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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實話實說,那本來就是賓館,不許人住啊?”
“可你當時都不信我。”
“後來我還不是信了?這樣,要是真的問你話,你就實話說,調查總有個過程,我再給我哥說說,讓我哥替你說句話,但是你也要注意點。”
“那真是謝謝,你哥到底誰呀?感覺神神秘秘的還神通廣大?”
王趁鈴也不隱瞞了:“我哥就是馬隆驫。”
馮喆啊了一聲,故作不能相信的看著王趁鈴,王趁鈴很喜歡馮喆這樣的驚訝,帶著笑說:“敢得罪我,當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王趁鈴本來想說當心讓你當不成公務員,可是馮喆這會的處境已經很糟糕了,於是就改了口。
馮喆看了王趁鈴幾秒,說:“可你是姓王?算了,我得去告訴阮煜豐!”
“你瘋了,你告訴他幹嘛?”
馮喆看王趁鈴有些惱怒,解釋說:“我得讓他有個心理準備啊,不然要是緊張胡亂一說,不就完蛋了?”
“你才緊張胡說呢!你知道什麼叫攻守同盟?搞偵查訊問的就最煩這一招,那些有經驗的辦案能手一聽你們兩的措辭就知道是不是串供了,反倒是你就這樣去,你有了準備,阮煜豐什麼都不知道,他準會以為就是談王富民的事情的,才表現的真實,這樣,要是問的是同一件事,對你而言可信度就增加了,再說,人家問他的話也未必就是那天的事情。”
馮喆聽了答應了,看看已經到了上課時間,就一前一後的要走,王趁鈴小聲的問:“今晚,你還給我修電腦嗎?”
馮喆在王趁鈴凸起胸上盯了一眼說:“我想修理到死!不過先過得了這一關再說,要修就深入細緻的修,否則修不好會出問題,可是在哪修?”
王趁鈴臉紅紅的說:“別的你別管。來就是了,我給你簡訊。”
紀委的人是在下午上課時到的青幹班教室,事先一點徵兆都沒有,當王富民被點到名字的時候臉都白了,走出教室的時候幾乎像是上刑場,班裡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阮煜豐伸出手指頭在前面坐著的焦海燕背上戳了一下問:“喂,王副縣怎麼了?”
“手腳不乾淨偷錢了!”
焦海燕像是很不滿的回頭白了阮煜豐一眼,阮煜豐笑笑的說:“偷錢不歸紀委管,要偷人才行。”
“偷人是歸公安管吧?這位同學要加強法制教育。”
“那偷心歸誰管?”
但是阮煜豐的話音剛落,有人就在外面點了他的名字,阮煜豐站起來一如往常的往外走,馮喆卻發現他在臨走的那一刻將桌上的書合住又翻開了,這分明是內心緊張的表現。
課依舊的在上,但是在座的學員心裡這會都明白是出了事了,大家都有些心不在焉,王趁鈴卻沒有什麼異常,馮喆在後面看著她遮擋不住的豐美的胸,心說她還有心情讓自己晚上“修電腦”?那是不是意味著自己沒什麼事,王趁鈴就是想借此增加在自己心裡的分量?或者說她有把握就算是自己有了問題她也能給解決了?
胡思亂想著,終於有人叫了馮喆的名字,馮喆在走出教室的時候看到王趁鈴看著自己的目光中有一些鼓勵的成分,他心裡一動,忽然就看向了趙楓林,他從趙楓林一閃而逝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種類似於毒蛇即將攻擊獵物的訊號。
在黨校的小會議室裡已經坐著三個人,帶隊的是一位五十多歲的男子,姓焦,馮喆沒來由的想起了焦海燕說的“性j還能不高興”,但是這幾個男子都不怎麼高興,起碼錶面上不高興,其中一個人發問,問了馮喆一些雞零狗碎的問題,然後就問王富民在班裡的表現如何,和誰走的近,和誰關係比較密切。
對於這種問題馮喆是有一說一,過了一會看來例行化的問答是結束了,另一個人就問馮喆在學習期間有沒有做過什麼違紀的事情,馮喆當然說沒有,那人像是不想耽擱時間,不再兜圈子直接的問馮喆和阮煜豐那一天到某個賓館是做什麼去了。
馮喆說自己那天因為學習了兩場講座,覺得學校有些吵雜寫不出學習心得,於是就和阮煜豐一起到賓館裡開房想寫稿子,不過沒呆多久有公安檢查,覺得環境還不如黨校,於是就又回來了,前後時間也不過二十多分鐘。
“寫心得?你們真會挑地方,那,是誰提出來到那去的?”
“是我吧?還是班長?我記不清了。”
“你在那心得寫了嗎?”
“沒有,寫作這種事情,怎麼說呢,當時覺得有思路,可是就是不能下筆成文,看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