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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奮鬥笑著說:“那是,老高是親戚中的至尊,屬於老虎屁股,江山穩固,還是我挪地方吧。”
這時胡自立已經提了一把椅子過來加進去,這樣馮喆和劉奮鬥都坐下,不過馮喆還是坐了上位,劉奮鬥說:“其實這個位置就是為你留的,怕你忙不能來,我就先替你佔著,這會算是物歸原主。”
劉奮鬥一說,大家都哈哈的笑,唐經天笑說:“其實馮主任坐那裡是對的,你們想,要不是他那會操持胡紅偉結婚的事情,這會我們哪有這頓酒喝?”
“那我們要感謝馮主任?”尚向傑嘴裡咬著鴨脖子呼哧呼哧的說著,唐經天說那是自然,於是大家就都給馮喆敬酒,馮喆說:“這不能亂了規矩,要是隨唐所長和尚所長的意思,我們應該感謝老高才是,我可不管你們剛剛怎麼著,這杯酒,應該敬咱紅偉的正經親戚。”
高志邦本來已經喝的不少了,這會哪肯上套,嘴裡就推脫,林曉全說:“我說這樣,你們一個是紅偉的哥一個是摯友,甭分那麼清楚,都算是孩子的親戚,這杯酒,你倆都要喝。”
高志邦眼睛就瞪林曉全:“你也跑不了,咱們關係好不好?娃給你叫聲伯伯你答應不答應?那你也算是娃的親戚,你也得喝!”
林曉全撇嘴:“我是伯,你行!你是舅,也沒見你給我叫過哥,還親戚。”
高志邦立即站起來說:“我的親哥!我今天就叫你親哥,不行,我們趁著機會拜把子,省得你過後悔了,如今大家都是見證人。”
唐經天本來已經喝了不少,在旁邊的席位上答聲說:“從來親戚都是日出來的,拜把子算是開啟了一種新的方式,快拜,我當見證人!”
眾人聽了都哈哈大笑,有人正喝水就將喝進嘴裡的水給噴出來了,胡紅偉笑說:“這樣,我看今天來的,都是我娃的親戚,大家一起喝一杯,怎麼樣?”
本來眾人也不會太難為馮喆,這會胡紅偉有了說辭,就都舉杯一飲而盡,但是酒剛剛下肚,外面鬧哄哄的,也不知道在嚷鬧什麼。
本來胡紅偉家今天就吵鬧不休,這叫喊聲大了些,眾人都不以為意,正說笑間,在外面招呼人吃喝的胡自立差人進來給胡紅偉說是劉書記來了。
所說的這個劉書記,就是半間房鎮上的鎮委書記劉依然。
劉依然自從高志邦一夥人幫助馮喆跳票競選副鎮長後,對涉事的有關人員非常有看法,因為跳票的事本身就是對他的一種挑戰,作為鎮上的一把手,他不用問都知道半間房地區究竟是誰參與了馮喆的那件事,但是還沒來得及深究,事情就峰迴路轉,裘樟清竟然回到了梅山,已經被逼進死路的馮喆一躍成為了縣委辦的副主任。
世事無常。
在面對強勢的縣長和再次空降以高壓態勢而來的書記之間,劉依然有些徘徊,這種徘徊可以理解為一種觀望,他相信在梅山,許多人都和自己一樣,都有這種抽身事外坐等水落石出的想法,兩虎相爭必有一傷,這個道理誰都知道,關鍵是要看裘樟清這個母老虎厲害,還是陳飛青這個坐地虎更強。
每個人生活的都不容易,能到劉依然這個地位,他的付出也是超於他人的,因此,劉依然覺得自己應該也必須小心行事。
不到最後,誰都不知道結果,凡事都有一個過程,但是對於陳飛青和裘樟清之間的這個過程,很多人都希望短一些,然而事與願違,裘樟清到了梅山後遲遲沒有動靜,這猶如看戲一樣,臺上的戲一直都是序幕,等不到大戰和高chao,沒法直接剪輯過去看誰將誰一劍封喉置於死地了,這樣臺下的觀眾就要等待,在看陳飛青和裘樟清的這場戲中,有些人在等待的過程中可以靜觀其變不做選擇,有些人卻不能,這些人必須做選擇,劉依然就屬於必須要選擇的那一類人,因為在某些事上他無法迴避,因為他是半間房的鎮委書記,全梅山幾十萬人,半間房的鎮委書記只有一個,他就是梅山這個金字塔頂端能夠一眼看到的有限的百十個人之一,他需要直接面對陳飛青和裘樟清的次數太多了,這是躲不開的。
人為什麼總是要選擇呢?
權力大能力就大,能力大責任就越大,責任越大,壓力也就越大。
沒有處理胡紅偉和高志邦一些人,其實就已經是劉依然的一種妥協了,但是妥協也只能是妥協,即便馮喆已經得勢,劉依然不能也無法明確的給予胡紅偉高志邦這些人以“好臉”,時間就在這樣的一種狀態下流逝,終於,陳飛青死了,於是煎熬結束選擇有了結果,劉依然逮到胡紅偉兒子出滿月這個機會,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