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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自己喝了酒一時半會也睡不著,就和她聊聊。
但是聊什麼?
馮喆在手機上輸入:最近工作順利嗎?
等到快發射,馮喆將這行字又刪除,換成了:最近一切可好?
柴可靜很快回了過來:“好,你呢?”
“我是‘五不’幹部,無所謂好壞。”
“不能那樣說,人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力,不好就要想法改變。”
改變?想法?馮喆心說你想改變就能改變,可我不是你,我想了也改變不了什麼。
比如在學校食堂排隊打飯那會,你期待著前面的人越來越少,但是等待的結果卻不是那樣,前面的人數一點沒減少,這會你唯一能覺得幸福的就是排在你後面等的人越來越多,有人比你更煎熬,更難過,這是苦難的轉移,純粹是精神勝利,是自我欺騙。
況且,你這美女可能有人幫忙打飯,我卻不可能有那個待遇。
由於馮喆長時間不回話,柴可靜的簡訊又過來了:“怎麼不說話?你累了,要休息嗎?”
怎麼不說話,其實我真的不知道該和你說些什麼。
馮喆回了一句:“小孩喜歡天長夜短,小偷喜歡天短夜長,不好意思,我不累,就是在想過去在學校的事情。”
“想起了什麼呢?”柴可靜又在問。
想起了什麼?其實我什麼都沒想,這就是一句推脫的話。大學生活有什麼可想的,無非就是在熬日子,有些人很享受那樣無憂無慮的生活,我卻度日如年,為了生計而走街串巷,疲於奔波,看大樓當管理員扮演神棍靠算命費唇舌賺生活費,住在那樣的一個旮旯樓道里,辛苦不辛苦?有什麼好想的,可還有那個張光北!老子已經很低調了,日子已經過成那樣,他還盯著老子念念不忘,爺爺就那麼讓他牽腸掛肚?
他ma的。
“我也總在回憶過去,懷念學校的生活。”
你總在回憶,那是有值得回憶的事情,我卻沒有。
馮喆不想和柴可靜說話了,柴可靜的簡訊又傳過來:“使你疲勞的也許並不是遠方的高山,而且是你鞋裡面的一粒砂子,你應該解放自己,輕裝前行。”
馮喆從心裡一直反感這種類似心靈雞湯一樣的說辭,這種大道理人人都知道,個個都會講,冠冕堂皇,其實屁事不頂,這樣的說教是十句九毛錢,一毛不值。
這個柴可靜不會是找自己開心,拿自己開涮的吧?
“我晚上做了一個夢:上帝告訴我,我這一生註定孤獨,他還說破咒的方法只有一個:給十個傻子發條簡訊,我當時就哭了,我只認識你一個,我完了……”馮喆輸入了這一句,又刪除了,覺得自己神經過敏,柴可靜調侃自己幹嘛,再說自己沒必要和她計較什麼,乾脆的不理她得了,這種簡訊發過去,她付諸一笑,覺得有意思那還罷了,要是生氣,自己又是何苦多添一個對立者?
很久柴可靜都沒有再發簡訊過來,馮喆也模模糊糊的睡了,也不知過了多久,手機鈴聲又唱開了,馮喆惺忪著眼睛一看,上面是這樣幾個字:“祝你幸福。”
馮喆閉眼想了想,也回覆道:“也祝你幸福。”
人一生中或許有兩個時候必須解釋和認真對待,一是對自己的親人愛人,再一個是面對法官,可是柴可靜對於馮喆而言什麼都不是,因此他回覆完簡訊後很快就睡著了。
唐經天果然沒有食言,給馮喆派來一個正式警和兩個聯防隊員,馮喆開車帶著三人再次到沿房河的各個廠礦單位和用水個人催辦證繳納水費,不過他仍舊和上次一樣,只是說最後再給大家三天時間,如果再不辦證繳費,鎮上水利站將對違法無照用水戶進行取締和整改,屆時後果自負。
派出所的三個人在馮喆與別人交涉時並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從車上下來站著,但這陣仗就是一種威懾,有人的態度比上次好了很多,馮喆也不多言,話說完立即就走。
用了一天時間將這事做完,傍晚馮喆請這和自己跑了一整天的三個人喝酒吃飯,同時請來了負責房河這一片區域治安的警長穆亞青,本來馮喆還想叫上唐經天的,可是唐經天去了縣裡辦事,也就作罷。
三天之後,果然有人就到鎮政府四樓的水利站找馮喆辦取水許可證,同時繳納水費,劉奮鬥知道了這事,專門的到四樓去瞧,一見花花綠綠的鈔票,劉奮鬥覺得馮喆生財有道,自己今年的財政壓力又緩解了不少。
但是前來繳費辦證的人稀稀拉拉的,又是前前後後十多天過去也不過十多家,馮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