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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忙完,兩人正在吃著的時候,李凱旋的電話打了過來。
李凱旋因為在涇川市被小姐給玩了那事讓馮喆撞見,本來就想和馮喆發展關係,這下反而有了理由,三天兩頭的找馮喆喝酒吃飯,這會張口也是:“馮老闆,來吃飯。”
馮喆怕李凱旋過來蹭飯,就說自己正和本家的叔叔吃著,李凱旋聽了只有說自己單練了。
客氣兩句,李凱旋說:“老弟,今天找你還有一件事,請給點面子。”
馮喆笑說:“除了項上人頭,你老兄看上哪請隨便。”
李凱旋也笑:“你們鎮上今天將什麼寺窪村的村幹部給連鍋端了?”
風聲都傳到朱陽關鎮去了?馮喆不能說不知情,嘴裡嚼著飯嗯啊著,李凱旋說:“其他人,我就不多嘴了,那個劉秋華劉春華的,你老弟上點心,該罰就罰,要沒多大事,就讓人回去,我回頭讓他們感謝你。”
“怎麼回事?我這會有些糊塗。”李凱旋直接的點名說了劉春華和劉秋華,這讓馮喆訝然。
李凱旋嘆氣說:“實不相瞞,你老哥我這個位置,多虧了易部zhang的大力支援,他家侄子的事情,我不知道不說,知道了,就要囉嗦兩句,我也就是張老臉了,你老弟要是覺得還值錢,就擔待點啊。”
劉秋華是易本初的侄子?
天上猛地一個驚雷,閃電嘁哩咔嚓的連續閃鳴著,耀的人眼前慘白一片,雨被風吹著斜斜的飄著,幾乎就要落在馮喆和屯一山的腳下,屯一山紋絲不動的在吃著飯,馮喆藉著這個機會心思迴轉,問:“我說老哥,你沒搞錯吧?易bu長可是姓易,和姓劉的怎麼都是兩個姓,什麼侄子?”
“易部zhang是劉氏兄弟的姑父,易bu長的妻子是劉秋華的姑姑啊。”
原來這樣?馮喆一直就在想為什麼劉秋華在寺窪村肆無忌憚的胡作非為,原來有易本初這個縣領導做後盾,可是為什麼劉秋華以前沒有將這層關係給敞開了說明呢?
比如說劉二春要求入黨的事情,要是有人給暗示一下,還能通不過?
“據我所知,易領導以前生活條件是不行,他和劉秋華姑姑的婚事劉家人不同意,但是這位姑姑還是嫁了,結果,兩家幾乎斷了親,也就是最近這幾年,劉秋華家的老人都去了,劉家兄弟才上門找到了易部zhang。”
“事就這麼個事,你老弟受累。”
易本初從方旭陳長青那會就一直站在裘樟清這一邊,所謂跟著組織bu,年年有進步,易本初盤踞組織高位多年,梅山許多的幹部都是經過他的手提拔上來的,可以說易本初如今在縣裡隱隱的已經是第四號人物,涉及到了他,又是從李凱旋的口中說出來的話,馮喆就不能不想這究竟是易本初的意思,還是李凱旋確實在自作主張的替易本初搖旗吶喊。
“你老哥的話,我自然認真考慮,不過我還不知道情況究竟發展到了哪種境地,這事涉及了公安、縣紀委,檢察院那邊也插手了,寺窪村的人議論很厲害,鎮上也有反響,方方面面的,我得溝通吶。”
李凱旋笑了:“你是半間房的一把手,你要是說不行,那就真不行,你要說要溝通,那多半有機會,老弟,不看僧面看佛面啊。”
“得,我回頭專程去見你,咱哥倆再談。”
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劉秋華還隱藏了這一手。
吃完了飯馮喆正在洗碗刷碟子,李玉的電話打了過來,說裘樟清回來了,讓他現在過去。
雨正大,急也不急那一時半會,馮喆將碗筷放好了才走,臨走時給屯一山說剛剛拿來的菸葉讓他湊合著先抽,回頭再給他搞好的。
屯一山看著馮喆的車子離開了大院,咳嗽了一聲點燃了煙鍋子,這時屋裡的固定電話響了,他過去一接,裡面傳出一個男聲問了一句爸,然後問吃飯了沒有,噓寒問暖之後又叮囑說不要抽菸了云云,屯一山不耐煩的應付了兩句掛了電話。
……
胡德銓被查處了,馮喆早有心將焦一恩提上來,現在時機成熟,裘樟清沒打折扣的就同意了。
裘樟清這次回來,看起來心情十分不好,臉色像是外面凝固起來的烏雲,一擰估計能在屋裡下起雨,馮喆到了五一九後陪著裘樟清坐了半個小時,裘樟清讓馮喆開著車和自己去市裡辦事,說李玉的父親剛去世,就在家多休。
然而到了市裡裘樟清並沒有去別的地方,而是讓馮喆載著自己到了財政賓館去泡溫泉了,等一套服務下來,裘樟清回到房間休息,氣色好了很多,和馮喆說了一會話,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