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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股級不是公務員正式的級別,就是在副科和科員之間的級別,就一般的鄉鎮而言,股級就是最低的一級。
現實的情況是存在副縣級鄉鎮的,那麼該鄉鎮黨委辦主任就是副科級幹部了,而半間房鎮屬於地級市下屬縣的一個鄉鎮,可是焦一恩之前的級別卻是副科級,而他成為計生書記後,還是副科,可是兩個“副科”已經不可以同日而語。
跟著狗吃屎,跟著狼吃肉,有了領導的扶植自身也水漲船高,這正是焦一恩感謝馮喆的地方。
焦一恩早就想明白了馮喆說的話:陳飛青和劉依然陸續的將自己從股級提拔到了副科級別,但是職務在原地釘死做大管家,其實就是為了安撫好讓自己好好工作,一直的老當管家,當老管家。
“老管家”好,還是“主子”好?
一個人工作的太好了,也有錯嗎?
生活真會開玩笑,勤懇、兢兢業業的工作竟然成了前行路上一直不能被職務提拔的緣由。
這幾天馮喆不在鎮上,焦一恩不用來來回回的當面早請示晚彙報,加上他已經是副書記,所以在辦公室裡坐著的時間就多了些。
沒人的時候,焦一恩會凝視某一個不確定的地方心思飄渺、思緒神遊,將在人前隱藏的喜悅悄悄流露出來自己偷著品讀一會,當然,偶爾也會覺得自己無聊,自嘲這麼大的人了還是不能免俗,看來人逢喜事精神爽這句話是古今通用的,同時也怪馮喆的前任們將自己“憋”的太久了。
倏然,門外的腳步聲杳然而止,焦一恩凝神屏氣,低頭看著桌面早就攤開的檔案,心裡在等著來人進門。
聽步伐和節奏,焦一恩判斷來人之一是半間房鎮鎮政府辦公室主任尚雲飛。
在這個大院裡,尚雲飛有一個不算是特殊的特殊嗜好,他喜歡在鞋後跟上釘掌。
這個釘掌的含義就是給鞋底後跟的位置釘上一片小金屬片,目的是為了減少走路時路面對鞋子的磨損,前幾年這一情況十分流行,不管男女穿著釘掌的鞋在路上一個個“叮叮噹噹”的,像是在腳底鳴喇叭提示別人注意,近年來已經很少有人這麼做了,但是尚雲飛卻將這個嗜好保留了下來,其實尚雲飛這麼繼續的緣由就是自我感覺穿著釘掌的鞋走起路來可以平添一種氣勢,彷彿步伐鏗鏘有力,整個人似乎也威猛了起來。
有人也拿尚雲飛開過玩笑,說他像是騾子馬一樣的不釘掌就不能好好走路,可是尚雲飛卻依舊的我行我素,而且楊樹明都沒表示過反感,於是尚雲飛將他人的說笑當成了太陽裡的黑子,和自己沒多大關係。
尚雲飛進了門,衝著焦一恩點頭笑了一下,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人,首當其衝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後面還隨著一個扛著攝影機的男子。
焦一恩本來想回應尚雲飛的笑,可一見攝像機本能的就警惕了起來,笑容消散在面板下面。
這個女人焦一恩認識,之前接觸過,是市電視臺的記者,叫秦致知。
那個扛著攝影機的男子進門就開啟了攝像機的鏡頭蓋子,焦一恩心裡有些不滿,秦致知首先開口說:“焦主任,你好,我是市電視臺的秦致知,耽擱你幾分鐘時間,請問在目前的形勢下鄉鎮黨委機關如何開展和人民群眾的工作?”
目前的形式?
什麼形式?
目前的形式怎麼了?
自己不是馮喆,這個女記者問黨委如何開展工作,是自己應該回答的嗎?
焦一恩沒理會秦致知將目光投向了尚雲飛。
尚雲飛對著秦致知說:“秦記者,是焦副書記。”
秦致知沒有理睬尚雲飛的提醒,走到了屋子中央隔著辦公桌問:“半間房鎮最近接連的出現了一些不利於安定團結的事件,你認為根源何在?鎮黨委對此有何反應措施?”
水深則流緩,語遲則人貴,這個女記者不像是採訪倒像是審賊的作風讓焦一恩十分反感,關鍵是尚雲飛為何將她給帶到自己這裡來了?
自己剛剛做了副書記,尚雲飛上門想幹什麼?
楊樹明這會又在哪?
馮喆不在鎮上,楊樹明作為鎮政府的法人代表,知道記者這件事不知道?
如果知道,那麼,楊樹明想幹什麼?
這個女人從何而來?怎麼自己一點都不知情?
到底怎麼回事?
一瞬間焦一恩想了許多,但是他覺得尚雲飛故意帶著秦致知來給自己難堪的機率並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