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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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眼,“不會是佔南弦惹到你了吧?”溫暖笑,“你想到哪去了?我現在聽差辦事,老闆就算叫我五時三刻死,我也不敢拖到五時三刻零一秒。”哪有上司惹到下屬的說法,他不找她的茬已經該偷笑還神了。
“可我怎麼看你的樣子都象以前,一不高興就悶在房裡,明明發脾氣還一字不說,把得罪你的人不冷不熱地晾著,非得對方哄個一萬三千遍才肯回心轉意。”“你也會說那是從前,你看現在臨路哄我不?”一月半月裡都見不到他幾回人影。
“你和朱臨路怎樣了?”“和以前一樣。”“打算什麼時候結婚?”“水到渠成的時候。”溫柔受不了地瞪眼,“你還不如說水滴石穿的時候。”她微笑,“繩鋸木斷也行。”“該做什麼就去做,我最煩什麼順其自然水到渠成,真是的,要不我索性把你家廚房的水槽鑿一道渠出來,然後放滿水,這樣就水到渠成了。”溫暖失笑起身。
“你幹嗎?”溫柔叫。
“去給你找鑿渠的工具。”溫柔手中的書如暗箭激射,溫暖連忙躲過,進廚房把芒果削好端出來,然後繼續埋頭工作。
溫柔翻翻白眼,“我已經把老爸留給你的錢翻了三倍,你幹嗎還每天一早爬起來辛苦賺一點點月薪?”“不工作也沒事做,難道留在家裡自己給自己做煮飯婆?”其實她的薪水並不如溫柔和朱臨路打擊的那麼低,因為級別高,日常開銷包括置裝費用全可進公司帳單,目前這種生活狀態她很滿足,生無可憂,夫復何求?“真不知道怎麼說你,除了朱臨路不管男女一概不和人來往,如果真那麼喜歡他,不如早早嫁過去了事,別一味放牛吃草,搞不好放到最後他被別人牽走了。”“恩?你聽到什麼了?還是見到什麼了?”“我眼睛耳朵都不好,沒聽到見到什麼,倒是希望你的能好一點,別一心只做淺宇工,兩耳不聞男友事。”“謝謝老姐提醒,別說我了,聊聊你吧。”溫柔懶懶地掂起芒果,“我?我有什麼好聊的,天天除了想賺錢就是想賺更多的錢。”
聞言溫暖的眸睫半垂,笑了笑,“有時候你也關心一下自己。”溫柔拿著芒果的手定在半空,“什麼意思?”她抬頭,眸色平和,“其實你不用每個週六都抽空來陪我。”溫柔扯扯嘴角,“我說錯什麼讓你不高興了?是剛才關於朱臨路的那番話?”
“你誤會了,我沒那個意思,我知道自己生活單調所以你總放心不下,只是我現在已經二十五歲,你大可以去過自己的生活……就算從前,我也不是你的責任,你從來不欠我什麼。”
溫柔默不作聲,把芒果一片一片吃完,然後起身,“我還有事,改天再聊吧。”
溫暖也沒有開口挽留,只靜靜看著她離去。
如果,世事可以重頭來過,今日的一切,會不會有所不同?幸而在沒有盡頭的日子裡,這世上還有一樣東西可供她消遣,就是音樂。
她躺到沙發裡,拿起遙控器開啟唱機,讓如水琴聲流瀉一室。
年少時養成的習慣,每天早上睜開眼的第一件事就是開啟音響,然後在滿室繚繞的樂聲中起床,穿衣,洗漱,早餐,從空靈的New Age到打榜的流行歌無一不聽。
多少年來,每一個夜晚,也是定好時的音樂在黑暗中伴她入眠。
隔著落地窗紗的室外,午後陽光滿天,四月的天氣淡淡地,被悠和樂聲悄然帶出回憶的滋味,有一點揮之不去的餘甜,更多卻還是滿腹無處可藏的辛酸。
真的,如果一切可以重新來過。
下午三點,寶藍的BUGATTI準時駛入淺宇的地下車庫剎停在專用車位裡,透過擋風玻璃看到對面的車位空空如也,佔南弦的薄唇微彎起來。
坐在副駕駛座裡的薄一心訝問,“你笑什麼?” “她今天沒來,你見不著她了。”薄一心失望,“怎麼這麼巧。
那天見到她……好象變了很多。”唇邊淡弧依然,下得車來,眸光從那空的車位上一掠而過,佔南弦沒有應聲,變了很多嗎?看上去確實似乎是,從內到外彷彿變了一個人,然而骨子裡的一些東西卻始終沒改,脾氣還是那麼大,心氣還是那麼高。
薄一心挽起他的手臂上樓,“你知道嗎?曾經她是我心裡一面無法攀到的旗幟。”
佔南弦笑看著她,“你在說笑?連續三屆蟬聯金像獎和金馬獎的雙料影后,出道十年不但囊括亞太影展和戛納影后,甚至有兩部戲獲奧斯卡提名,名成利就之外還有我這麼好的絕世男友,放眼全亞洲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女人可以和你匹敵,還不知足?”溫暖有什麼?不過是個默默無聞的小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