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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覺得神清氣爽,真真是看什麼都順心、看什麼都順眼
晴鳶瞥了她一眼,淡淡說道:“李妹妹還請慎言,這種話可不好當著孩子們的面兒說,就是被王爺聽去了,怕也不好收拾。”
李氏微微收斂了一些,卻並未有太多的驚恐。這事讓她看到了一些苗頭,原本還有點霧裡看花的事情越來越明朗,她也越來越心安,對年氏,她已經沒有多少忌憚之情。
寶哥兒還在嘟噥,卻被晴鳶的眼光一掃,頓時瑟縮了一下。說來也怪,明明她的眼神並沒有多麼兇惡,可他卻偏偏總是被她所制,簡簡單單一個眼神就夠他提心吊膽好一陣子的,難道就因為她是他的母親?
而此時,在年氏的房裡,胤禛坐在炕頭,看著床上昏睡的女人,眼神中忍不住露出一絲複雜的神色,帶著三分惋惜、三分無奈、三分了然、和一分愧疚。有那麼一霎那,他甚至有點懷疑自己的決定,是否真的應該這樣?
但隨即,他便將這個念頭扔到了九霄雲外。他一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不單是那個位子,還有那個人他們之間已經有了很多的不確定,他不能再冒任何可能失去她的危險,雖然有些時候、有些決定,連他自己也覺得艱難,但只要能夠達到目標,那就都是值得的
過了一會兒,年氏悠悠醒轉,第一句話便是叫著他,轉動著昏沉的眼神,四處尋找他的蹤跡。
“爺……”她虛弱地叫道。
他走了過去,輕聲道:“我在這裡。”
年氏舉起了手,緊緊握住他的,彷彿怕他會突然消失似的,握得很是用力。
他也反手緊緊握住她的,柔聲道:“我在這裡,哪兒也不會去的,你放心。”
淚水緩緩從她的眼角流下,她哽咽道:“爺,只要一想到我那可憐的孩兒,妾身……”
胤禛微微皺了皺眉頭,道:“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總是記在心上也於事無補。該死的是那些服侍的下人們,明知孕婦不能吃蟹,卻為何還要放任?”
一句話重重敲擊在年氏心上,她頓時感到一陣心虛。
事實上,沒有人告訴她孕婦不能吃蟹,當初是小丫鬟聽到廚娘在說府裡進了一批新鮮的大閘蟹,知道她的喜好,所以特意報了來想要討好她而已。雖然事後她也曾懷疑過是否有人故意為之,存心設計陷害她和孩子,但仔細追查下來,一切確實都是出於意外,看不出任何背後有人的痕跡。
因此,當胤禛說起這次的“意外”,她沒有一句可以辯駁的話語,她也一直因此而提心吊膽,生怕胤禛會將責任歸咎於她從而冷落於她。既然現在他已經主動將罪名安在了下人們身上,雖然有些抱歉,但她還是決定順水推舟了。最多,事後多給那些下人們的家裡點兒銀子補償一下,也就罷了。
因此她便流著淚,看著胤禛道:“爺,說來說去,終究還是妾身自己不小心。下人們畢竟不是當事人,事不關己,又怎會真的盡心盡力去注意些什麼?會有疏失也是在所難免的。爺,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去追究什麼也沒有意義了,就讓它這麼過去吧,別讓孩子走得不安心啊”
胤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嘆道:“你說的也是。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總要給他們點兒教訓,也免得他們以為主子仁慈,就可以掉以輕心、偷奸耍滑。”
年氏稍微心安,也不再勸阻,點點頭道:“一切都照爺的意思辦。”
一時間,雍親王府裡接二連三地出事,連宮裡頭的貴人們也給驚動了。康熙便對德妃說道:“這回晴鳶究竟是怎麼辦事兒的?二兒子出世了還不知警惕,如今連未出生的孩子也沒能保住,她最近是不是太鬆懈了?”
德妃乃是過來人,早隱隱所覺其中有些蹊蹺,因此便幫著說話道:“皇上,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晴鳶畢竟年紀還輕,咱們也不能對她要求太高了。再說這段時間確實風波不斷,一件又一件的事情發生,連臣妾也有種應接不暇的感覺,何況是她?您看,這會兒雍親王府裡不是清靜多了麼?可見她已經找到了平衡之法,並且加以控制了,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康熙被她說服了,點了點頭,嘆了口氣道:“最近確實太多事情發生,你說得對,不能對那孩子太苛刻了。只是看見她,就像是看到了以前的你,不知不覺中便對她的要求高了起來,這倒是朕的不是了。”
德妃心中一喜,笑道:“皇上這是說的什麼話?那孩子聰明伶俐,又識大體、顧大局,誰不喜歡、誰不對她抱著莫大的期望?咱們做父母的,見到兒子有個這麼好的媳婦兒,心裡高興,便更加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