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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壓低嗓音,“別怪蘋心壞心思,只是如果二少夫人當真就此撒手而去,也許……”她眼角亮著光芒,她瞭解少夫人愛少爺,也太明白二少夫人的存在對於少夫人是多大的威脅。“也許對您,不是壞事。”
芸娘輕輕搖頭,眼神縹緲,“蘋心!你錯了,錯得離譜!光不提壞心與否的問題,少爺的心思我清楚,靈兒若當真有事……”她清幽幽嘆口氣,“他不但不會轉移心思去愛上別的女子,還有可能,因此思念成狂,甚或同前次一樣,臥病不起。”芸娘睇著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兒,懇求似地輕語道:“所以,靈兒!你一定要好起來,為了你,為了相公,為了方家!”
拓儒是個多摯性的男子,芸娘清楚得很,同房而居數月,兩夫妻相敬如“冰”,他不曾碰她。始終不曾,枉她白揹負了個“方少夫人”的名。
她依著拓儒的要求給他時間,卻無法知悉他口中所謂一段時間,究竟要多長?
這事兒她沒跟任何人提過或訴苦,即使是已與斑相處得親如姐妹的靈兒或丫鬟蘋心。
芸娘心底苦,卻也不忍怪責拓儒,他也苦,她清楚。
芸娘心底有數,如果她能再蠻橫點。能再主動點,或者,她能夠少愛他點,或許事情或有轉機,只可惜……
靈兒躺在床上數日,隔鄰古老夫人登門造訪,言語裡極為客氣,說靈兒是心愁加上老症頭,希望方老爺通融讓她將孫女兒帶回府裡調養身體,隔道牆,若不放心,隨時可以探望。
方家二老原不應允,不管怎麼說,靈兒已是方家的人,於情於理,他們都該四處延聘良醫為她治病,而不是送回古家,這樣做,於禮不合,於情不容。
“咱們都是親家了,又何須執意這些世俗名目?”古老夫人笑得和氣。
“丫頭我清楚,這是心病,她惦著夫君呢!若能回到我老婆子身邊,一來我清楚她自小病體如何調養;二來可以多開解她,您老甭擔心,只要孫女婿一回府,我保證還您個活蹦亂跳的靈兒。”
幾經說解,方敬基才肯點頭,讓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