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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那樣誰還敢去上學?這都是誰的主意?”
劉奮鬥撇了一下嘴:“都是領導安排的,我們照做就是了。”
馮喆一聽,明白了,這個將裘樟清嚇了一跳的人,感情又是哪位鎮上領導的關係戶。(未完待續。)
第174章第八天(七)
雨更加的大了,馮喆婉拒了高志邦和劉奮鬥請喝酒不得轉而相送的請求,步行到了鎮子前面,找到了裘樟清,裘樟清斜斜的靠在駕駛座上,臉上的光影隨著外面車輛的燈光忽明忽暗,馮喆到了車子跟前她也沒有發覺。
在路上,馮喆彙報了李玉提供的關於半間房鎮中心小學的情況,他覺得裘樟清似乎有很多的心事,但是他不確定這個在梅山縣應該說是最有權力的人在想些什麼。
有些人你覺得已經和他很熟悉了,可是不經意的時候你卻覺得自己錯了,就像對裘樟清,馮喆覺得自己越來越難以理解她。
馮喆給李玉說飯要一口口的吃,事要一步步的做,沒有一蹴而就的捷徑,但是這也僅僅是說說,有很多時候誰不想一口吃成胖子?
第二天,胡紅偉給馮喆用簡訊的方式說了兩件事,一個是關於前博望集團經理死亡的事件,車主雖然找到了,可是好說歹說的,什麼情況都問不出,那個肇事的司機則在事故處理完後就不知下落,完全的找不到人。
還有一件事,胡鳳舉拘留期限滿了回到了後店子村,在家裡沒停留又準備去首都告狀,但是被他的父親攔住了,胡鳳舉的父親帶著這個四十多歲還沒結婚的兒子到了胡德全的家門口,將正在吃飯的胡德全叫了出來,出人意料的當著許多村民的面給胡德全跪在了雨地裡,說自己老了,還想讓這個不爭氣的兒子為自己摔盆子抬棺材披麻戴孝送終。求胡德全放過自己一家。自己就是做了鬼也感謝胡德全。胡德全沒吭聲,轉身回到院子裡就關了大門。
胡紅偉的意思是,水落石出,胡德全指使胡鳳舉到處告狀不停搗亂以期扳倒自己的事情就此好像畫上了一個句號,但是馮喆覺得這事沒有那麼簡單,梅山很多事情都是懸而未決,像是有了結果,但是又餘音嫋嫋。比如像劉奇才參加完了市宣傳部門的會議後莫名其妙的就出現在房河河灘那裡,直至如今案子還沒有破,那個姜笑梅的丈夫侯德龍也一直再沒有露過面,馮喆倒是覺得劉奇才被綁架的事情是侯德龍做的,侯德龍就曾經是刑警,必然具有反偵察意識,而且侯德龍和劉奇才有仇,從作案動機和手段來說,侯德龍都具有重大嫌疑,還有前幾天劉奇才辦公室的被偷案。馮喆覺得也和侯德龍不無關係,只是。不知道劉奇才究竟是丟了什麼,還是什麼都沒丟,公安局那邊卻沒有定論。
今年梅山的雨季來的這樣早,這樣持久,這麼多天都沒有放晴的跡象,日子要繼續,時間從來不曾為誰而停住腳步。
因為五一,各個縣直機關都放了假,一些單位只安排了幾個值班人員,這天午後時分,梅山人事局來了三位縣公安局刑警隊刑偵人員,說是有個案子要查一下有關人事檔案,要人事局這邊配合一下,還拿出了相關的手續。
刑警隊辦案查檔案本來屬於很簡單很平常的一件事,因為公安局是個特殊的機構,他們工作具有時效性和機動性,管理人事檔案的檔案員王亞倫恰好值班,因此就予以配合,一邊和刑警隊的人說著話,一邊給領導打了電話做彙報,就要帶著這三人去檔案室。
但是四個人往檔案室那邊走了幾步,接完電話的王亞倫說自己要去一下洗手間,讓三位刑警稍等片刻。
人有三急,誰都不能阻礙別人拉屎放屁,這三位刑警就表示理解,在走廊裡等著王亞倫。
但是王亞倫這一走,就再也沒有露面,一去就是半個多小時,感覺自己被放了鴿子被耍弄的刑警火冒三丈,到了人事局辦公室堵住了正要離開的辦公室副主任胡向東,讓胡向東將王亞倫立即找回來,要麼,胡向東自己帶著三個人去調閱檔案。
胡向東看了一下三位刑警出示的手續,確實沒有任何問題,嘴上就說:“三位,這人事檔案不是說查就查的,你們有辦案程式,我們有人事規定,這樣,王亞倫,我可以聯絡,但是你們辦案、要在人事局裡幹什麼,我要向上級領導請示彙報一下,我畢竟人小力微,都是工作,大家相互理解一下,好吧?“
這三個刑警帶頭的叫楊立冬,個頭有一米八七,濃眉大眼,見胡向東說的客氣,還給自己三個沏茶倒水,就坐在辦公室裡等了起來,而胡向東也沒有像王亞倫一樣悄悄離開,他打了電話,一直的就在辦公室裡陪著這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