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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駐省辦的這些人平時都在省裡做什麼?發改委這麼重要的部門竟然不認識不熟悉一個人?那怕有一個關係密切的人也好啊,起碼能穿針引線一下。(未完待續。)
第285章生活越來越幽默(一)
活人是可以在活人心中死去的,而死人卻可以在活人心中活著。
從李玉對父母以往的隻言片語中得知,李博谷和李玉的母親一直相敬如賓,馮喆知道,李博谷是愛著姚麗華的,李博谷將對姚麗華的那份愛意一直深埋在心裡,隨著歲月的漫漫,那種愛戀已經轉變成了一種心靈上的寄託和對美好的嚮往。
在心裡深愛著一個人,在生活中和另一個人長相廝守,馮喆不知道李博谷這是一種無奈,還是一種幸福。
愛情觀是會隨著時代的發展而演變的,一個時代的人似乎是很難理解另一個時代的人對於愛情、對於人生的看法和態度。
現在,李博谷已經是塵歸塵土歸土。
關於李博谷是土葬還是火化這件事上,馮喆早先是做好了準備的,他本著入土為安和南莫村的村支書高志邦商量好,準備給李博谷做墓地土葬,但是李玉卻說李博谷在生前就說過他死後要火化的,自己作為女兒也不好不違背父親生前的意願。
不過將李博谷火化之後,今天李玉將李博谷的骨灰帶回來和她母親埋在了一起,一直陪著李玉的馮喆這時候才知道,原來李玉母親的墳就是在功德塔一側的那個山坳裡,也就是馮喆每一次看到李博谷從山凹走來的那個方向。
牛乙嶺被監視著居住卻跑得沒影了,這讓唐經天十分惱火,將執行任務的兩名幹警狠狠的臭批了一通勒令他們停職檢查,而後就叫人帶著寺窪村的會計往省城去,說是給這個會計鑑定一下精神狀態,有病的話就住院,八年不好往十年治療!
車子到了半路上,會計思前想後的終於心理崩潰了,交待了劉秋華和牛乙嶺的一系列問題,訊問筆錄完成,唐經天立即向馮喆做了彙報:“馮書記早就看出來劉家人是三歲男孩的雞ba,硬不了幾分鐘,這下看那倆混蛋怎麼狡辯!”
“恭喜唐所長旗開得勝,還是那句話,如果涉及到證據確鑿的人和事,要按照程式辦理。”
唐經天心說我這不是要你高興,這一切還不是按照你的謀劃進行的,再者辦事不給領導彙報領導怎麼知道我在做什麼?這不是接近領導的一個行之有效的方法?不然今後你怎麼為我請功?當下答應了一聲等著馮喆掛了電話。
天有些陰沉,迎面一陣山風吹來,李玉忍不住就打了一個噴嚏,馮喆看著她紅腫的眼睛就要說話,李玉搖頭說:“我沒事,快走吧,可能一會有雨。”
事出保密,安葬李博谷骨灰的事情也就是馮喆李玉和高志邦三個人,高志邦這會揹著鐵鍁和鋤頭走在前面,李玉腳踩著昏黃的土坷垃幽幽的說:“是扎西拉姆·多多的《班扎古魯白瑪的沉默》”。
“什麼?”
李玉見馮喆有些不明白,看著遠處的山巒說:“你見,或者不見我,我就在那裡,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裡,不來不去。你愛,或者不愛我,愛就在那裡,不增不減,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裡,不捨不棄。來我的懷裡,或者,讓我住進你的心裡。默然相愛,寂靜歡喜。”
這是李博谷在臨終前從口中最後吐露的隻言片語的出處了,馮喆不知道該說什麼,李博谷說這些也未必都是出於對自己和李玉關係的誤會,但是卻說讓自己和李玉要好好的。
默然相愛,寂靜歡喜,能做到事實上很難。
風愈加大了,將樹枝子吹的亂擺,馮喆在前面為李玉開著路,李玉的視線隨著他的身影高低起伏,心裡嘆氣,希望總是美好的,可是終歸是希望罷了。
回到鎮上,高志邦要去縣裡辦事,將李玉捎了回去,馮喆到了老政府大院前拐了進去,這一段因為忙,也沒來看屯一山,前幾天朱陽關的李凱旋和馮喆喝酒,馮喆知道他那個鎮出產菸葉,就要了一些,但是一直放在車後備箱沒機會給屯一山,這會倒是很順路。
“這菸葉不好,”屯一山一如往常的躺在門前廊下的椅子上聽著收音機裡咿咿呀呀的唱著地方戲劇,馮喆從屋裡拿了杯子給自己倒了茶水喝著,聽屯一山對菸葉評頭論足了一會,雨點就落了下來,打在滿院子的樹葉上唰唰作響。
雨越來越大,難得忙裡偷閒,馮喆就動手開始準備下午的飯菜。
一切似乎回到了往昔,唯獨就是電話不斷,提示著馮喆如今的身份已經和往日不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