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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怎麼就繞到自己身上?馮喆回答:“你太高看我了,不過人人都在尋找機會,我又能去哪,我連實習期都沒滿,呂操走了,法學會這下倒是有了空缺。”
尚靜看看馮喆,忽然笑到:“官場中最缺的是官位,最不缺的是迫不及待的屁股,你是孫悟空,一定有通天本領的。”
“我希望自己孫悟空,”馮喆想說那你是什麼的,卻改口成了“就算是也只有弼馬溫的命。”
“那我就是女妖精,”尚靜咯咯的笑。
馮喆覺得尚靜今晚非常失態,但是尚靜還在不住的喝酒:“孫悟空,弼馬溫,其實你只是沒有被唐僧從五行山下放出來,或者說,你還沒遇到能給你三顆痣的人,不然,你就會成為蓋世英雄的……”
尚靜有些胡拉八扯,她從來沒有和馮喆說過這麼多的話,馮喆只想聆聽這個一直偽善的面對眾生的女人內心究竟都隱藏著什麼,可是尚靜的話飄忽悠然,以至於馮喆想到了尚靜是裝醉來迷惑自己。
“女人最大的苦惱不是有人騷擾,而是沒人騷擾,男人最大的苦惱是想騷擾而不敢騷擾。”
“學生知識就是力量,男人權力就是力量,沒有力量就沒有一切,搞的不好就不是顯眼,而是現眼。”
馮喆想加一句“女人美貌就是力量,”但是沒說。
尚靜趴在餐桌上將腰身伸的長長的問:“馮喆,你說我漂亮嗎?”
馮喆說:“漂亮,而且很特別,以前告訴過你的。”
“那我就是特別的漂亮了,那你怎麼從來就不騷擾我呢?你有沒有想過騷擾我?”
馮喆心裡一跳,嘴上說:“你喝多了,我的衣服幹了吧,我該走了。”
“別走,今晚就睡這裡,”尚靜說著站起來,晃晃的走到馮喆身邊,俯身凝視著馮喆說:“小馮同志,你活的真累。”
睡這裡?睡哪裡?怎麼睡?馮喆回答說:“哦,是,我也覺得這樣,可誰活的不累呢?你活的很順心很為所欲為嗎?”
“我呀,”尚靜又是一笑,胳膊撐在餐桌上說:“我想像下雨打傘有人罩著,婦人穿衣前面有人抱著,如同日本女人穿和服,後面有人靠著,你說我過得開心嗎?”
“我不知道你,我只能管住我自己,但是我連自己都不明白。”
馮喆不知道自己在和這個女人在談論什麼,還是在囉嗦什麼,難道僅僅是因為尚靜是自己的同事,自己不想得罪她,還是因為她很神秘,自己想要了解她,更或者,她明顯的是在誘惑自己,自己就是放任著想騎上她?現在這些廢話就是曖昧的前奏?
“一個不成熟男人的標誌是他願意為事業英勇犧牲自己,一個成熟男人的標誌是他願意為事業卑賤的活著,你覺得你是哪一種?小馮同志,你一到老幹處……老幹處……咯咯咯……”
尚靜又是肆無忌憚的笑,手裡的酒杯酒灑了出來,馮喆心說她連老幹處這個隨機編篡的故事都知道了,可是她幾乎不和牛闌珊交流啊!
“你一來,我就知道你是個有故事的人……你非常隱忍,你總歸會獲得成功的。”
馮喆終於站了起來,說:“尚靜,你喝多了,你休息,我走了。”
“別走!馮喆,”尚靜說著眼睛閉上說:“我很孤獨,我怕黑夜,你陪陪我……哪怕就像去年那樣,好不好?”
尚靜猛地抬頭看著馮喆,像是祈求,馮喆問:“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恐怕天一亮,你就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你和我之間的關係了。”
“不會的,我知道你知道我……我平時對你冷若冰霜,其實你的一切我都看在眼裡……”
“……今晚別走,好嗎?我怕孤單,我其實很脆弱……”
“你陪陪我,陪陪我……”
尚靜的說話聲越來越小,身體軟軟的像煮熟的麵條一樣往地下滑。
尚靜迷迷糊糊的說:“我相信你,從去年開始就信你了。”
“這世界上要是沒有個能信賴的人,就太可悲了,每個人都那麼自私自利,總該留一點希望、留一些道理給世界講,否則世界太可憐了,我們也都太可憐了……”
馮喆聽尚靜說出這樣幾句話,心裡就嘆了口氣,將尚靜扶著起來,也不知道尚靜的主臥在哪裡,就隨便的找了個房間,為她蓋好,自己去了盥洗室又衝了個涼水澡,才另外找了間屋子睡了過去。
馮喆不知道今晚尚靜這種勇於獻身是喝酒多了還是思想真實的寫照,他不是不想要尚靜,和這個女人談論感情探討人生那是胡扯,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