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喆罵著又要下車,阮煜豐卻猛地哈哈大笑起來,馮喆一愣,罵道:“笑個毬!神經病!”
阮煜豐依舊笑著說:“別生氣,我就知道你不會亂講,這不故意逗你玩呢,走,帶你去個地方,咱們慢慢聊。”
“不去,我要回去睡覺了!”
“你能睡得著?”阮煜豐嘿嘿的說:“走吧,今晚請你喝好酒,另外好好玩玩。”
“玩鳥!還玩?”
“不就是玩‘鳥’,你喜歡被別人玩還是主動的用鳥玩別人?”阮煜豐趁著馮喆說話,將車開動了,見馮喆又要怒,叉開話題問馮喆下午紀委的人都問了什麼。
“你怎麼回事?不是一個一個的被叫走的,怎麼不見你了?”
阮煜豐笑笑說:“不是一個一個的叫走了吧?輪到了你那兒不就是最後一個?”
阮煜豐什麼都知道?馮喆說:“所以你覺得我給紀委的人說了什麼?”
“不是,我不是說逗你玩嗎?咱兩不僅同窗而且一起嫖chang,我不信你信誰?”
“我可沒嫖。”
“對,那不叫嫖,叫增進男女之間感情乃至昇華到**上的相互愉悅,或者叫體液組織交換和玩,你不沒交流好嗎?有的是機會,今後這種事我來為你安排,說到做到。”
“你真會做生意!兼職還是隱形職業?”
阮煜豐笑笑的說:“別那麼恭維我,我就是促進經濟良性發展——我的意思是別的人沒被問話,那就是欲蓋彌彰了,做樣子,其實目的也就是出事的王富民和你我。”
阮煜豐並不傻,馮喆覺得自己沒必要繼續惱火下去,否則就會過了,說:“我就說他們先問了我關於王富民的事情,然後就往那天的事情上扯,我說我們是去賓館裡寫心得去了……”
“你倒真是會掰。”
“我說的是實話,你不將心得帶在身上嗎?他們還問我當時寫了沒有,我說我還在構思,但是被檢查的公安給攪和了。”
“馮同學是老實人,回答的也得體,我的心得的確就在身上,要身心兼備才能體會到妙處和精華。”
“你才別扯了,正經點好不好?”
“好,我不說了。”
說著話,阮煜豐將車子開到了那天來過的那個賓館,見馮喆很是不理解,笑笑說:“一會你就知道了。”
這次兩人沒有去那個都是女人的房間,而是直接到了住宿的地方,在一個房間門口,阮煜豐按了幾下門的密碼,進去後馮喆發現裡面有好幾個套間,隱隱的聽到似乎每個房間都有人,阮煜豐看出了馮喆的疑惑,眨了一下眼就推開了一個門,裡面有三個人亂作一團,是兩個女人一個男子,這兩個女子穿的都很少,幾乎****,有一個叉開兩條白蘿蔔一樣的腿正跨坐在男子身上扭著身體,整個光滑的脊背都露了出來,所以馮喆並沒有見到這個男子的臉。
阮煜豐進去哈哈一笑,屋裡的三人才驚醒了,那正在和女人糾纏的男子露出頭一瞧,對著阮煜豐和馮喆就笑。
馮喆心裡一驚,這男子竟然就是那天帶隊來查賓館的那個公安。
阮煜豐這半天都去了哪裡?
心裡想著,阮煜豐將馮喆和那個男子做了介紹,然後大家喝了一杯酒,馮喆和阮煜豐就走了出來,阮煜豐說:“我們也去去晦氣?”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走吧,”馮喆嘆了一口氣說:“咱回去,要不我回去?我真的有些累了。”
阮煜豐不再堅持,兩人再次開車往黨校回,但是這一路都沒有再說話,回到黨校門口阮煜豐將車就停在靠近牆的地方,卻沒有叫門衛上到車頂翻牆進去了,馮喆只有依法炮製,到了院裡面,阮煜豐問你知道我為什麼不走大門?
馮喆說:“你給了門衛什麼好處?你這是要讓看門的等你一夜,明天你還拐回去給他說因為回來的太晚不忍心打擾他休息天氣又太冷所以才翻牆進來的,而且他還會感激你說你真是個好人。”
阮煜豐點點頭說:“馮喆,你真的只是缺少一個機會。”
馮喆並不領阮煜豐的情,說:“人在最沮喪或最高興兩種極端情緒時,最容易出事。前者叫禍不單行,後者叫樂極生悲,我知道你交遊廣闊,關係過硬,但是你能不能稍微收斂一點?你畢竟在黨校,這個範圍特定,大家幹什麼都在別人眼裡呢!”
這時兩人接近了宿舍樓,都放輕了腳步,進了宿舍門,阮煜豐搶先一步又去撒尿,但還是不關洗手間的門,等他出來後馮喆進去先衝了馬桶,才洗了一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