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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錯了,是”以文會友“。”
“哼,會個屁。還敢打我?蒙著面,裝什麼神秘啊!有種現在就馬上寫一首詩出來!”男子挑釁的說。
“呵,正合我意。諸位,小女子就是前來參加”以文會友“的,現在就寫一首詩,請給我四寶。”
小二便拿了筆墨紙硯上來,我拿著毛筆,心裡已經在剛剛等小二拿東西的時候就想好了該寫什麼了,我眼珠子一轉,笑嘻嘻地對他說:“:嘿嘿,想到了!”:說著,我抓過筆和紙,趴在桌上一筆一畫認真地寫了“:暗梅幽聞花,臥枝傷恨底,遙聞臥似水,易透達春綠。岸似綠,岸似透綠,岸似透黛綠”:這首詩。想當初連我這麼聰明的人,第一次看到這首詩的時候也差點上當,就不信你小樣的不上當。
寫好了,“:譁”:地遞給他,說:“:好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絕佳好詩誕生了!”:
那全身銅臭味的貴公子不屑地用眼角的餘光掃掃我,接過紙看了眼,立馬哈哈大笑起來:“:這是詩嗎?真是狗屁不通!連打油詩都不如!”:
“:切,這你就不懂了吧?”:我不客氣地切了他一聲。“:這叫作詞,是比詩更加高深的一種學問,不僅可以吟誦,還可以入曲。而且它的韻律是隱含在字裡行間的,不信你念上一遍,就可以感受到它優美的韻律了!”:
貴公子鄙視地看了我一眼,顯然很不相信,但大概是想讓我當眾出醜,很大聲地念起來。“:俺沒有文化,俺智商狠低。要問我是誰,一頭大蠢驢。俺是驢,俺是頭驢,俺是頭大蠢驢。”:他故意在每句句尾停頓半後,本意是想讓大家知道我的格律是多麼的不工整,結果卻讓大家都聽了個格外仔細。
有頭腦靈活的,已經反應過來掩嘴笑了起來,然後漸漸地,笑的人越來越多,最後在大家的轟堂大笑中,那傢伙發怒了:“:渾蛋!”
我嘻嘻一笑,“哦?怎麼,不服啊?”
那男子看見我身旁的紫情,面色一沉,“哼!別以為有個王爺罩著你就沒事了!”說完,氣憤地走了。
“哦,結下樑子了。”我聳聳肩,這是那個主持人又出來了道:“剛剛這位姑娘的詩很有意思。不知各位怎麼看?”
“好……能氣走那個老是欺負我們的小霸王,能說不好嗎!”
“是啊……好極了!”
於是乎,我就順利地進入了下一場比賽。和我一起晉級的還有十七個人。紫情和鳳鳴都投來讚賞的目光。
第二場“棋賽”來的人比上一場多了許多,不過紀律是很好的啦。
十八個人兩人一組,得出九名勝者,然後抽籤輪空一人,勝出的四人再抽籤,逐出前三名。現在我真想感謝一下我的太外公,他總是纏著和我下棋,所以,我的棋藝心知肚明,對付他們還是綽綽有餘。經過激烈的角逐,最後由我和歐陽思爭奪第一,聽說這個歐陽思是個極其厲害之人。我便認真起來。
棋盤上的兩人殺得難解難分,由於賽場下豎起了一幅大棋盤,兩人每下一子,都有人用放大幾倍的棋子演示出來,所以不管看不看的懂,總之,場下的人也看得如痴如醉。
所謂“棋盤如戰場”,儘管歐陽思的棋藝相當不錯了,但過於死板,怎及得上我的詭異多變,半局下來,已顯出敗相。看出對面的歐陽思鬢角隱隱現出汗珠,立志低調獲勝的我棋風一轉,故意出現了幾個小漏洞,歐陽思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兩人你來我往,棋面開始平和起來,就像兩個好友在切磋,最後,我以半子小勝。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那些精通棋藝的人怎會不明白這其中的小門道?尤其是那些皇室中人,更是心驚肉跳,棋藝如此詭異多變的人,帶兵必定傑出,再加上那神鬼難測的身手,淡定從容的胸襟,真是人才啊。
正在這時,悠揚空靈的琴聲突然響起,仿若九天而來的仙音,又如炎夏的一縷清泉,絲絲縷縷,沁人心脾,人們漸漸安靜下來,習坐原地,閉目聆聽。只聽見一段動人心魂的琴聲從下面傳來,琴音就像小橋流水般細遠而悠長,就想這樣就一直聽下去,不願停下來。跳動的聲音極大的刺激著聽眾的知覺。
還未從餘韻中清醒,漸漸消失的曲調突然再次揚起,天籟似的聲音在吟唱:“聽落日墜山澗,撫明月入琴絃。”
“問清風可知倦,吹滿天狂亂。”
“取星河盈金盞,擬揚子思淚眼。”
“再回首楊柳岸,樹定月半殘。”
“夜闌珊,曉風寒,夢醒時,人已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