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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是趙義?你有什麼證據?”
陳光建搖頭說:“我沒有!情況很明白,執行任務的是我們倆,不是他就是我,但是我以警察的名義發誓,我沒有徇私枉法。”
“你還以警察的名義?你當了警察多少年了?嗯!”
“四年。”
“你還知道!當了四年,難道不知道輕口供重證據?你說是趙義乾的,可是牛乙嶺卻說是被你放走的,難道牛乙嶺連你和趙義都分不清了?”
“我沒幹就是沒幹,這是誣陷!”
“他怎麼不誣陷趙義!”
肖抗戰又拍了一下沙發的扶手,皮建斌臉色肅然,唐經天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低下了頭,馮喆眼睛沒有焦點,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易本初說:“先下去吧。”
陳光建在離開的那一瞬間回頭對著肖抗戰說:“姑父,別人不相信我,你怎麼也不信?我要是收錢的那種人,我早就會打著你的名號了,可你問問我們唐所,我在半間房這些年提過你嗎?”
陳光建義憤填膺的說:“清者自清,這件事我問心無愧。”
陳光建出去了,唐經天看著門被關上,對著肖抗戰說:“肖書記,光建還真是從來沒提過你,他工作一貫表現不錯,我是知道你們的關係,可不是光建說的。”
肖抗戰鐵青著臉沒說話,易本初說:“既然聽了陳光建的陳述,是不是也聽聽趙義怎麼說?”
趙義也在公安局?
皮建斌聽了就讓人將趙義帶了進來。
和陳光建相比,趙義看起來外貌更敦厚一些,濃眉大眼,他一進屋對著屋裡的人逐個稱呼了一遍,然後對著肖抗戰很是尷尬的笑了笑,說了一聲:“肖書記,你這會腿不疼了吧?下午的事情真是對不起。”
嗯?
“怎麼回事?”皮建斌問。
“報告局長,今天下午,肖書記在公園散步,我的妻子衝撞了肖書記,肖書記傷到了腿——我願意承擔一切後果。”
“你妻子?”唐經天皺眉說:“趙義,到底怎麼回事?”
趙義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了下午發生的事情,原來肖抗戰傍晚穿著布鞋休閒服在公園散步,趙義的妻子牽著狗出來遛狗,誰知道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狗咬了肖抗戰的小腿,可是趙義的妻子不但不向肖抗戰道歉,還惡語相向。
其實今天肖抗戰的心情非常不好,先是縣裡的打工者在涇川市被抓,他覺得涇川那邊的行政機構行事簡單粗暴,絲毫沒有道理,當時就和幾位常wei商討了此事,但是還沒有拿出一個結論,加上下午陳光建到了家裡說了被停職好幾天的事情(當時牛乙嶺還沒有指證說是陳光建放走了自己),肖抗戰就責備陳光建,認為無風不起浪,終歸是陳光建行事有瑕疵,等陳光建離開後,肖抗戰和妻子因為這事磕碰了幾句,於是出來散心,就在公園裡碰到了遛狗的趙義妻子。
趙義的妻子卻不知道這個穿著普通的老人竟然是縣裡的領導,說肖抗戰不長眼,哪隻眼看到是自己的狗咬了他?還罵肖抗戰是碰瓷的老傢伙。
肖抗戰今天一天都不順,氣惱的要掏手機叫人處置這事,可是因為換了衣服,出來的匆忙,手機拉在了家裡,趙義的妻子這下更來了勁,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自個掏出了手機,將趙義叫來了要收拾肖抗戰,趙義一到場就傻眼了,他是認得肖抗戰的,心說真是家門不幸,自己正倒黴呢媳婦又添亂,一腳就將自己家的那隻狗給踹進了公園的河裡,不住的對肖抗戰賠禮道歉,肖抗戰知道自己沒受傷,見趙義的妻子滿臉慚愧,搖搖頭哼了一聲,就回家了。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
“不提那個,牛乙嶺那件事,你怎麼說?”
趙義對著問話的肖抗戰說:“肖書記,當時執行任務的是我和陳光建,既然牛乙嶺不是在我在場的時候失蹤的,那隻能問陳光建了。”
易本初猛然問:“牛乙嶺說是你將他放走的,他給了你錢!”
“沒有!我沒有!”趙義愕然說:“我沒做,我冤枉。”
“你怎麼證明自己的清白?”
“清者自清,我沒法證明,但是我真沒違法犯紀的事情。”
如果不是牛乙嶺的指證,面前的趙義和帶下去的陳光建真的是無法自證清白的,這件事其實已經很明白了,可是肖抗戰將陳光建叫到大家面前問詢一番,到底是出於嫉惡如仇還是有心亮明自己和陳光建的關係呢?
這件事對於馮喆而言並不是應該關注的,他來了這麼久也沒看到紀委的人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