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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抿嘴笑著,道:“那敢情好,兒媳就多謝額娘了!”
兩人說說笑笑,到了晚上,德妃果然派人將胤禛找了來。只是有些出乎意料的,康熙帝居然也來了,於是餐桌上就有了四個人,康熙和德妃坐了上首,胤禛和晴鳶敬陪末座,一家人倒也有說有笑,一團和氣。
有康熙在,德妃自然不能多說什麼,只是在一旁敲了敲邊鼓,暗示胤禛無論如何不能拋棄髮妻。其實不用她說,晴鳶是被胤禛放在心尖子上的人,捧在手裡怕飛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恨不能把她拴在腰帶上,到哪兒都帶著,又怎會捨得讓她傷心難過?別說拋棄了,就算罵幾句都捨不得,德妃這算是多慮了!
他在母親面前一向不會多加修飾自己,所思所想都表現在面上,康熙看了,不由暗自點頭。
他一向喜歡有情有義的人,若是一個大男人,輕重不分、喜惡難辨,做出寵妾滅妻的事情來,又怎會有什麼忠心、誠心可言?如果胤禛是那樣的人,那他在他的心中地位可就要一落千丈了!
卻說年氏打從搬進了正院兒,心情就說不出的好。在她看來,胤禛居然沒有反對,這便是她最大的勝利了,說明在她跟晴鳶之間,胤禛更加看重的是她而不是晴鳶,不是麼?
一時間,她都有些飄飄然起來,言行舉止無不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彷彿自己就真的已經是整個王府的當家主母了一樣,很有幾分當家做主的氣勢出來。
尤其是當晴鳶搬去了圓明園,雍親王府裡便只剩下了幾位側福晉。雖然晴鳶臨走時吩咐讓李氏代為管家,以她即將生產、不宜過度勞累為由並不讓她接觸到家中的實權,但她卻並未將此放在心上。如今連晴鳶都要對她忌憚三分,何況是李氏呢?以後自己想要做什麼,她還敢跟自己作對不成?
因此,她愈發地張揚起來,在家中呼風喚雨,事事都要順著她的心意來做,將整個雍親王府的下人們折騰得苦不堪言,卻又無人可以為他們做主。
至於李氏,果然如她所料,凡事只會唯唯諾諾,對她言聽計從,從不敢與她計較,這便更加助長了她的氣勢。但她卻不知道李氏等人退讓的真正原因。
李氏跟隨在胤禛身邊已經很久了,經歷了不知多少風風雨雨,深知胤禛對晴鳶的情意,那是別的女人一輩子也指望不上的!說句不好聽的,就算王府裡所有的女人都消失了,胤禛也會千方百計將晴鳶留下,因此此次看似晴鳶是在退讓,實際卻說不定是胤禛另有打算。她可不相信胤禛會允許有別的女人爬到晴鳶的頭上,也不相信晴鳶會乖乖將自己的地位和權力拱手相讓,對於不知其中奧妙,還一門心思對胤禛存有幻想的年氏,她只在心中冷笑,冷眼旁觀等著看她的好戲呢!
雍親王府中的好戲每天都按時準確無誤地送到晴鳶的面前。年氏畢竟是小家子出身,以為自己的架子越高別人就會越怕她,也越彰顯出自己的高貴,卻沒想到她越是高傲,眾人就越是看不起她,尤其是有了晴鳶這麼個太過於完美的參照,更顯得她的庸俗和狠毒,因此就連下人們嘴上不說、心中卻頗為看不起她,只不過礙於她的身份和地位,無人敢違抗她的命令罷了!
晴鳶在圓明園裡旁觀著王府中的這一出鬧劇,權當是看戲了,作為每天生活的調劑,倒也有趣。
年氏在很是享受了幾天“嫡福晉”的威風之後,漸漸便覺出了不對來。
自從她搬進正院兒之後,原本每天都要去看看她的胤禛便來得少了,往往要隔個一兩天才能見到胤禛一面。差人去打聽,卻原來是康熙帝帶著后妃們搬去了郊外的暢春園,因此朝廷的大小是物業都搬去了那邊,方便皇帝處理公務。胤禛為了方便,便常常住在了那裡,甚少回家,自然也就少來看望她了!
這本也沒什麼,男人嘛,總是事業重於感情,何況是胤禛這麼有抱負的男人!但問題就在於暢春園的位置,那可是在圓明園的旁邊啊!
如此一來,距離胤禛最近的人不是她,而仍舊是晴鳶那個女人,那她在這邊再威風又有什麼用?想起當年第二次懷孕的時候,她便是在圓明園靜養待產,今年本也可以如此,卻因為晴鳶主動讓出了正院兒而放棄了。如今看來,晴鳶好狡猾的心思啊!
早知道康熙帝每年都會到暢春園去避暑乘涼,待在圓明園才有更多機會見到胤禛,因此她便主動提出讓如正院兒的房子給自己住,不僅落下個賢良淑德的名聲,而且還能增加與胤禛相處的機會,如此一石二鳥的計謀,自己怎麼居然就上了當呢?!
若是自己沒有上當,說不得這會兒在圓明園裡陪伴胤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