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瑣碎事宜就交由方夫人打理。
一場風波,總算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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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燭夜,“靈苑”裡。
“靈苑”是方拓儒取的名字,他用了不少心思,就為著幫靈兒佈置個清雅的住處。
大紅花燭燃得熾亮,方拓儒心跳猛烈,他伸手輕輕掀開床卜人兒的頭巾,笑意盈盈,伴著亮燭,正是他鐘心思慕的俏佳人。
“我親愛的娘子,你始終還是成為我的了!從來,我不曾如此迷戀過任何東西,唯有你……”方拓儒熱熱的鼻息徘徊在靈兒耳朵、頸項之際,惹得她咯咯躲著笑,“唯有你,我絕不能放開手!”
“別呢!”靈兒閃著,笑聲琳琳郎,“好癢!”
她的笑總會引燃他體內的焰,他用力將她攬入懷中,在她耳畔低語宣示,“擁有你一世不足,我要的至少是三生三世!”
“書呆做夢!”靈兒巧笑,潑他冷水,“我可不與你輪迴轉世受苦,這一世陪著你還清了債,咱們就各走各路,別再糾纏不清了。”
“真是隻無情無義的小狐狸!”方拓儒搖搖頭假意嘆氣,繼之輕哼,“我就不信以我的本事與其情哄不到你真心真意跟我過幾世。”
“你有本事?!”靈兒顫笑著,一臉促狹,“除了會讀書,我倒不知書呆還有別的本事……”
靈兒的話消失在方拓儒猛不期然印下的熱吻裡。
她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感覺到他的唇熱烈地合上她正開啟著的朱唇,甚且將舌伸人她口中纏弄著她的丁香小舌。
之前他曾吻過她,卻迥然不同於這會兒兩人名分已定時的恣意妄為,剛開始時,靈兒心底轉著納悶,人類真是奇怪,嘴不是用來咬人、吃東西的嗎?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繼之而來的地轉天旋,讓她意念全無,全身癱軟,灼燙無力,只能偎緊他,吻到後來,合上眼,她雙臂纏緊他頸項,臣服似地,什麼都記不清,只能任由他需索了。
他的手自有意識地在她身上盤旋起舞,卸了鳳冠,去了霞帔,繼之一個使勁,他用力扯開她唯一還遮在身上的粉兜兒,乍然見著她一身緊繃滑膩,白皙柔軟,垂涎欲滴的雪膚時,他的眼神升起闃黯,墨黑而專注,輕柔柔地,他開始在她身上細細撥弄起,宛若彈奏著一隻珍貴的古琴,不多時,她宛轉柔媚的啼吟因為他的撫觸開始在春意盎然的繡閣裡漾起。
原來,原來情慾就是這麼同事,莫怪乎,那麼多人甘心舍了修道升佛的完境,也要想著碰觸,突然,靈兒心頭冒生懼意,若真陪了他一世,她又怎能再度回到原來的清心寡慾?
但心底的恐懼不多時便被他的手給拂了去,她再度沉淪在兩人繾綣難捨的世界裡。
“書呆!”突然冒生的一個問題纏在靈兒腦際不散,費了半天氣力她才能將他推開,一本正經的問道:“今兒個初幾?”
不解她為何有此間,被打斷的方拓儒沒好氣,回了句,“初三!”
他正擬傾身再繼續吻她,卻讓她尖聲慘叫的聲音嚇了一跳。
“怎樣了?靈兒!”
“初三是單日!”靈兒使勁推開方拓儒,急急套上衣物,再回過身幫忙仍在傻愣中的方拓儒理妥衣裳。
“單日又如何?”方拓儒不敢置信,“靈兒,今兒個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
“洞房夜很重要嗎?”穿妥衣物,靈兒急急起身拉起方拓儒外行,“當初三個人跪在你爹面前說好的規矩,怎麼可以不遵守?!”見了他的傻模樣,靈兒竟還有心思笑,“誰讓你挑了個單日做洞房夜。”
“不是我挑的,更何況,這種事情本就要挑日子看時辰的嘛!”被靈兒拖著前行,方拓儒慾火尚未消殆,怒火已然上升,他低聲嘟囔著,“誰會想到這中間還哽著個死規矩。”
“怎麼都成!總之今晚你該陪的是芸娘姐姐,而不是留在我身邊!”
叩叩兩聲,靈兒敲開芸孃的門,覷著一臉訝異的芸娘,靈兒一個使勁將方拓儒推進房裡,淺笑盈盈。
“芸娘姐姐!對不住,差點兒出了錯,今兒初三,拓儒該陪你的。”
“靈妹妹何須如此客氣!”芸娘紅了臉淨是搖手推讓,“今晚是你和相公的洞房夜,這套規矩日後再守。”
“不成!不成!”靈兒猛搖頭,“剛入門便不守規矩。會讓老爺子罰跪大街的,不只我,墨竹也得遭殃,姐姐行行好,別為難小妹,這一夜,您便留了他吧!”
不由分說,靈兒將房門合上,留對尷尬相視的男女在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