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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過來問我,
“假如你不是每天進出醫院,那數學一定比我更好吧”。
我總是咬著牙,倍感恥辱的不回答他。其實我在醫院時,也無時無刻不在練習。我根本就無法超越他。心裡清楚,嘴上卻不願意承認。所以他問我,我從來不回答他。可他老是隔上幾天就來問一次,好象非要問到我承認,我不如他才罷休似的。
我不願意他找我,不願意和他比試什麼。所以外婆說的時候,我哦了一聲就沒下文了。假裝已經不記得他了。
推算著一場場比賽的時間。每天都給哥哥和不二打電話。得到的訊息是青學每場都是完勝。哥哥的隊伍也打進了16強。衝擊8強。這樣的日子感覺過的很快。有時候他們都在比賽,我就打電話和景姬瞎侃。小小的她總是逗得我想笑。也天天和櫻乃她們聯絡。
據說越前狀態很好。我又開始加倍期待他和幸村的對決。時間一天天的過,醫生也表示我恢復得很好。不過最快也無法趕上他們打完全國總決賽。這裡就是重兵把守狀態。假如我偷偷想潛回去,只怕還沒離開醫院就會被人送回來。即便是天助我就飛回去了,無孔不入的豐臣家族也可以輕而易舉的把我找回來。所以我只能數著時間一天天的等。
離醫生說的時間一天天靠近。我馬上就可以重拾自由。我的心情絕對和馬上要出獄的囚犯一樣好。
那天下午,接到不二的電話,一直保持著絕對冷靜的他異常興奮“洋子,我們奪冠了”。起初我以為自己在做夢,狠狠捏了自己一把,超痛,確定不是做夢。
我問他“越前真的打敗了幸村嗎?”。
不二在那頭恩了一聲。“越前真的很強”
我在這頭興奮得想暴走。他還告訴我,明天一早上,大家就會帶著獎牌來看我。我卻想埋怨他不該這麼早告訴我,晚上又會睡不著。那明天見他們又是熊貓眼了。回想一直以來我的形象。我怎麼就不能給大家留個好點的形象呢。
和哥哥兵分兩路不停的和外婆磨。她老人家終於答應讓我提前幾天出獄。明天大家來,然後到時候我就和大家一起回去。
當他們出現在我眼前的時候,我還在考慮怎麼去掉熊貓眼。然後一抬頭就看見,陪護領著他們進來。天,我還沒有梳頭。沒有換掉病服。沒有去掉黑眼圈。
“這個形象真是太適合你拉”。一見面,越前馬上開口。和那次一樣,一句好話都沒有。
然後看見大家都亮黑線,又很不情願的說句“沒有拉,你變漂亮了”。
語氣硬巴巴的。一看就是別人教他說的。一點發自內心的感覺都沒有。可是我卻很想象菊丸桃城他們那樣,搓下這個小英雄的臉。
冰山把他們拿到的獎牌遞給我“其實這個洋子也有份”。我居然看到冰山的笑容了。天,原本以為天塌地陷冰山都不會笑。仔細觀察,他的笑還真是傾國傾城。怪不得總是收著掖著不肯笑。
和眾人寒暄幾句以後,我把手裡的小棕熊衝不二一塞“有真人陪我,就不用它了”。
不二保持著笑容“恩,是呢”。說的很自然,就好象我剛才跟他說的是‘天氣很不錯’一樣。
據說冰山對德國很熟悉。因為他以前也在這裡住過院。那次大家是帶關東賽的獎牌來看他,而我這次則是大家帶著全國賽的獎牌來看我。倍感殊榮啊。
然後我要一盡地主之宜帶大家到處玩下,在外婆的安排下。我們正式出發。卻在遊玩的路上碰到那個我實在不想碰到的人。
有人說,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會塞牙。這回我是真的信了。柏林大街上那麼多人,不偏不巧。他為什麼會碰到我呢?又怎麼在人群中發現我並且認出我的。這也是個很值得我深思的問題。而且還要那麼激動的抓住我的手,弄的好象我一直欠他錢沒還,那種“這回終於逮著你了吧”的感覺。
“豐臣,我終於找到你了”。從他嘴裡用德語叫出我的名字,我聽著覺得格外彆扭。尼克還是不依不饒的抓著我的手“這一年你去哪裡了?”
本來我想說,你認錯人了。可是看著尼克那麼堅定的眼神,又不忍摧毀他的判斷力。
“尼克,你先放手,我們慢慢說好不好。”
一旁的眾人聽得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我們說些什麼。只有冰山似乎聽懂了對話,用一種很詭異的眼神看著我。半晌問我“這是洋子以前的男朋友?”
我牽著不二的手衝他搖頭“不是這樣的,只是以前一個同學”。
眾人用更疑惑的眼神看著我,尼克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