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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
為什麼?
……
李顯貴終於彙報完了工作,他正等著裘樟清例行公事的做出指示的,可是馮喆帶三個人走進了辦公室,裘樟清坐在那裡沒有動,喬本昌有些莫名其妙,其中一個人對著李顯貴說:“請問你是李顯貴同志吧,我們是市紀委的,”這人說著給李顯貴看了一張蓋有紅印章的紙同時看了跟在自己身後一個人的表情,而那個人卻是省紀委的,不過這會沒必要給李顯貴說那麼多。
李顯貴一聽“市紀委”的話,手有些不聽指揮,接過這張紙的時候手有些抖,將上面的字足足盯著看了有一分鐘,紙上面的內容是讓李顯貴在規定的時間到規定的地點向組織講清楚自己的問題,李顯貴懵然站了起來,腿上的筆記本就掉在了地板上,聽這人說:“李顯貴同志,按照規定,你不能帶手機和通訊工具,麻煩你交出來。”
李顯貴機械的將自己的手機掏了出來,他抬頭間就看到了馮喆那張讓自己感到討厭的臉孔,李顯貴猛地扭頭又看著裘樟清,心裡頓時明白了,今天這一切,就是這個小娘們安排好的,她就是在等著這些人來抓自己的,她就是在看戲,在等著自己出醜,可笑自己還費盡口舌的給她說了這麼大半天。
“裘樟清!卑鄙!我饒不了你!——”
李顯貴要往裘樟清那裡撲,卻被身後的兩個人給拉住了,馮喆也面無表情的擋在李顯貴的面前,李顯貴掙扎著說:“你們市紀委來我們梅山幹什麼?管的太寬了——裘樟清,老子和你沒完!”
“你等著!老子是清白的,陳縣長會救我出去的,我沒事,我不怕!”(未完待續。)
第182章第八天(十五)
馮喆預料到裘樟清最近會有一次動作,但是沒想到竟然這樣的快,而且這個動作第一個波及的物件竟然是五陵市市委書記駱家聲。
雖然比喻的有些不恰當,但是馮喆的腦海裡還是浮現了一個詞語:擒賊擒王。
早在前一段,裘樟清就指著晚報中的一則新聞給馮喆說,圖片中有關駱家聲的拍攝位置不太正常,武陵晚報社怎麼能將書記低著頭的樣子刊登在報紙上呢?
果然,沒多久晚報社的社長、編輯乃至攝影記者全都倒了黴,緊接著,市委宣傳部就召開了全市宣傳工作會議,而劉奇才也就是在那次參加會議之後被綁架的。
全國所有縣黨政一把手的任免,是需要報所在各省省委研究同意的,當然處理一個正縣級幹部也是需要經過省裡同意的,駱家聲這個市委書記被拿下,能夠想象得到,在嶺南省裡,這一段也必然不太平。
不過,省裡的事情對於馮喆而言實在太過於遙遠了,他所能顧及的,眼前就是不讓李顯貴這個窮途末路的傢伙危及裘樟清的安全。
就在看著李顯貴歇斯底里叫喊著不會放過裘樟清的那一瞬間,馮喆忽然就想通了剛剛自己給自己提及的問題:陳飛青會重用劉奇才謝小苗還是李顯貴呢?
顯然,要是自己是陳飛青的話,還是會選擇眼前這個愚昧卻對自己憨直的人,李顯貴可能不聰明,可能很蠢。可能莽撞。但是。這人具有封建傳統中那種“愚忠”的精神——他絕對不會出賣陳飛青!直到這個時候,李顯貴的口中還在咒罵裘樟清卑鄙,還在喊著說陳飛青會救自己的!
此時的陳飛青心裡亂極了,所有的思緒這會全在腦海中擠著堆,千頭萬緒的分不清哪個重要,越試圖想要理清,但是就會越糊塗,真是剪不斷理還亂。
家庭的問題本來已經讓陳飛青思慮了整整兩天。但是那畢竟是可以解決的問題,能解決的問題就不成為問題,自己作為父親,為兒子陳述的成長造就了很好的環境,但也恰恰是自己所營造的這個幾近於完美的環境,讓兒子從小沒吃過苦,沒受過累,他不知道人心叵測,他不知道有光明就會有陰影,他不知道他的父親衣著光鮮的外表下包藏著多麼九曲十八彎的掙扎與痛苦。
走到今天這種地步。是自己願意的嗎?初入社會的時候,誰沒有雄心壯志。誰不想敢叫日月換新天!可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一次次的碰壁之後,一次次的跌倒之後,你除了學會比別人更市儈,比別人更隱忍,比別人更簡單果敢的爭取自己想要的,你還有什麼別的選擇?
假如你跟一個在社會上打拼了十年之久的人談他當初的人生理想,這人還在堅持他的理想嗎?如果有這樣的人,陳飛青覺得那人必然是理想主義家,或者,他有經濟條件讓他去過自己想過的生活,否則,這人就是個窮途潦倒的瘋子。
那會在半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