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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便有大臣上書康熙帝,希望在現有的對胤禎和胤祥的封賞之上再對他們進行額外的加封,讓他們擔任更多的實權,以便能夠最大限度發揮他們的長處,為大清朝人盡其用。當然,是不是真的看好這兩人的能力且不說,對這麼一個摺子,顯然眾人的理解就是對兩位風頭正健的皇子殿下的諂媚討好這種事情進來天天都在發生著,倒也沒人特別往心裡去。
康熙帝將摺子留中不發,是個什麼態度誰也不清楚。在經歷了大阿哥和廢太子的風波之後,大臣們全都學了個乖,對正得寵的皇子討好並沒有什麼問題,但卻要小心別表現得太過熱情,否則被康熙認為是站隊了的話,連皇子帶大臣幾乎都沒什麼好果子吃。因此也沒人敢去試探康熙的心思究竟是什麼,各人都在觀望中,這件事就這麼拖延了下來。
而晴鳶在王府裡卻沒有心思去管外面的閒事了!一大早起來,便見小格格的奶孃神色張皇地前來求見,說是小格格又發燒了!晴鳶深深嘆了口氣,一面派人趕緊去請太醫,一面則自個兒匆匆趕往小格格的房間。
按照雍親王府的規矩,胤的孩子生下來後,原本一律是要交給晴鳶來養的,可這小格格卻有些特殊,被特許留在了年氏身邊。當時眾人還以為這是胤寵愛年氏的表現,才會有這種特例出現然而後來人們卻發現,這事似乎並沒有這麼簡單。
年氏本是個自私至極的女人,就算對自己的孩子也並不怎麼上心,只把孩子當成了自己爭寵的工具罷了。因此,當她發現小格格時不時生病,對吸引胤的注意力有著不小的作用的時候她甚至是明裡暗裡有些放任小格格的生病的。只可憐那小小的孩子,一生下來就不得善加調養,從小開始就弄壞了身體的根基,從此大病小病不斷,小小年紀便吃夠了苦頭。當然,這些眾人在之前是沒看出來的,直到年氏失勢以後,才有人想明白了這事兒,然後悄然傳播開來,而年氏這個以往人們看來嬌弱溫柔、知書達理的女人,也在他們的眼中完全變了個樣,成為陰險狠毒、不擇手段的代名詞——一個對自己的親生女兒都如此狠心的女人,又會良善到哪裡去?!
對這些妾室和下人們中間的私下傳言,晴鳶不置可否。在她這個位子上,知道的事情要比她們多得多,對於這事也有些不同的看法,不過出於某種恐懼和考量,她也不會去做那種闢謠的事情。
但無論如何,她有一點很是贊同,那就是小格格不過是個無饔的孩子,卻被她的親生母親如此對待,著實是太可憐了!因此她便也對這孩子多了幾分關心,不像對喜姐兒、安哥兒那種多少有些放養的態度,將她的生活安排得體貼入微。不僅奶孃就找了兩個,還特意請了一個醫女來,專門守著小格格,平常一些小病小痛的,醫女就能立刻處理了,若是生了大病,至少也能拖延一下時間、緩解一下症狀,等待醫術更為高超的太醫的到來。
顯然,今天會讓奶孃那麼驚惶地跑去找她,可見小格格的病絕不簡單,即使是早已習慣了她不時出點狀況,這樣的情形還是不能不親自去看一眼的。
晴鳶快步走進孩子的臥房,便看見另一位奶孃、醫女和小哥哥的貼身大丫鬟等都守在屋中,看見她來了,急忙起身行禮。
她揮了揮手,算是打過招呼,自個兒則走到小格格床邊,看到小小的女孩躺在床上,臉色發白、額頭冒汗、呼吸急促、嘴裡還喃喃說著些什麼。
她探出手去,摸了摸孩子的額頭,只覺得那溫度燙得嚇人,不由陰沉了臉,轉頭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奶孃只覺得心驚膽跳,急忙跪下說道:“回······回嫡福晉的話,昨……昨天小格格心情好,就……就讓奴婢帶著她在花園中玩耍。興……興許是玩得有些過了,大事了衣衫,今······今天早上的時候變······便開始發燒了……”
晴鳶心中怒氣叢生,不滿地冷哼了一聲,道:“我把小格格交給你們,就是要讓你們仔細看護著她,若是做不到,留著你們又有什麼用?!”
這話就有些重了,奶孃等人立刻便變了臉色,紛紛向晴鳶磕起頭來,賭咒發誓一定不會再讓同樣的事情發生了,一定會好生照顧小格格
唯有那醫女,或許因為並不是王府的奴才身份的原因,倒並不像其他人那般卑躬屈膝。但她也是向晴鳶磕了頭的,然後在其他人的討饒聲都告一段落之後,才抬起頭來,看著晴鳶說道:“嫡福晉,您把民女找來,就是為了保護小格格不受病痛的折磨,民女卻未能做到,辜負了您的期望,是民女的失職,民女無話可說,也甚為抱歉。這次是民女的疏忽,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