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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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來白哉入讀真央後,鼬也是在配合著他的時間。
但是現在不需要了。
鼬又恢復到了白哉沒有出生時的習慣,有任務時出出任務,沒任務時和朋友聚聚,或者和藍染一起喝喝茶、聊聊天,似乎朽木白哉這個人真的不曾在他的生命裡出現過一樣。
正如鼬所想,白哉當時說那些話時真的只是一時衝動罷了,即使對鼬再不滿、即使覺得被欺騙,白哉生命裡最初、也是最重要的十年,也是同鼬一起度過的。
但是,當白哉漸漸冷靜下來,想要向鼬道歉的時候,他才發現鼬已經完全無視自己了!
見面時沒有了親密的動作,取而代之的是鼬淡漠的眼神,連一句話都沒有,讓白哉根本就不知道如何開口。
被鼬從小寵到大的白哉什麼時候遭受過這種待遇?以前無論自己做錯了什麼,只要自己一撒嬌,鼬總是會在輕輕地敲自己的額頭一下之後馬上原諒自己。
但是現在,白哉發現,對著鼬那張沒有表情的臉,自己連撒嬌都做不出來了!
白哉大少爺脾氣一發,乾脆地把自己想要道歉的念頭壓下,任性地等著鼬首先服軟,自顧自地展開了一個人的冷戰。
兩人的關係一僵,就是幾十年。
這期間發生了一件對鼬來說不是什麼大事,但是對朽木家、對整個淨靈庭來說很重要的事情——
朽木銀嶺在一次和虛的作戰中殉職了。
已經是六番隊副隊長的白哉在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那瞬間爆發出的靈壓讓報訊的隊員立刻昏了過去。
一手辦理了朽木銀嶺的後事,白哉強壓下心裡的悲傷,不甘、也不能把自己的脆弱暴露在外人的面前。
雖然生前靈壓強大的死神屍體消失的會比普通的整晚很多,但是那也只是時間問題,一般沒有死神的屍體能夠保留到一個月以上。
因為沒有屍體,所以屍魂界的葬禮都是很簡單的,即使身份高貴如朽木銀嶺的葬禮,也只是參加的死神多一些罷了。
四十一、小白(上)
冷著一張臉接待賓客的白哉,心裡最想做的,其實是趴在現在唯一、曾經最親密的哥哥的懷裡大哭一場。
雖然和朽木銀嶺接觸的時間不多,在六番隊裡兩人談論地也大都是工作上的問題,但是祖父對自己的疼愛白哉同樣感受得到。
所以,在驟然失去了敬愛的祖父的時候,白哉真的需要一個依靠。
但是,當白哉焦急而期待地在人群中找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時,那冷漠的表情,嘴角的輕諷,給了本來就痛失親人的白哉又一次重擊。
怎麼忘了,哥哥和祖父的關係從來都很僵硬;
怎麼忘了,已經有多久了,哥哥都沒有理會過自己;
怎麼忘了,現在的自己,已經從哥哥的身上,再也感受不到一絲的……溫情……
彷彿受到了雙重打擊,對著漠然地站在人群裡的鼬,白哉突然升起了一絲怨懟。
為什麼,在自己這麼傷心的現在,你還可以這麼冷靜!為什麼,在自己這麼難過的時候,你還可以完全視而不見!
暗自握緊了雙拳,白哉硬是強迫自己轉開望向鼬的視線,再回到面前賓客的時候,又是那個冷靜而矜持的朽木家大少爺。
從朽木銀嶺的葬禮過後,白哉和鼬本來就很僵硬的關係更加冰了幾分,現在的兩人,連迎面走過時都和陌生人一樣,仿如未見地擦身而過。
鼬是個很現實的人,疼愛弟弟的時候,他可以比任何一個哥哥夠溫柔;但是該放手的時候,他也可以做得比任何人都殘忍。
當初為了讓佐助成長,鼬不知道對他說了多少難聽的話,不知道把他踹倒過幾次,讓他流過幾次血,受過幾次月瀆……
隨著每次佐助眼中的恨意更深一分,鼬的心就越痛一分,但是即使已經心痛得快要麻木,鼬下手也絕對沒有一絲的猶豫,那是他對弟弟愛的表現。
雖然這樣的事情鼬不想習慣,但是這次在面對白哉的時候,他確實比以前對佐助的時候表現得還不動聲色,更加把一個對弟弟完全失望,對弟弟不再抱有希望的哥哥表現得入木三分。
說到底,鼬只是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滿心想的都是怎麼讓弟弟更加幸福的哥哥罷了。
現在的白哉已經是六番隊隊長,頭上的牽星箍、脖子上的月白風花紗、身上的白色羽織、臉上冰冷的表情,雖然還稍稍顯得有些稚嫩,但是已經和鼬記憶裡的朽木白哉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