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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還有這事?
馮喆有些啼笑皆非,自己在學校的時候幾乎是離群索居,竟然不知道女生也和男生一樣的八卦,像男生給女同學排名次一樣的女同學也會給男生來個一二三四五。
“你總是寡言少語,要是稍微親和一點,臉上微笑多一點,待人接物熱情一點,你就是第一名。”
今晚的話題怎麼扯到自己頭上了?可想知道的還不知道,難道要自己問柴可靜我在你心裡是排名第幾?
柴可靜彷彿猜出了馮喆的心思,轉移了話題,回覆到:“我在人事部門工作。”
省發改委大致有二十多個職能機構,人事部門是負責機關及所屬單位的幹部管理和人事工作,而向來馮喆就認為,人類社會所有的事情都是人的事情,將人的關係處理好了,就沒有什麼事情了。
因此,柴可靜就是在一個好的機構中佔據了一個好的位置。
“是趙楓林向梅山的人提起了你我是同學吧?”
柴可靜真是聞絃歌而知雅意,但是這也好推測,馮喆就預設了。
“你為什麼覺得你我屬於不同世界的人?”
為什麼覺得自己和柴可靜是兩個世界的人?
馮喆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但是又不能不回答,就在組織語言的時候,柴可靜發過來一句“很難回答嗎?”來催促他。
馮喆想了一下,發簡訊說:“天上的雲彩很美、幽谷中的花朵很美、使花飄零枝柯擺動的風很美,你屬於很美的那一種事物,而我是隻是一個跋涉的旅行者,能夠看到欣賞到這些美,已經是難能可貴,祈盼的太多會徒增煩惱,我感謝遇到的美,但美不屬於我。”
柴可靜又是久久的沒回覆資訊,馮喆看看時間,輸入道:“我沒想過要將水庫的事情辦成功,那不僅僅是難度問題,對於我無疑是天方夜譚。我也沒有覺得自己應該成功,我更沒有覺得應該找你去為你增添麻煩。我真的覺得這件事和我一點關係沒有,我只是被趙楓林推出的一個好笑的傀儡,一個即將登臺亮相滑稽的小丑,更好笑的是縣裡的那些領導竟然信了趙楓林的話指名道姓的讓我去找你。我不是說找你這個人好笑,而是找你這個身份和你所在的位置的一個人讓我好笑,整件事如同發射火箭的時候卻找不到一個能夠喊倒數計時的人一樣諷刺可笑。我對此感到很遺憾、也很慚愧,所以其實我最是好笑,我找你不是為了單純的抒發同學情誼而是有著明確的目的的,我覺得自己很卑微和醜陋。我為這樣而面對你感到忐忑不安、無地自容。”
“很對不起,打擾了,晚安。”
簡訊發了出去,馮喆鄙視自己,社會這麼現實,你說的話太假也太酸了,和柴可靜單純的聊同學情誼?你真的太可笑了,柴可靜不鄙視你虛偽都是好的。
但是柴可靜這次卻很快發了簡訊:“那你所追求的生活,到底是什麼樣的?”
她幹嘛老是問自己?
既然認真了一回,今晚就將認真進行到底。馮喆看著天花板很久,回覆了一句:“不知道。世上有一種鳥,它永遠不會停下飛翔的翅膀,因為它找不到降落的土地,沒有可供棲息的枝椏。我覺得自己一直在跋涉追求的路上,可能,到了某一天,我覺得自己該停下來了,那停留駐腳的地方,就是我所想要生活的目的地。”
今晚和柴可靜說的太多了,本來馮喆就沒有覺得找柴可靜就能夠辦成事,再說辦不辦的成事情他也毫不關心,而絮絮叨叨的說了這麼多,倒是讓柴可靜在自己這裡套去了很多話,所以馮喆覺得自己有些失言、有些吃虧了。
“你可以來省裡找我啊,這會雙節了,起碼可以藉著這次‘找我’免費在省裡休閒放鬆一下。”
柴可靜讓自己去找她?
馮喆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但是柴可靜說的有理,自己原本就打算過節到省裡溜達溜達的,這下倒真是能省下路費了。
……
第二天,李開來帶隊,劉玉順和縣府辦公室的一名副主任康軍、還有水利局的一名叫吳傲芳的女同志,加上馮喆,乘坐了兩輛車,於即將中午時分,到了省城。
到了梅山縣駐省辦事處,大家洗漱一下,然後就在一起吃飯,飯菜比較豐盛,馮喆來駐省辦幾次,覺得駐省辦的人每次將領導倒是伺候的很周到,可是他們的工作難道僅僅是為了服務縣領導到省裡方便嗎?
在來省裡的路上,馮喆旁敲側擊的從劉玉順的口中得知,駐省辦和發改委搭不上關係,所以馮喆這會心裡有想法,作為梅山縣縣委縣政府在省城的辦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