳子,親自動起手來。
一邊給母親梳頭,她一邊歉然地說道:“母親,女兒來得遲了。女兒本想一早來服侍您起身的,只是臨時又先去看了一下小格格,這便來得晚了,母親可千萬別介意!”
姜佳氏搖了搖頭,笑道:“你如今還是一家主母,家裡的孩子病了,你自然是要多加關心的,額娘這裡你不必擔心。”頓了一下,她又說道,“自打你嫁人之後,孝敬公婆、盡心服侍丈夫、善待妾室子女,這都是眾目睽睽的,大家都看在眼裡,沒人不說你賢惠,這便很好,額娘沒什麼好說的。只是你也別一味忍讓,若是太過委屈了自己,那還有什麼意思?如今你已經為四爺生了二子一女,又深得皇上和德妃娘娘喜愛,腰桿兒也硬了,該強硬的時候就該強硬,可千萬別讓別人踩到了你的頭上去!”
晴鳶知道這必是母親聽說了年氏的事情,所以才會如此囑咐,不由心中一酸、眼前一陣模糊,哽咽著道:“額娘放心,女兒知道的!這麼些年來,女兒汲汲經營,好不容易有了如今這幅局面,女兒會好好珍惜,絕不會讓它成為鏡花水月、一場空。”
姜佳氏點了點頭,嘆息著說道:“你自小就是個有主意的,也懂得怎樣才能保護好自己,額娘很是放心。你阿瑪在世的時候便也常常嗟嘆,為何你是個女孩子,若是生為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