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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你想幹什麼?”
屯一山一問,馮喆倒是沉默了。
“鎮上那個老師的事情我知道了,假如以此為契機,你到半間房做了鎮長,甚至是做了書記,有沒有金礦姑且不提,你準備怎麼開展工作?”
馮喆吃了一驚,屯一山看著馮喆說:“人永遠都不知道前面等著自己的是什麼,什麼事情都有可能,你不會在女書記身邊呆一輩子。她也不會讓你在她那裡停的時間太久,越是看重一個人。就越會給這個人增加擔子,知人善用,這才叫領導的藝術,你乾的好了,她也覺得臉上有光。”
“你說,你是在她身邊能幫到她的多,還是在下面真抓實幹的,能為她長臉?”
馮喆搖頭:“我做了裘書記秘書才一年,還沒想那麼多。”
“是沒敢想,還是根本沒想?”
“想了,可是沒仔細想。”
屯一山聽了就笑:“好,就衝你這句話,還算是實誠。你就說陳飛青那事,為什麼裘樟清那會沒有趁機動縣裡的幹部?”
“你別說什麼清除**是為了人民,什麼安定團結和諧社會那些大道理,裘樟清已經不是代li縣長了;在她那個位置上,她的眼裡只有能不能搞好經濟,能不能帶來社會效益,接下來才是這個幹部是不是自己的人,或者是誰的人。創造價值是第一位的!你要問為什麼?你覺得如今的裘樟清會在乎誰給自己使絆子嗎?她要的是政績!要的是gdp!調整一下幹部對她來說算什麼?市委書記不也換人了嗎?可是梅山的幹部一旦調整了,新任的人熟悉工作要多久?這對開展工作有什麼好處?”
屯一山喝了口酒說:“她等不了,她也不想等,你要記住,任何時候鬥爭都是為了某種目的而不是最終目的,鬥爭只是手段,從來沒有為了打仗而打仗的,即使是古今中外的戰爭狂人們也是為了佔有資源才窮兵黷武的,裘樟清比陳飛青看的遠,或者說志向高大,裘樟清那會對文化系統開刀是為了自己嗎?可是她擋住了陳飛青的財路,所以陳飛青要讓裘樟清離開梅山,裘樟清又回來了,陳飛青還是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只有自取滅亡。”
“位置決定思維,屁股決定腦袋,你覺得梅山哪個幹部身上沒有問題?劉依然和廖文志僅僅是他們那個司機廖有為暴露出來手錶和十多萬的問題嗎?不是有一句笑話嗎,幹部挨個抓可能有冤枉的,隔一個的抓,肯定有漏網的,就是眼前,小範圍的講,你和我不還存在請吃請喝的?”
“所以,擺在你面前的,不是半間房或者哪個鄉鎮到底有沒有金礦的問題,而是沒有金礦,你到了工作崗位上怎麼能讓它存在‘金礦’的問題。”
屯一山的眼神古井無波,馮喆的心裡卻被他的言辭掀起了驚濤駭浪。
看來,自己真的在政治上還是非常稚嫩的,屯一山說的對,安身立命了之後,是要好好想想接下來該做些什麼和怎麼去做了。
下午回到了縣裡,馮喆看著裘樟清忙碌的樣子有一瞬間稍稍的有些失神,恰好的此時裘樟清抬頭看前方,眼神的餘光注意到了馮喆瞧自己直愣愣的模樣,裘樟清的心緊緊的收縮了一下,下意識的伸手掠了一下自己的鬢角,覺得自己的臉似乎有些發燒。
裘樟清的這個動作很自然,馮喆卻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已經讓裘樟清留意了。
晚上裘樟清出席了一個會議,回到住處已經很晚,等馮喆放好了洗澡水出來,裘樟清正在敷面膜,白白的面膜遮擋住了裘樟清的臉,她語氣很淡然的讓馮喆坐下,說:“來,小馮,我們聊一會。”(未完待續。)
第198章永遠沒有真相(二)
“小馮,不知不覺,我們認識也有兩年多了,時光荏苒,白雲蒼狗,這兩年以來你和我都經歷了一些事情,可以說,都是和梅山結下了不解之緣。”
馮喆點頭說:“裘書記,我能在梅山遇到你,是我這一生的幸運,要是沒有你,我也不是現在的我,這是一種沒法替代的人生財富。”
“是,你說得好,生活中和每個人的相遇都是一種緣分,不管是美好的,還是荊棘的,都是一種資歷。”
裘樟清臉上敷著面膜,所以馮喆沒法看到她臉上的表情:“你在我身邊工作也有一年了,你的所作所為,我都看在眼裡,你有頭腦,有能力,如果加以鍛鍊,他日必將成大器……”
馮喆一聽就要說話,裘樟清擺了一下手:“我別的不敢說,走的地方多了,人還是見了幾個的,你和許多同齡的人比較,有著一些優點,比如腳踏實地、不浮誇,很厚重,性格沉穩,但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