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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後面跑著追了過來,氣喘吁吁的問:“縣上的領導。我給你們說,你們能答應我一件事不?”
張發奎就問:“什麼事?你要講麼子?”
“你們答應不讓秦紅旗唱戲,我就給你們說那個記者的事情。”
朱庸和笑了:“文藝活動是全民自願,我們也沒權利讓誰不參加,你這個要求太高了。”
馮喆看著這女人問:“你管不了秦紅旗?”
“他就和錢秀娥好!我知道!”
“你看見他們好了?”
“那還用看?兩人唱戲的時候眉來眼去,我又不是瞎子!”
朱庸和搖頭:“文藝表現的形式就是那樣,要看劇情,眉來眼去?那還有仇人相見呢,要是你這樣說,那演電影和電視的男女情侶。可不都真睡一塊了?”
“那我管不了,電影上都是假的……眼見為實。他們這就是要來真的。”
何林達有些不耐煩了:“能過成就過,過不成就離婚,你們總是這樣,也不能幸福。”
馮喆有心讓她說記者的事情,就說:“你就不知道什麼記者,別耽誤我們的時間了……”
“我咋不知道!前幾天鎮上李書記叫我去見的記者,省裡的,我能胡說?”
張發奎笑:“你越說越沒譜,鎮上李書記開車接你去和省裡的記者說你家離婚的事情?哪跟哪?”
“我哪胡說?我那天沒死成,就是到鎮上婦聯告狀,結果李書記就讓車將我接到了鎮上的旅社,我就見到省裡的記者了,這還用哄人?”
“是省商報的記者?”馮喆盯著女人問。
“什麼商報量報,那我不知道……你們到底管不管這事?”
“是哪天?”馮喆又問。
“就是前幾天,誰能記得清?”
馮喆搖頭:“那,那家旅社,你總是知道吧?”
“鎮上有幾個旅社?就是供銷社酒樓旅社。”
張發奎看看馮喆,對著秦紅旗的女人說:“這樣,我們和朱幹事商量商量你男人的事情,回頭再說,啊。”
等女人離開,朱庸和就說:“那,咱們就到鎮上供銷酒樓,吃飯?”
……
馮喆和何林達、張發奎是下午回到縣裡的,只是裘樟清在市裡開會,所以馮喆就等著給裘樟清回來彙報這件事。
一直到了下午下班,馮喆也沒等到裘樟清,乾脆的就給她發了簡訊,一會裘樟清回信說:知道了,我在省裡,你將此事彙報給喬bu長。
裘樟清去了省裡?不知道常憶苦這會在梅山,還是和裘樟清一起回去了。
第二天早上,馮喆先去了裘樟清那裡,得知裘樟清沒在,才去喬本昌那裡彙報工作。
喬本昌是梅山縣委常委,宣傳bubu長,他的辦公室在縣府大樓的四樓,馮喆到了那裡後,被宣傳bu的人告知,喬bu長去了廣播電視局。
馮喆只有再拐回了七樓,但是他還沒有坐穩,就聽到樓下傳來喧鬧聲,接著似乎又一聲巨大噪音,馮喆正在凝神聽,對面市場辦屋裡的張長玉就喊:“我擦!有人開車撞公安局大門啦!”
緊接著縣政府樓上都是一聲聲的驚呼和議論,馮喆就到了對面屋,和眾人一起從窗戶往外看,果然對面公安局門前這會很混亂,有兩輛車撞在了一起,將公安局的大門堵得嚴嚴實實,隱隱約約的看到有人在那面喊叫,倏地又是一陣喧鬧,人群四驚而散,有人喊道開槍打死人了,於是有更多的人圍了上去,政府辦公樓這邊也是哄哄的在議論,都在問出什麼事了。
沒一會,醫院的急救車停在了公安局門口,張長玉就跑了出去說自己去看看。
停了一會張長玉回來說:“不得了了,劉副bu被人撞死了!”
“不過可能沒死,這會正往醫院送呢。”
“哪個劉fu部?劉奇才?你聽誰說的?”曹金鳳問。
張長玉瞪眼說:“都在說!剛才公安局門前前面被撞的車是劉局長的。後面的那個車不知道是誰。還準備開槍打劉副bu長。結果被公安局裡面執勤的人先開槍制服了!”
大家一聽,又是一番議論。
劉奇才出事了?有人不但開車撞,還用槍打他?
公安局門前這會已經被人圍得水洩不通,馮喆看看,轉身走了出去。
劉奇才的確是出了事,今早前一個衝撞公安局的車,就是劉奇才駕駛的,而後面的那個車子。是公安局刑警隊的一個刑警,叫侯德龍。