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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系統方面,還是有發言權的。”
聽裘樟清說到這裡,或者就想了起了她那會剛到梅山的時候,就是因為文藝匯演的事情和劉奇才李顯貴以及陳飛青鬧得很不愉快,才有了以後的種種事情,看到裘樟清將保溫杯放下,馮喆過去拿著杯子給她續了水,回來後裘樟清將保溫杯接到了手裡,這一系列的動作都很自然,馮喆看著裘樟清明淨的臉,忽然心裡就有了一些感觸,抿抿嘴唇說:“書記,我有一些話,講了,請你不要怪我。”
“說吧,怎麼這樣客氣?”裘樟清笑笑說:“難得這會有空閒,也難得你有心給我說什麼,我倒是真想和你好好談談的,講吧,應該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馮喆沉吟了一下說:“我也就是胡思亂想,很不成熟,說出來書記你姑且聽之,聽完,也請一笑了之,陳飛青死了,但是他遺留的問題必然很多,劉奇才和李顯貴只是浮出水面的兩個代表,像人事局楊景舉之類的人,肯定也有,用一個非常不恰當的比喻說,一朝天子一朝臣,陳飛青能成為縣長,手下就有一批為他效力的,這些為他效力的人也未必都是覺得陳飛青那套是正確的,只是處於那個位置上不得不那樣做,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當然,身不由己這種情況也很是讓人反感,不過這個年代當隱士也有些不可能,嗯,我說的有些糊塗,這樣說吧,拿三國曹操和袁術之爭來講,當曹操和袁術對決的時候,曹操手下許多人都覺得曹操不是袁術的對手,紛紛瞞著曹操給袁術寫了一些投靠的信件,但是曹操最後卻打敗了袁術,從袁術那裡繳獲了自己跟前一些下臣的投靠信件,這些謀士手下就心裡惶惶,以為大禍臨頭,但是曹操卻做了一件出人意料的事情,將這些投靠信件全都付之一炬,一把火燒了,權當沒有這回事,該怎麼還是怎麼。”
裘樟清嘆了一口氣,站起來伸手拍了一下馮喆的胳膊:“馮喆,你能說這些,我很高興,證明你的確是為我著想的。”
“穩定壓倒一切,但是,關於像楊景舉之類的人,那是必須要懲處的,這種人無論是擱在曹操還是袁術哪邊都是不堪重用,就是蛀蟲。”
“再有,就像是辦公室的那位,你說他是哪種型別?能力,我的確沒看到,或許我這一段沒有仔細的觀察過他,但是他半夜敲門,是在方旭被調查了之後而不是之前,這一點,無論如何是難以抹殺的。”
裘樟清說的就是謝小苗,她的手拍在馮喆的胳膊上非常的自然,話說完了,就轉過一邊到了視窗,窗外的雨還在飛揚:“你說的,我記住了,我當初在梅山就是犯了激進主義的錯誤,這已經是我這一生難以忘卻的一個教訓。”
裘樟清沉默了一會,回頭看著馮喆說:“是要徐徐圖之。要想做什麼事,就得用人,可是用人,卻是這個世上最難的事情了,唉,我這也算是自尋煩惱吧。”
馮喆不知道裘樟清為什麼忽然的就開始了感慨,她說的自尋煩惱,具體指得不知道是什麼,他發現,裘樟清在這天下午情緒都不太高。
這天下午還有兩件事讓馮喆有些預料不到,一個是曹金鳳來找自己了,還有一個,是許久不見的嚴然給自己打了電話,要見一面,而且,已經在外面等候。
曹金鳳是梅山文化局文化市場辦公室的,找自己一定是為了工作上的事情,可是嚴然,一年多沒見了,馮喆幾乎已經將她給遺忘了,她要給自己說什麼?(未完待續。)
第185章浮生若夢(三)
接到嚴然的電話後,馮喆有了幾分鐘的躊躇,平心而論,如果當初沒有嚴然以及嚴然舅舅王全安的隱形介入,自己可能就會步入呂操的後塵,到武陵法學會做什麼勞什子聯絡員,而不會到半間房司法所工作,自然也就不會有後來的種種境遇和紛紛擾擾。
對於嚴然,馮喆當初抱有一份說不清楚的情感,他曾經以為自己很可能會和這個簡單而又純真的女孩子發展一段戀情的,可是到了最後兩人陰差陽錯的,還是分開了。
其實,馮喆心裡知道,也覺得自己根本配不上嚴然,與嚴然比較,可能自己當時更傾向於接納世故又複雜的尚靜,因為他深切的明白,自己和尚靜就是一種型別的人,而嚴然,縱然真的就是和她在一起了,那將是一個錯誤,會很痛苦的。
自己複雜,嚴然簡單,並不是良配。
曹金鳳的事情可以推後點,嚴然已經在縣府外等自己了,那就先見嚴然。
這場雨已經淋淋瀝瀝有半個月了,和裘樟清坐車回縣賓館的時候,馮喆從車窗望出去,看到嚴然站在縣府門口公交車的候車站臺上,手裡撐著一把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