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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短,有些匆忙。今天早上的這一次時間就特別的長,儘管柴可靜很是靦腆羞怯。到了後來也被胡作非為的馮喆帶動的熱情高漲情不自禁,而空調一直開著,屋裡很是溫暖,兩人就在晨光中不管不顧沒遮沒攔的廝纏糾葛起來……
馮喆和柴可靜在省城蜜裡調油的膩歪了四天,返回梅山了,他沒有給柴可靜說自己開過年要到半間房鎮任鎮shu記的事情,那畢竟還沒有形成事實,提前透露有些炫耀的嫌疑,不過這樣到了明年馮喆和柴可靜也算是平級了,這多多少少讓馮喆那有些大男子主義的心態稍微平復了一些。
馮喆走了,柴可靜卻不想回大牛莊的家,她白天上班,下了班就去採購一些生活用品,晚上一個人在八里鋪二百來平方的屋子裡洗洗刷刷細緻的收拾著,一想到今後自己和馮喆就生活在這個地方,在這個家裡,心裡滿滿的都是幸福,而這種新鮮的感觸是在大牛莊那裡從來沒有感受過的。
這天單位開完節前列會,柴可靜的母親葛淑珍再次打電話催促她回家,這已經不知道是這麼長時間裡葛淑珍第幾次給柴可靜打電話了,因為自己和母親拌嘴不回家也確實好幾天了,想了想,柴可靜就答應了。
回到家天色已經黑了,葛淑珍儘量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像往常一樣坐在客廳問進門的柴可靜吃了晚飯沒有,柴可靜心裡其實早就沒有和母親再生氣了,臉上卻表現的很淡然,回答了一聲吃了,就往自己屋裡去,躺在床上想原來八里鋪那邊客廳少了一些裝飾,明天就去添置一下。
沒多大一會葛淑珍就在柴可靜臥室門外說:“小靜,媽媽給你洗澡水放好了,去洗洗吧。”
“我不洗。”
葛淑珍一聽女兒答話的腔調似乎沒有不高興,就推門進來,說:“怎麼可以不洗?這幾天在哪呢?衣服也該換了。”
柴可靜將自己完全的交給馮喆的第二天,由於剛剛破瓜,身下沾染著血跡,再次瘋狂完畢後就已經洗澡了,那天下午兩人一起出去買了幾套衣服和生活必需品,她和馮喆身上由內至外從內衣到睡衣都是新買的,八里鋪那個盥洗室帶衝浪功能的浴盆很大,後來的幾天柴可靜和馮喆在裡面洗了好幾次鴛鴦浴的,這一身出門時候的衣服現在雖然又穿了回來,不過早就洗過了,但是這不能讓葛淑珍知道。
“我累了,不想洗,我想休息。”
葛淑珍一聽過來,滿臉的關切,問:“怎麼了?感冒了?”
“沒有,就是累。”
“是不是身上該來了?那媽給你燉烏雞湯喝。”
“媽,不用,我就想休息。”
葛淑珍聽了,頓了一下往外走,嘴裡說:“女兒大了不由娘,唉……”
柴可靜聽了,想想,又等了一會出來,看到母親還在看電視,就過去坐,葛淑珍看看柴可靜,猛然的問:“這幾天去哪了?”
“就在外面。”
“那是不是和馮喆在一起?”
柴可靜沒有回答,葛淑珍嘆氣說:“媽這是苦口婆心啊,你說媽到底是為了誰?天下有父母不為自己兒女著想的嗎?難道媽會害你?”
葛淑珍一說,柴可靜卻想起了馮喆的親生父母將他送給別人,養父母對他也不好的事情,眼睛就看著電視機,葛淑珍最氣柴可靜這樣對自己不理不睬的。純粹就是沉默的抵抗。聲音就大了:“你們會有好結果嗎?媽不是阻止你戀愛。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但是你們倆是不現實的,是極其不合適的,愛情不能當飯吃,而親情是可以轉化為愛情的,你就認準了他?你就是在浪費時間,他有什麼好?輪級別,他是副科你是正科。一個男人比老婆級別低,這男人很有面子嗎?論條件,他有你工資高待遇好嗎?一個縣城能和省城比嗎?”
“媽,我……”
“我不聽你說!你聽媽說!有人能將他和那個女書記一起洗澡的照片發過來,這充分說明了無風不起浪,說的難聽就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這照片只是表面,誰知道他們背地裡都有什麼……”
“是游泳不是洗澡。媽,這些問題你都說了n遍了,你不知道來說是非者。就是是非人?誰發的圖片給我,這人心理就很陰暗。必然有所圖……”
“我就說一萬遍,你聽進去一遍了嗎?有所圖?有所圖也是針對馮喆,你一個姑娘家能得罪什麼人?誰知道他一天在下面都搞什麼?可見人品有問題……”
柴可靜不想聽母親再嘮叨了,就要走,葛淑珍說:“他一個縣城的小秘書能有什麼大出息?一窮二白的,將來怎麼辦?再說,我可不願意讓我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